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陸辰殺人這件事,秦月如卻並沒有說出來,反倒是將其隱瞞了下去。
不過這並不重要,當聽到秦月如的話後,那李伯站在原地,雙眼中的殺意,似乎已經是化作成了一股凌冽的寒意。
“小姐你沒事就好,既然這位小兄弟救了小姐一命,那就是我秦家的恩人,小姐,你先帶這位小兄弟進去吧,我去向家主稟告!”
李伯看了一眼秦月如和陸辰之後,當即便是吩咐身旁的幾名保鏢,跟在了秦月如的身後,而後自己則是毫不猶豫的朝着一旁的二樓上走去。
陸辰看得出來,這李伯心中,已經是動了殺機,看起來,今晚秦月如被綁的事情,似乎並不是什麼意外。
此時,秦月如似乎也是猜到了幾分,但是卻也不敢伸張,只得是帶着陸辰走進了別墅當中。
……
當晚,陸辰便是在秦家住了下來。
而秦月如在安排好陸辰之後,也是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當中,看起來,精神也不是特別的好。
此刻,在自己的房間內,陸辰盤坐在**榻之上,腦海中浮現出秦月如的面龐,臉上卻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這秦家,看起來還真有點意思!”
陸辰自語的同時,一絲無形的靈魂力量,已經是將整個秦家籠罩在了其中。
而此時,就在秦家別墅的二樓,一間裝飾華麗的書房當中。
“司馬家未免也太狠了,我秦家退出天道盟,紮根世俗界已經有上百年了,難道他們還不算放過我們?”
書房當中,一個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後,此時卻是一掌拍在書桌之上,開口怒喝道。
“家主息怒,依我看,此事未必會是司馬家做的。”
一旁,老管家李伯此時卻是鎮定了幾分,開口道。
“不是司馬家做的?難不成我秦家還有第二個仇人?敢動月如,他這是在逼我秦家魚死網破!”
聽到李伯這話,中年男子又是厲喝道。
“家主稍安勿躁,以司馬家的地位,礙於天道盟的規矩,他們自然不敢輕易插手世俗之事來對付我秦家,這一次的事情,估計是有人在幫司馬家做事!”
李伯不急不躁,當即卻是開口繼續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伯的話,頓時是讓中年男子面色一變。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小姐參加的這次酒會,是江海陳家舉辦的。”
一旁,李伯說話的同時,當即是遞上了一封密信,放到了中年男子的桌前。
接過這密信,中年男子掃了一眼之後,當即一張臉上,頓時是浮現出了一抹森冷的殺機。
“區區一個世俗家族,竟然也敢幫司馬家與我秦家爲敵,真是找死!”
中年男子說話之時,右手用力,手中的密信,竟然是被真元之力活活震碎成了一灘紙屑。
“對了!你說那個救了月如的人,有沒有什麼異常?會不會是……”
中年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當即是衝着身前之人問道。
“家主放心,我查看過了,此人並不是武者,看樣子應該只是普通的山野村名,碰巧救了小姐一命罷了!”
站在一旁,李伯亦是開口說道,早在陸辰出現之時,他便是悄然查看過了,陸辰身上的氣息並無異常,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恩!如此就好生安排此人,給他點錢,打發他去吧!”
中年男子似乎也是有些累了,當即用手撐了撐自己的眉心,說話只是,語氣中亦是透着一絲疲憊之感。
“家主,你的傷勢又加重了?”
聽到中年男子語氣中的虛弱,一旁的李伯頓時是面色一驚,擔憂道。
“無礙!還能挺得住,你先下去吧!”
中年男子揮了揮手,當即便是示意李伯退下。
見狀,李伯雖然一臉的擔憂,但是不得不是轉身離去。
呼吸之後,看着李伯離開了房間,坐在書桌之後的中年男子,這才猛地渾身一顫,當即一手捂住嘴巴,卻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這司馬家的玄冥毒掌果然厲害……”
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中年男子一臉的煞白之色,當即開口自語之時,看向自己的手掌當中,已然是一團黑色的淤血。
不多時,中年男子的房間當中,一絲若有若無的靈魂力量,頓時是如同潮水一般的退了回去。
此時,就在陸辰的房間內。
“難道是天道盟司馬家?這秦家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會得罪五大世家之一的司馬家?”
盤坐在**榻之上,陸辰收回靈魂力量之時,一張臉上,頓時是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不過在說到司馬家時,陸辰的心底,仍舊是有一縷殺機浮現。
雖然不知道這中年男子的身份,但是陸辰用腳想也知道,此人就是秦月如的父親,秦家的家主。
不過這秦家的來歷,陸辰倒是有些好奇,而且這秦家家主的修爲着實不低,竟然是返虛境前期,不過若不是體內身負重傷的原因,恐怕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幅慘象。
以陸辰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來,這秦家家主身負重傷,而且體內的真元,已經是潰散大半,若不早日加以治療,恐怕是活不過十年。
畢竟,司馬家玄冥毒掌的威名,就算是陸辰,也多有聽說,即便是返虛境強者,中上一掌,恐怕也難以抵抗。
……
第二天清晨,陸辰便起了個大早。
經過昨晚的大雨之後,江海市的天氣卻是格外的晴朗。
今天,陸辰也是打算離開秦家,畢竟自己好不容易來江海一趟,當然也得去林家一趟,拜會拜會老丈人。
不過秦月如今天的心情似乎是恢復的不錯,說什麼也要陸辰陪自己吃早飯,而且一大早還帶陸辰上街採購了一把。
不得不說,當陸辰穿上秦月如給自己買的衣服之時,煥然一新的面貌,着實是讓秦月如吃驚不小。
此時,直至中午,秦月如這才帶着陸辰回到了別墅當中。
一路上,看着秦月如如此高興,陸辰也是始終忍着沒有辭別的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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