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島國人眼看自己老闆也被踹入海,頓時是羣情激動。
“八……”一個島國人剛張口咒罵,可惜他只有機會說出一個“八”字,不等米莉莉出手,路雲一記兇猛無比的雙煞幫鎮幫絕技撩陰腿已經呼嘯而至,悲催的島國佬雙手還沒來得及捂蛋蛋,整個人已經象一隻發臭的龍蝦,卷着身子,被踢入海里。
剛纔被人家欺負到沒法擡頭,路雲本來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氣。他們甚至不計前嫌,將這些鳥人救上船,不料島國佬薄情寡恩,不識好歹,轉眼就忘了救命之恩,膽敢出言不遜,所以路雲不僅不阻止米莉莉揍人,反而自己也出手教訓這些有娘養沒爹教的島國佬。
有云姐助陣,米莉莉更是如虎添翼,腎上腺素飆升。姐妹倆拉開架式,衝島國佬喝道:“來呀!”
前南榮幫金銀雙鳳、現在的雙煞幫老大聯手抗敵,頓時氣勢陡增,殺氣凜然,有膽小的島國人腳一軟,“撲嗵”一聲就癱倒在甲板上,一個看似比較機靈的島國人急忙哈腰作揖:
“在下鬆崎,懇請兩位女俠手下留情,我們認錯的有,我們也感激你們的救命之恩,要不,我們化干戈爲玉帛如何?”
這個島國佬竟然不僅會說華夏語,還粗通華夏文化,完全是以華夏人口吻相商,雖然說得不倫不類,但好歹也能表明他服軟之意。
路雲收起架勢,鄙視他:“你們島國人不是一向崇尚武士道,自認爲很牛叉嗎,怎麼,你認慫了?”
鬆崎諂笑道:“我們大河民族的子民,也是有教養大大滴,向來懂得感恩圖報。剛纔我們對你們多有冒犯,給你們造成傷害,但是你們都不予計較,反而以德報怨,出手相救,我們從心裡感激,所以我們向你們賠禮道歉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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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路雲和米莉莉不好再痛下殺手,全將這幫島國佬重新踹進海里。米莉莉也收起架式,鬱悶地大發牢騷:“丟你牢畝,如果剛纔就懂裝孫子,就不必要勞動姐我動手了。島國佬,你特麼滴必須支付我出場費。”
“一定,一定,你們的出場費我加倍奉上,絕對不拖欠。”鬆崎不知道米莉莉的脾氣,於是自作聰明地迴應,米莉莉臉色驟變,“你當我是財迷麼?就算姐真是財迷,會稀罕你們島國佬的臭錢麼?”
“呃……”鬆崎頓時無語。
他沒想到米莉莉脾氣這麼古怪,竟然出爾反爾。然而他更沒有想到米莉莉是屬狗的,經常說翻臉就翻臉,剛纔她已明確收手,不料突然又一腳踹來,鬆崎猝不及防,整個人被踹飛,幸好撞到船舷,纔沒有掉入海里。
鬆崎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掙扎着爬起來,看都不敢再看米莉莉一眼,生怕她再衝上來補腳。華夏的女人已經不是當年的花姑娘,不是那麼好欺負滴,如果他不想掉進海里喂王八,他只能忍氣吞聲。
“你再不救,你的同夥真就要死了。”路雲提醒他,鬆崎趕緊帶着其他同伴,開始救人。
小依爸爸他們也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猶其是小依爸爸,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兩個和他女兒一樣年輕漂亮的姑娘,竟然是武林高手,雖然他不是白玉林一樣的武俠迷,但是他也知道在咱們華夏,有許多武林高手存在,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能與她們成爲朋友。
“莉莉,路雲,你們的功夫從哪學來的,挺利害嘛!”他稱讚。
“五叔,這算什麼功夫,我們都是瞎玩的。”路雲答道,她可不敢說自己一身打架本領,是南榮幫訓練出來的。
“瞎玩都能學到功夫,你們真了不起了啊!路雲,我想如果你們有時間,不防教教小依,她如果能學到一些功夫,她一個人在外打拼我也放心些。”
路雲頓時一陣無語,心說五叔啊,你溺愛白小依,也得有點邊啊,不至於看到別人有什麼,你就想給她什麼吧?
“五叔,我們教功夫是沒有問題,我們也樂意教,不過習武很辛苦的,什麼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聞雞起武,頭懸樑,錐刺股……而且沒有三年五載,學不成,所以我怕你捨不得小依吃苦。”米莉莉老神在在,果然小依爸爸沉默了,因爲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她從小到大,雖然沒到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程度,但是她一直忙於學業,確實沒有受過苦。
“五叔放心吧,小依以後會一直和我們一起工作,有路雲和莉莉在,沒有人能欺負到她。”白雪安慰他。
五叔撓撓頭,“也是哈,現在畢竟不是舊社會,世道不會那麼混亂。老話也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家小依以後就靠你們各位朋友啦。”
雖然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爲自己,可是自己畢竟已經長大了,已經闖蕩社會了,可是爸爸仍然當自己是小孩,而且是在自己朋友,不,確切地說是老闆面前,時時顯得怕自己受欺負和委屈畢竟不好,所以白小依就對爸爸說道:
“爸爸,島國人都上來了,我們走吧。”
“行,我們離開這裡再說。”他對女兒從善如流,白天一問道:“五哥,這些島國佬怎麼辦?我們又不能把他們帶回家。”
渾身溼漉漉的小野走過來,先鞠了一個90度的躬,然後才說道:“華夏的朋友們,請借你們的電話用一下,我呼叫在附近作業的同胞來帶我們走,如何?”
小依爸爸對這些人本來就沒好感,他們早點走心裡早點舒坦,於是二話不說,就將電話給他,說道:“這個海域太邪門,我們必須先離開這裡,我們往前走,你讓你的人在東經x度,北緯x度海域等候你們。”
小野乖得象孫子一樣連連點頭,他從此至終都沒敢正眼瞧一下米莉莉,生怕她又突然發飆,再將他踹入海里。
漁船啓航了,島國佬留在甲板上,馬義他們則回到船倉休息。
“馬義,島國的船是不是你毀的?”趁沒人注意,路雲悄悄問馬義,馬義點頭。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五叔,你看他的樣子,明顯嚇得不輕?”
馬義搖頭,“你讓我怎麼說?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修真者,所以這事解釋不清楚。再說島國人也在船上,萬一他們知道原因,鬼才知道以後他們會搞出什麼事。”
路雲想想也是,嘆道:“可惜這事不僅讓五叔受到驚嚇,還讓他來來回回,白忙活。”
“人生,總是會有許多無奈……”馬義儼然人生導師附體。
“你別給我裝文化人,我聽了都起雞皮疙瘩了。”路雲急忙制止。
到了目的地,島國人上了接應他們的漁船,小依爸爸掉轉船頭走人,然後回到早上他們放網的地方,開始收網。
收網是一項非常辛苦的工作,猶其是他們漁船還沒有全部實現機械化作業,有許多工作還需要人力完成。一衆女孩,雖然被小依爸爸安排在一旁參觀,但是她們也不好意思閒着,於是都幫忙揀魚,馬義則主動幫忙拉網。
小依爸爸和其他漁工看他瘦瘦弱弱的樣子,以爲他沒有多大力氣,幫忙也是充個人數,不料他一出手,頓時讓他們吃驚不已。在他們之中,數小依爸爸的力氣最大,可是馬義,個頭比小依爸爸小多了,他身高還不到一米七,身材更與虎背熊腰不沾邊,細胳膊小腿兒,他的大腿差點沒有小依爸爸手臂粗,可是他爆發出來的力量,竟然不遜於他們幾個力量的總和。
這個太不符合科學了吧?雖然他們也不太懂科學是什麼,但是他們還是發出這樣的疑問。
魚網很大,他們拉了老半天才收完,然後他們開始分揀魚。
揀魚也不輕鬆,而且還挺無聊,幸好不用去花死力氣,大家都有精力聊天開玩笑。
白天一捏捏馬義的手,“馬義,我說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啊?”馬義聞言愣了一下,後悔自己剛纔只顧着幫忙,忘了隱瞞自己實力,他想了想說道:“我從小就幹活,上山下河,擔水扛柴,當然有力氣。”
“嘿嘿,你別蒙我了,誰不從小幹活?而且我們都比你還多幹了十幾年,我們怎麼沒有練出這麼大的力氣?”白天一當然不會相信,他接着問道:“你是不是和路雲、莉莉她們一樣,都是習武之人?”
馬義鬆了一口氣,順着他的話答道:“算是吧。”
白天一就轉向白小依,“小依你行啊,交的朋友都是武林高手,我看你爸爸從此以後真是必須放心,不再擔心你被別人欺負了。”
“天一叔你放心吧,現在又不是古時候,現在的人都講文明,**制,不會隨便欺負人的。”
“哈,這些話你對我說沒用,對你爸說纔有用,省得他天天不放心。”白天一笑道,白小依看了爸爸一眼,臉就有些紅了。米莉莉趁機落井下石,“五叔,既然你那擔心小依,爲什麼不陪她到城裡呢?這樣你就能夠天天陪在她身邊,你就能夠好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