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刀就落下來了,他直接一掌拍下的刀被那刀應聲而斷,看到自己面前的刀本來可以落在他腦袋上,但是斷了半截這個刀瞬間也就落在了她面前,砍下去沒有傷到他,那刀頭斷在了地上,整個精緻的刀一瞬間變成了兩半破刀。
場上的人全都愣住了,張天霸身邊的幾個護衛傻眼了,張天霸自己更是整個人目瞪口呆,這可是咱家花了重金找最好的鑄造師打造的頂級武器,沒想到被這個年輕人一掌給拍碎了,白玉龍以及他身邊白家的幾個護衛也都看傻眼了,本來他並不打算出手,管這件事情,也只是想看個熱鬧而已,對他來說龍城學院的這些人究竟會做什麼事情,跟誰發生什麼樣的矛盾,跟他沒什麼關係,哪怕這個年輕人得罪的是自己身邊的張家張天霸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他並不會因爲她得罪張天霸就覺得她是自己的盟友,跟自己是一邊的,也不覺得自己需要站在他一邊,但此時此刻。吳昊展現出來的實力讓他歎爲觀止,張天霸手中這把刀雖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華而不實,但是實際上這把刀的威力也是非比尋常,這個年輕人竟然一巴掌把這把刀直接拍成了兩半,這實力絕非一般人能夠擁有。
而且按理說這個年輕人看着也很機靈,不可能說腦袋糊塗到看不清局勢,哪怕他是第一次來到龍城學院的新生,但是對農村學院的情況應該也有所瞭解纔對,如果對農村學院的情況有所瞭解,他就應該看得出來,他們這兩邊絕對不是普通的人家,是大家族的子弟,在這裡發生矛盾,他還敢這麼輕而易舉的上來挑釁,而且就爛個路的事情他都不願意,或許這本身就說明這個年輕人背後也有一個巨大的勢力,最大的勢力莫過於靈之神族,宗主本部,雖然靈之神族宗主本部的人他都認識。年輕一輩當中他並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存在,但是每一個宗族向外擴散的輻射點都非常多,像靈天宗主兒子非常之多擴散在整個高天神界各個地方難保不會是靈天,鍾祖某爲兒子的兒子,也就是靈天宗主的孫子,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哪怕跟靈天宗主沒什麼關係,如果是四大家族,其他兩大家族的人也不是不可能,情況是相同的,每一位家族都擁有衆多的妻子,衆多的妻子都會生育衆多的孩子,孩子分散在高天神界,各個地方,她們也同樣娶妻生子,誰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某位大家族之中的嫡系親屬,現在來到龍城學院有恃無恐並且擁有強大的實力,這也是一個未知的情況。
以他白家現在的情況得罪任何人都不妥,尤其是一個強大的人,更尤其是他背後擁有強大的實力的情況下,他不可能得罪一個大家族,張家現在有後來居上的苗頭,而且確實如張天霸所說,隱隱有一種得到了靈天宗主默許的情況,靈天中主默許他跟趙家接觸,本質上其實就是默許了張家,藉助趙家的勢力得以強大,當張家強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毫無疑問就有了取代白家成爲新的四大家族之一的,可能,這種情況下他就必須考慮自己能否承受的住。大的損失如果說得罪了一個家族,那麼白家的情況會更加的嚴峻,但是反過來如果得到另一個家族的支持,那麼白家重新崛起的可能性也就變得更大了。
白玉龍看着眼前的年輕人,這年輕人不過20出頭,這年紀對高天神界的人來說,是相當相當年輕的存在,基本上屬於孩童時期的年紀,這個年紀的年輕人竟然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這不得不讓他驚訝,能夠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除非天生異稟那麼唯一能夠造就如此強悍實力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其背後擁有一個強大的家族支撐,給他提供無限的資源以及上升空間,才能夠在如此年輕的情況下培育出他如此強悍的實力。
毫無疑問,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一個來自於大家族的年輕人,他的實力是他家族實力的象徵,能夠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四大家族中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究竟是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他不敢肯定,但是按照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來說,絕對至少也是來自四大家族的人,甚至有可能是來自靈之神族宗主本部的人。
“張天霸聽到沒有?我們現在有矛盾,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可以理所當然的在這裡妨礙公共交通,別人要過路,你不要恬不知恥的在這裡霸佔着道路,不讓人家過以你現在的水平,根本幹不過人家,小心自己被殺了,到時候張家無後,你們張家想要崛起就不可能了。”白玉龍適時的開口說話,雖然帶着冷嘲熱諷,但是毫無疑問這是表明他此時的態度,就是站在了吳昊的立場上一起對抗張天霸。
張天霸此時臉色鐵青,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強悍到可以一展拍斷他手中的頂級武器,這就說明他的實力相當之高,而且是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水平,能夠一掌拍碎自己手中的武器,就說明他有能力一掌拍死自己,現在他不得不考慮一個情況,那就是眼前這個楞頭青究竟會不會在意自己的身份,他既然能夠不顧一切的讓自己跟白玉龍給他讓路,就說明他根本分不清形勢,自然也就無所謂自己的身份,如果說這傢伙分不清身份,也不想分清身份,真把自己給殺了,那麼後面哪怕江家爲自己報了仇也無濟於事,死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哪怕報了仇自己又不能死而復生,其他的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既然沒有意義,那他就很明白的知道自己什麼是最重要的,如果不能把自己的命給保住,其他的都是廢話,眼前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莽撞的楞頭青,而且要命的是實力強大的楞頭青,他完全沒把握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攻擊,他也不敢去嘗試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