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心一臉錯愕地說道:“你們這都怎麼了?”
大鳥看見郝心,就像看到了救星似的,立馬就撲了上去,“郝經理,你可救救我吧,這地方我可不敢再待了,太特麼嚇人了。”
郝心佯裝不知的樣子,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先說清楚。”
大鳥當即就把昨晚的經歷,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郝心。
郝心聽完之後,也是錯愕地說道:“他昨晚出來了,也沒把你怎麼樣?”
大鳥微微一怔,“對啊!居然沒找我索命,看了我一會兒,他就上樓了。”
郝心說道:“這傢伙夠狠啊!看樣子,他不是想立刻弄死你,是想要玩死你啊!”
大鳥聽到這話,又是一哆嗦,拉着郝心說道:“郝經理,這地方我是沒辦法待了,你讓我回總部吧。刷馬桶都行,就是千萬別讓我再繼續在這兒待着了。”
郝心撇嘴說道:“得了吧,我都沒能進總部,不也是在這兒嘛!你跟我說這個,我也沒辦法。”說着,左右看了看,“朱教官呢?”
大鳥微微一怔,“不知道,沒看見下樓啊!”
郝心當即皺緊了眉頭,“擦,壞了,他一定是出事兒了。”說着,便拉着大鳥,“走,跟我上樓看看!”
大鳥連忙擺手,“我,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我不敢!”
郝心罵道:“真特麼廢物!”說着,就上樓了。
到了樓上,朱教官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朱教官,是我,郝心啊!”
結果屋裡悄無聲息,就像屋裡沒人似的。
郝心又大力地拍了拍門,“朱教官,天亮了,出來吧!”
可房間裡,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
郝心趴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屋裡還真的沒有一點聲音。
郝心暗道一聲不好,“我靠,不會真的被嚇死了吧!沒有這麼誇張吧!”
郝心想着,就又用力地砸了兩下房門,可房間裡,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
郝心想了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腳踹在了門上。
郝心對這些房門還算了解,就門上的破鎖,一腳肯定能踹開。
可是郝心這一腳踹完之後,房門不但沒開,郝心反而被頂了回來。
郝心踉蹌了三兩步,好不容易站穩之後,不禁皺起了眉頭,“靠,這什麼情況?這破門什麼時候這麼結實了!”
郝心看正面進不去了,便連忙下了樓。
到了樓下,大鳥看着郝心,問道:“朱教官呢?”
郝心擺手道:“不知道,門被反鎖了,我也進不去。哎,咱這兒有梯子嗎?”
大鳥搖了搖頭。
郝心當即說道:“出去借個梯子,我從外面進去看看。”
大鳥嘆道:“我,出不去啊!”
郝心連忙拿出鑰匙,“幸苦我這兒有鑰匙,要不然還都困在這兒了呢。”
大鳥拿了郝心的鑰匙,立刻就離開了院子。
過了沒多久,就扛着一個摺疊梯回來了。
郝心連忙指揮着大鳥,把摺疊梯放在了朱教官房間的外面。
郝心隨即踩着摺疊梯,便爬到了二樓窗口的位置。
可是朱教官的房間,居然還拉着窗簾,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郝心當即拍了一下窗戶,屋裡頓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郝心聽到這聲音,便可以肯定,朱教官和錘子肯定是在裡面了。
郝心又拍了一下,“朱教官,我是郝心啊!”
可是郝心說完之後,房間裡又歸於平靜,好似沒人一般。
郝心嘆了口氣,看來這兩位是真被嚇到了。
就是不知道荀典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把這兩人嚇成這樣。
郝心看了看窗戶,是老式的鋁合金推拉窗,本身鎖釦就不是太好用。再加上年頭久了,也有一些生鏽腐敗了。
郝心在窗外,用力地推拉了兩下,那鎖釦就已經開始鬆動了。
就在郝心推拉窗戶的時候,隱約地聽到,房間裡似乎有點動靜。
郝心不禁猶豫了一下,“我特麼把窗戶推開了,他倆不會直接上來就揍我吧?”
郝心想到此處,立刻就下來了。
大鳥問道:“怎麼樣?”
郝心揉着肩膀,說道:“你上去,把窗戶推開,真特麼累死我了!”
大鳥睜大了眼睛,“我不敢啊!”
郝心指了指天空的太陽,“這麼大個太陽,你怕個鳥啊!這點事兒都做不了,我特麼還能指望你幹什麼?”
大鳥猶豫了一下,“那我上吧!”說着,就爬上了梯子,開始推起了窗戶。
大鳥也是有膀子力氣,硬拉了兩下,果然就把窗戶的鎖釦給弄壞了。
他當即猛地一推,直接就把窗戶推開了。
恰巧此時,一陣清風吹過,窗簾瞬間就飄動了起來。
緊跟着,郝心就聽到了錘子的聲音,“我特麼跟你拼了!”
郝心擡頭看去,只見錘子的手從二樓伸了出來,一把推在了大鳥的身上。
大鳥被錘子這麼突然推了一下,當即也沒站穩,直接就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郝心此刻也是不忍直視,當即逼上了眼睛。
只聽到‘嘭’的一聲,隨後就是大鳥的慘叫。
郝心微微睜眼,只見大鳥癱在地上,咧嘴說道:“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郝心見狀,也是鬆了口氣。
不過一層樓的高度,還摔不死人,就是怕把大鳥摔廢了。
看大鳥還有力氣罵人,應該就是沒事兒了。
而郝心則大喊道:“錘子,你特麼瘋了,這是大鳥!”
這時,錘子也回過神來,看着外面兩天了,一把扯下了窗簾,喊道:“朱教官亮天了。”
緊跟着,就看錘子和朱教官,這兩人跟精神病似的,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太陽,喜極而泣!
郝心看到這場面,也忍不住直咧嘴,“這顛兒哥下手狠了點啊!”
郝心跟着喊道:“朱教官,你們怎麼回事兒?我叫門,你們怎麼都不開門啊!”
郝心一邊喊着,一邊扶起了大鳥,順便問了一句,“沒事兒吧?”
大鳥踮着一隻腳,一手捂着後腰,“腳扭了,還死不了,不過看門肯定不行了。”
郝心嘆了口氣,“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而與此同時,朱教官眼含熱淚,對着郝心喊道:“郝經理,你是不知道我們昨晚經歷了什麼啊!”
錘子點頭,“太特麼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