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是他,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老爺子也絕對會痛心的。”沈建春平靜的說着,一旁的陸辰卻是眼眸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先生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恐怕我父親還真的會出事,不過你說我父親現在到底是怎麼情況。”
“沈老的病情的確已經穩定了,只要我再進行一次鍼灸,他就可以醒過來了。”陸辰直接說道。
醫院的某個衛生間內,一個男子靠在一面牆上,抽着一根菸,一個寸頭男人走了進來,“一切都已經處理好了。”
“這次的計劃接連幾次都被那個傢伙給破壞了,幸好這次並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最起碼有了一個替死鬼,給我密切的監視陸辰這個人,他不簡單。”抽着煙的男人陰冷的說着。
寸頭男人點了點頭就直接走了出去,而那個抽着煙的男人嘴角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容,眼眸中寒光四射。
翌日,陸辰再次來到了醫院,幫沈老施針,而在陸辰這次施針之後,沈老還真是甦醒過來,讓沈建春無比的激動,林老爺子幾人也都聚集在這裡,一臉的放鬆。
“謝謝陸先生,要不是你恐怕我這個老傢伙就得去見閻王了。”沈老臉色還是略顯蒼白,不過卻是帶着一抹笑容看着陸辰。
“沈老言重了,你可是有着很大的責任需要承擔,我自然不能看着你出事,不過沈老以後還是要多多注意啊,如果再讓奸人得逞的話,恐怕沈老你就危機了。”陸辰看着沈老提醒道。
“呃?”沈老微微疑惑,這時沈建春在沈老的耳畔說了什麼,後者的臉色肅穆下來,眼眸微微眯着,閃爍着光芒。
思忖了片刻沈老看着陸辰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在這裡感謝你了,以後你就是我沈家還有紫金花商會最重要的貴客,這張卡你拿着,有了這張卡你就是我們紫金花商會最頂級的貴賓。”
沈老拿出了一張紫色的卡交給了陸辰,上面有着一朵金色的花,紫金花三個大字十分的顯眼。
“謝謝。”陸辰看了看這張卡,直接就放進了口袋之中,看着陸辰這個動作,在場的幾人都是神色微微一怔。
走出了病房,林老爺子看着陸辰卻是感嘆道:“你小子還真是好運氣,竟然得到了沈老贈送的紫金花商會的紫金卡,你這一下子就是直接變成了億萬富翁啊。”
“什麼?”陸辰的腳步一頓,露出了一絲驚詫的神色。
“你小子這次救了沈老,可是得到了一個巨大的收穫,連我林家都可以跟着沾光了。”林老爺子大笑着。
醫院病房內,沈建春坐在沈老身邊,目光看着沈老:“父親你打算這件事情怎麼辦?”
“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等到我們回去再說吧。”沈老微微嘆了一口氣道。
“可是,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老三有關係,這次你沒事,他有可能會再次下手的。”沈建春滿臉的擔心。
“他終究是我的兒子,我不相信老三會幹出這種事情,而且現在整個沈家旁系,嫡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着我老頭子的注意,就算是有人故意陷害老三也不是不可能,我們不能盲目的去想這件事情。”沈老目光微微凝聚。
“明白。”沈建春點了點頭。
這一天剩下的時間,陸辰先是呆在了訓練基地,指導了龍魂特戰隊的訓練,隨後又陪着張玉芳和江浩出去好好的玩了一趟,也順便讓兩人都把之前的記憶都暫時忘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到了晚上,陸辰則是開着一輛寶馬520來到了江海大學,此時江海大學門外,站着三道身影,這三人正是王川和鍾書還有小娟。
此刻小娟的臉色略顯緊張,眼眸帶着一絲糾結和猶豫的神情。
這時寶馬開了過來,陸辰走了出來,看着小娟說道:“準備好了麼?”
“我看還是算了吧,白凡的父親是不會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的,今晚是白凡和那個千金小姐的訂婚儀式,我如果去了對大家都不好,會讓白凡難堪的,我註定和白凡無緣。”小娟眼眸閃過一絲悲傷的神情說道,顯然心中還是愛着陸辰的。
“你是不是還愛着白凡?”陸辰目光直視小娟。
“我的確愛着白凡,可是……”
“既然如此就沒有什麼可是了,你們兩個都彼此喜歡着對方,如果就這麼錯過將會遺憾終身的。”陸辰鄭重的說着。
王川和鍾書也是點了點頭,王川直接說道:“小娟你放心,如果白凡敢不要你的,我們幾兄弟一定狠狠的揍他一頓,給你出氣。”
“時間也快到了上車吧。”陸辰招呼着,小娟最終還是上了車,她心中顯然也是放不下白凡。
江海市的一棟別墅之中,此時熱鬧非凡,不少穿着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端着酒杯互相交談着,而這裡正是白凡的家。
白凡的父親白鶴,創立的集團雖然在整個江海市不算是一流,但也是十分有名氣,有着十來億的資產,在江海市也算是一個名人,今天乃是白鶴兒子和某個千金小姐的訂婚儀式,自然是有着不少江海市的集團老總前來參加,整個別墅中都是匯聚着江海市商界的一些名流權貴,身價最少都是上億。
此時在別墅的二樓,白凡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顯得**倜儻,站在一扇窗戶前,目光沉思着,眼眸帶着一絲憂愁。
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帶着一股商業強人的氣勢,正是白凡的父親白鶴。
“白凡我知道你心中還有着想法,但是我勸你最好把這些心思全部忘掉,那個女人也給我徹底的忘掉,思雨無論哪一點不必那個小娟好,你爲什麼偏偏就喜歡那個女人。”白鶴沉聲道。
“小娟那一點都比那個蔣思雨強,只是有一點,小娟家裡沒有蔣思雨家中有錢,而這點不正是爸你看中的麼?”白凡冷冷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