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帶着蔣黎黎他們,離開了餐廳,跑到了附近的步行街,人來人往,各種高樓大廈,閃爍的霓虹燈,蔣黎黎看的是眼花繚亂,有幾分嚮往。
宋思澄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宋,不要悲傷,不要彷徨,總能過去的。”我嘆了一口氣。
說是女神,但李思思爲人處世的做法,我不大喜歡,這年頭,拜金女是有點多,只不過有好下場的沒幾個。
李思思可以說是蕭冉的升級版,她的拜金,彷彿是與生俱來,想養活李思思這樣的妹子不簡單,目前宋思澄一個月生活費才六百塊,不吃不喝也不夠妹子買一件名牌。
“我不會放棄的。”宋思澄無比堅定說道。
我微微一怔,驚訝連連,看來,宋思澄這倔脾氣,一時半會改不了,“老大,你能教教我醫術麼。”宋思澄突地說了一句。
“呃,這個,我沒辦法教。”無論如何,嘲諷系統的秘密,也不能被他人知曉,否則會帶來無窮的後患。
宋思澄臉色黯然,低下頭來,“好吧,老大。”他沒多說什麼,讓我心裡一緊。
我是沒辦法教,我的本事,都來源於嘲諷系統,總不可能,複製一份給他吧,我有些蛋疼,“嘲諷系統,有啥辦法加強別人的實力。”我暗自和系統溝通。
“有,不過你現在只有一級,至少要四級以上,才能塑造。”嘲諷系統解釋着。
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尼瑪,四級,好遙遠的感覺,但只要慢慢努力,總能達到的。
“不過,你放心,等一段時間,我會讓你蛻變的,現在積累一些經驗吧。”我鄭重其事說道。
宋思澄愣了愣,頓時大喜過望,“好,謝謝你,老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丫的有了精神之後,我鬆了一口氣,免得宋思澄患得患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聽說雲海市的衣服便宜,現在一看,根本不是呀。”蔣黎黎逛了兩家店後,嘟嚷着。
“貴個啥,黎黎,你喜歡的,隨便拿,不要看吊牌,那些都是浮雲。”我擺了擺手,渾不在意道。
“切,你捨得買,我還捨不得穿呢。”蔣黎黎瞪了我一眼,“那買回去供着吧。”我有點鬱悶,蔣黎黎節約是好事,但得有個度,在我看來,該出手的時候,不要猶猶豫豫。
“不要,我們去雜貨市場吧。”蔣黎黎扯着我的衣服。
“別,既然來了雲海市,不好好消費一把,對不起自己。”我撇了撇嘴,堅持己見。
蔣黎黎咬了咬牙,“那好吧,不要太浪費,一人買一件,好不好。”
“呃,我沒說幫你買呀。”我不無調侃說道。
蔣黎黎微微一怔,“你耍我,臭笨蛋。”腰部火辣辣的疼痛,我不由得齜牙咧嘴。
“那我走了。”蔣黎黎氣鼓鼓之下,居然打算離開,難能讓她如願以償,圈着蔣黎黎柔軟的小手,微微用力,她轉了兩圈,“撞”到了我的懷裡。
“呀。”蔣黎黎嬌呼一聲,羞得俏臉通紅,氣氛曖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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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開我。”蔣黎黎想推開我,但我摟得緊,她那力氣,和我一比,和三歲毛孩沒什麼兩樣。
可能是緊張,她一雙美目四處晃悠,不跟我對視。
過了一會,我們進了一家阿迪店,以前總穿山寨貨,還沒有買過正品。
一件短袖好幾百,運動鞋上千不在少數,奶奶個球,怪不得說學生穿阿迪耐克就是土豪,我這山寨貨二十五塊,買一件還索要了三雙襪子,多實惠。
“最近有活動麼?”本來說大手大腳花錢的,但我看這些衣服運動鞋,也就印着個標識,其他沒什麼亮點,還要賣好幾百,看來外國人是想宰窮咱們國人。
“抱歉,先生,這些都是今年的新款,你想要打折的款,來這邊吧,一件八折,兩件七折,三件六折。”那導購員沒有因爲我的言行就鄙夷我,這讓我比較滿意。
到了打折專區之後,我看了看,新款和老款幾乎沒什麼區別,貌似新款更另類一些,但不符合我的審美,搞得跟殺馬特一樣,那不是惹人厭惡麼。
“來,挑吧,多買幾件,優惠力度大着呢。”我擺了擺手,蔣黎黎卻是無動於衷,“我不怎麼喜歡運動和休閒服。”
“也是,黎黎,你這身段,穿運動服,我不放心。”我掃了一眼,嘖嘖稱奇說道。
“啊,你說什麼呢。”蔣黎黎紅着臉,咳咳,偷偷跟你們講,當了幾天的同桌,根據我的目測,蔣黎黎是34b,相對於同齡人,算是傲視羣雄了。
“沒,小宋,挑你喜歡的吧,今天老大買單。”我催促道,說實話,作爲一個男同胞,我不怎麼喜歡逛街,不是別的,一耽誤時間,不如多玩兩把遊戲,二來,妹子逛街喜歡挑三揀四,可能會爲了一個小飾品,看上十幾分鍾。
只用了幾分鐘,我和宋思澄就挑好了衣服,突然發現,我沒有去兌換支票,現在銀行好像下班了吧,看來要等到明天了。
“咳咳,服務員,打個商量,這五件衣服,你先給我打包留着,我的信用卡透支了,明天過來給現金,怎麼樣。”我帶着一絲歉意,鄭重其事說道。
“那好吧,先生,希望你不要食言而肥,不然我白忙活了一場,還有可能被經理罵的。”她略顯不滿。
“不會的,我不是那種人。”說完,我們三人就離去了,蔣黎黎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來,大壞蛋,把你的支票給我保管,這樣你就不會亂花錢了。”
“呃,不大好吧,那樣對你的安全沒保障。”我搖頭晃腦說道。
“哼,你不會想留着做什麼壞事吧。”蔣黎黎疑神疑鬼打量着我。
“人品有保障。”我拍了拍胸脯,頓了頓,“你們肚子不餓吧?不餓的話,我們找個賓館,開房睡覺,明天去遊樂園玩,還有云海公園,然後把衣服買了。”
蔣黎黎沒有排斥,但她說住小旅館,對於住在哪,我沒什麼挑剔的。
找了一家名爲踏踏窩的小旅社,提供熱水,電腦,空調,單人間一晚上六十,雙人間九十,不算貴,但怎麼分配,似乎成了問題。
“黎黎,我們住雙人房應該夠吧?”我饒有興趣問道。
“呸,你和宋思澄擠一下單人間不可以麼?”她急忙搖頭。
“不好意思,姑娘,我們旅社的單人間是單人牀,睡一個正好,兩個可能滾牀底下去。”老闆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三言兩語就判定她很精明。
“那好吧,你們兩個睡雙人間,我單人間就行,喏,老闆,給你。”蔣黎黎拿出來一百五,遞了過去。
“我了割草,怎麼能讓黎黎你出錢。”我三百塊,遞給了蔣黎黎,她搖了搖頭,“我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呀,出門的時候,我爸給了我五百。”
“你留着買書看唄。”我態度堅決,還記得,上次從伴秋月出來,打的士少一塊錢,那多窘迫,還好,這麼快,我賺到了三十萬,短時間內,不至於爲了錢財發愁了。
“不,那我不睡了,在門外待着,你給自己的吧。”蔣黎黎比我更加固執,在她看來,這好似是原則問題。
“別,待會不知道的,以爲你是站街女呢。”上次在電影院門口,就遇到了一個。
“站你個頭,作死呀,老闆娘,快點吧。”本來宋思澄也想掏錢的,但我使了一個眼色,他就沉默不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