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一手指着陸辰,黑袍人的身形忽然是一顫,緊接着一張臉上卻是充滿了震驚與意外。
這傢伙如何知道飼蛇蠱的破綻?
望着一臉冷意的陸辰,黑袍人的心頭,忽然是浮現出了一絲畏懼之色。
“死吧!”
就在黑袍人震驚之時,下一刻,只見得眼前一道黑影一晃,旋即一柄散發着冰涼冷意的劍刃,便是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劍刃之上的寒意霎時是襲遍全身,黑袍人面色刷的一白,擡首之時,正好是感受到陸辰眼神中,那冰冷的殺意。
“不!不要殺我!”
雙膝一軟,黑袍人頓時是噗通一聲朝着身前的陸辰跪倒而去。
“說吧!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黑眸當中冷意一閃,陸辰的目光直直的是盯着跪倒在身前的黑袍人而去,當即望着其那張蒼白無血色的面龐,便是持劍喝問道。
而被陸辰這麼一問,黑袍人此時亦是身形一顫,旋即狹長的雙眼當中,則是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
“不要嘗試騙我,不然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後悔!”
劍刃一轉,劍鋒瞬間便是劃破了黑袍人的脖頸,一縷鮮血便是自其脖頸處溢出。
感覺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陸辰的長劍之上襲來,黑袍人跪倒在地,當即是分毫不敢猶豫道:
“是司馬旬,是他讓我來的!”
黑袍人剛一開口,話音尚未落下,當即便只感覺脖頸一涼,陸辰單手一揮,便是將其斬殺。
一顆染血的腦袋,滴溜溜的便是滾落在地。
看到陸辰如此果斷的便斬殺了此人,隱殺等人不由得也是面色一驚。
“司馬旬肯定就在這附近,我需要知道他的位置!”
陸辰轉過身來,當即一臉的寒意,目光看向隱殺等人,便是開口吩咐道,語氣中,不容半分拒絕。
“是!”
隱殺等人自然是感覺得到陸辰眼神中的殺意,很顯然,司馬旬此舉,已經觸動了陸辰的底線。
刷刷刷!
當即,包括隱殺在內,數十道人影,齊刷刷的消失在了原地。
……
夜半時分,臨海的西海灣上,籠罩着一層薄薄的水霧。
此刻就在西海灣軍事基地當中。
大門兩側的崗哨上,兩名持的士兵不斷的操控着手裡的探照燈,朝着四周巡視。
下一刻,伴隨着兩道黑影無聲無息的分別出現在其身後。
噗!
白色的刀光一閃而過,伴隨着一抹鮮血噴濺,隨即兩名隱族殺手,便是解決掉了門口的兩位崗哨。
穿着一襲島**服,兩名隱族殺手分別是站起身子,佯裝成哨塔上的士兵,隨即是悄無聲息的朝着下方打了一個手勢。
刷刷刷……
看到自己人拿下了崗哨,當即一連串的黑影,頓時是順利的潛入到了軍事基地當中。
西海灣的軍事基地不大,常年駐守在這裡的軍官,一共不到十名,手下的士兵,也只有不到五百人。
這裡雖然是島國防禦的前沿陣地,但是卻是充當警戒所用,一旦發生意外,只要西海灣軍事基地觸發警報,五百里外的駐軍便會在三個小時以內趕到。
這麼多年以來,西海灣軍事基地從未發生過意外,逐漸的,島國人對於這座軍事基地,也沒有了之前的重視。
此刻,五十名隱族殺手潛入基地內,竟然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
隱族的武者,從小就會被訓練成超一流的殺手,而且這一次陸辰所帶來的,都是隱族當中的精英,實力最弱都有先天境,對付這些普通的士兵,完全沒有絲毫的難度。
不到十五分鐘,整個西海灣軍事基地的內部情況,便是已經盡數掌握在了隱族一衆殺手的心中,他們用只有自己人能夠看懂的特殊標記,將沿路需要警戒的地方標記下來。
而後一個個隱族殺手,便是如同鬼魅一般,開始了血腥的屠戮。
西海灣軍事基地並不大,整個佔地不到一百畝,其中,大多都只是用作存放潛艇以及作戰裝備的軍火庫,一旦戰事爆發,這裡也將會作爲臨時的戰事補給點。
此時,就在西海灣軍事基地外,陸辰走出密林,站在一處高地之上,俯視着整座基地。
司馬旬竟然勾結南疆邪修與島國合作,這無疑是激起了陸辰的殺心。
感受到隱殺等人的清理工作已經快要接近尾聲,當即陸辰便是邁步朝着前方走去。
……
十五分鐘後,陸辰的身影出現在了西海灣軍事基地內。
偌大的基地當中,此刻卻是顯得異常的靜謐,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卻是在空氣當中飄散開來。
“老大,已經清理乾淨了,我們的人已經掌控了監控室,另外,還發現了司馬旬。”
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陸辰身旁,隱殺忽然是開口道。
“我知道了!”
陸辰點了點頭,當即便是朝着基地深處走去。
此刻,就在基地內部,一間房間當中。
“怎麼回事?彭遷怎麼還沒有回來?”
房間內,司馬旬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已經指到了晚上十一點,當即不由得是開口問道。
“少主,要不要屬下出去看看!”
一身灰衣的老者站在司馬旬身旁,開口說道。
“不用,島國人生性多疑,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多事,以彭遷的實力,不會有問題的。”
司馬旬猶豫了一下,隨即還是拒絕了老者的提議。
“是嗎?恐怕你這輩子是見不到那個南疆邪修了!”
就在司馬旬的話音剛落之時,房間當中,突然是出現了另外一道聲音。
“誰?”
突然聽到這話,司馬旬和身旁的老者皆是渾身一顫,緊接着目光便是死死地朝着前方看去。
嘭!
一股大力將合金門一腳踢碎,緊接着一道身影,便是邁步走進了房間當中。
“陸辰!怎麼會是你?”
見到來人,司馬旬猛地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當即一臉不敢置信的道。
“司馬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島國勾結,真是找死!”
看了一眼房間當中的司馬旬,陸辰渾身氣息如同寒風般冰冷,當即說話之時,絲毫不掩語氣中的怒火與殺意。
“你要幹什麼!”
灰衣老者自然是知道陸辰的修爲不凡,此刻感受到陸辰眼中的殺機,當即頓時是閃身,擋在了司馬旬的身前。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