到最後宣佈了結果,結果是我拿到了冠軍,這倒沒什麼意外的,連郝亮都輸給了我,更何況是他們呢。
上臺頒獎的時候,我特地牽着蔣黎黎,她有點嬌羞,但沒有拒絕我,共同握着獎盃之後,心裡涌起了一種成就感。
剛散場之後,我就接到了李彪的電話,他語氣焦急,“阿楠,你有空麼,能過來一趟不?”
“咋了?”我微微詫異,李彪什麼時候這麼不淡定了,難不成,劉爺找他的麻煩,不大可能吧,現在就是給劉爺十個膽量,也不見得敢動我。
“呃,諸葛光出事了。”他有些忐忑。
“啥事?!”聽他的口氣,不像是諸葛光一命嗚呼了。
“哎,一言難盡,阿楠,你有時間,就趕緊來中心醫院。”
“好,馬上來。”我跟蔣黎黎打了個招呼,她表示理解,在我臉上啪嗒了一下。
很快,我趕往了中心醫院,找到了李彪他們的病房,“怎麼了,彪哥。”看到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諸葛光躺在牀上,“阿光的腎沒了。”李彪露出了一絲愧疚。
“什麼?怎麼沒得?”我眉頭微皺,“缺錢你跟我說啊。”
我勒個去,以前都說賣腎買蘋果,現在不是蘋果六還沒有出來麼,怎麼諸葛光就賣腎了。
“不,不是的,老大,你別問了。”諸葛光一臉懇求之色,略顯虛弱。
“我擦,上次你就神神秘秘,搞什麼鬼,快說,腎怎麼弄丟的。”果然,通過把脈,我發現他腎功能虛弱了不少。
雖說人有兩個腎,少一個不會死翹翹,但不可否認,那方面功能,會弱上不少。
“好吧,老大,你不要對外聲張,事情是這樣的,我妹妹患有急性腎炎,沒有及時治療,所以轉成了慢性腎衰,要換腎才行,我就把自己的腎給她了。”諸葛光擺了擺手,低聲說道。
“哦,你叫誰幫忙換的?”我不動聲色問道。
他陷入了沉默,“老大,這個可以不說麼。”
“嗯,那是你的自由,不過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啊。”我不無調侃說道,頓了頓,“是之前和我鬧矛盾的鄧專家吧?”
“啊,老大,你,你怎麼知道?”他略微慌張。
“你沒錢做手術,就跟我開口啊,你妹情況怎麼樣了。”我比較相信,自己的判斷,那鄧專家在我手上吃了虧,不見得會善罷甘休,我必須提防這一點。
“她還好吧,在家裡休息。”諸葛光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看了一眼之後,他神色一動,“喂,馨兒,怎麼了?”由於病房比較安靜,所以我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哥,我渾身都不舒服。”
“什麼?不是換好了?!”諸葛光皺着眉頭。
“好疼,哥,我可能不行了,你照顧好爸媽。”說完電話就掛斷了,諸葛光本來還有點血色的臉頰,蒼白一片。
“快,拜託你們,趕緊把我帶我家。”隨後,我開着法拉利跑車,帶着諸葛光他們,順着他指的位置狂奔。
“阿楠,你什麼時候搞的車,太他孃的拉風了。”李彪豎起了大拇指,嘖嘖稱奇道。
“呃,上次去雲海市,別人送的。”說來奇怪,之前去吃飯,得了一對鑽戒,後來比車技,得到了一輛法拉利跑車和鑲鑽的五艾斯,這些奢侈品,小爺就算有錢,也不一定捨得買啊,屌絲習慣了,平時吃穿啥的,也喜歡節儉。
不一會兒,到了諸葛光的家,我驚訝的發現,離蕭冉家不遠,都在那個老式的小區。
進屋之後,我看到一嬌美的女孩,在牀上輾轉反側,豆大的眼淚,從她雙頰滑落,可這堅強的小妮子,居然沒有出聲。
“哥,你怎麼回來了?”她顫顫巍巍問道。
“先不要說這些,快告訴我老大,你哪兒不舒服,具體有什麼表現,他會醫術,連鄧專家都比不上他。”諸葛光催促道。
我伸出手,幫她把脈,“她應該是排斥那個腎。”我沉吟了以下,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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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可能吧,鄧專家說再三確認,我的腎源是和她匹配的啊,怎麼可能排斥呢。”諸葛光驚慌失措說着。
“所以啊,問題就出在鄧專家身上,沒準以次充好,你的腎現在在哪,都是個未知數。”我聳了聳肩,這貨雖然姓諸葛,但腦袋不好使。
被鄧專家牽着鼻子走,諸葛光身子微顫,雙目無神,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顯而易見,諸葛光是心神俱疲了。
“哎,彆着急,我先穩住她,待會做手術,把那個腎取出來吧。”我嘆了一口氣,在她身上戳了幾下,觸碰是在所難免的,諸葛馨俏臉遍佈着異樣的緋紅。
諸葛光張了張嘴,沒說什麼,轉瞬,諸葛馨暈了過去,“走,我們去中心醫院找鄧專家算賬。”我凝聲說道。
“好。”一撥人氣勢洶洶趕到了醫院,但沒有找到鄧專家,說這貨前兩天就出國了,我也沒有動粗,找了臺電腦,開始查看醫院幾個重要位置的錄像,發現今天一大早,鄧專家還匆匆忙忙來了一趟醫院,帶走了一些資料。
“去把院長叫過來。”我勾了勾手,催促道。
不一會兒,一個肥頭大臉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小兄弟,不知有何貴幹?”他小聲問道。“啪嗒。”那厚實的檀木桌,在我的拍擊之下,好似隨時會轟然倒塌。
中年男人嚇得雙腿發抖,“我,我招惹你了麼,小兄弟。”
“當然招惹了,不然我這樣嚇唬你幹嘛,閒的蛋疼嗎?你不是說,鄧專家前兩天就走了麼,你過來看看,今天早上跟你說話的是鬼?”我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
中年男人臉色一凝,但沒有失態,湊了過來,看到屏幕的時候,徹底愣住了,“你,你怎麼調出來這些的,不可能,我都上了密碼!”
我一巴掌扇了過去,聽得人爽歪歪,“你,你憑什麼打我?”中年男人倔強問道。
“就憑你欺騙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到底這貨去了什麼地方。”我周身氣息逐漸陰沉。
他臉色一陣青紅皁白,“這個,這個。。。”
“再不說,這菸灰缸就是你的下場。”我撇了一眼,桌子上放着一個不鏽鋼材質的菸灰缸,順手拿了過來,微微用力,那玩意就跟橡皮泥似的。
“你這是威脅我。”他瞪大了眼睛,表情不自然。
“看來你智商不低,這都被看出來了。”我投遞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好,我說,你不要針對我,也不要告訴鄧專家,是我出賣了他,畢竟多年的關係,他會記恨我的。”院長有些無奈。
“你都泥菩薩過獎了,還有心思管別人的死活。”我努了努嘴。
“好吧,他此時應該在碧雲宮瀟灑快活。”中年男人猶豫了一下。
“哦,你確定沒有糊弄我吧,行,我去碧雲宮,對了,你們在這看着他,如果發現你欺騙我,呵呵,去買十斤粗壯的黃瓜伺候他。”我乾笑兩聲,轉身出了屋。
“擦,彪哥,這小子口味也太重了吧。”
“噓。”我聽力顯著提升之後,隔着十來米還聽到了,有些哭笑不得。
開着跑車,很快到了碧雲宮,還真別說,人長得再帥,也沒有車子開得拉風有用,我剛下車,就注意到了,門口兩個接待的妹子,還有那管理停車位的老大爺,勾着脖子望着我這邊。
也沒有搭理他們,徑直走進了碧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