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你不是說有危險即將降臨麼?我們難道不需要到地下室暫避?”鮑勃感到無法理解,他可不敢相信總統有坦然面對危險的膽色。越有權或者有錢的人越怕死。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因爲他們的世界太精彩,他們比任何人都更加無法放棄自己對這個花花世界的綣戀。
但是總統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了,讓他無法理解。
難道總統想裝B?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
鮑勃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爲,總統如果需要裝B,也是在他的選民面前裝,自己只是他手下一個小僱員,他沒必要裝給自己看,除非他腦殘。
澳八馬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手下智商出現短板,他雖然貴爲總統,也是無能爲力啊!
“鮑勃先生,我只是預感到危險,並不是說危險已經來臨。預感?你知道預感的意思嗎?”澳八馬攤開雙手,手背對着桌面,不停敲打,臉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鮑勃低着頭,心裡暗罵:預你妹!當自己是巫師麼?真有那麼牛叉,爲毛不現實一點,預感一下明天的股市是漲還是跌!
但是他表面上仍然一臉謙恭,“總統先生,既然如此,請問我們需要做什麼預防措施嗎?”手下總算還沒笨到家,問題問到點子了,澳八馬臉色終於緩和一些。
“鮑勃,你以總統府的名義,通知全國機場、碼頭要加強臨檢,絕對不能放任何嫌疑人進入米國!”
鮑勃又問了一個很腦殘的問題:“總統,難道****又要對米國發動新一輪襲擊?”澳八馬沒有說話,而是擡頭,眼睛定定地盯着鮑勃,似乎他臉上突然長出了一堆麻子一樣。鮑勃不自然地抹抹自己的臉,澳八馬已經失望至極,向他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鮑勃心情也不好。Boss今天對自己的表現印象不佳,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立即按總統的意思,向下發達通知,各地機場、港口立即加強安檢,中情局也派出特工到現場加強鑑別工作。米國似乎已經風聲鶴唳,但是已經到達米國的馬義卻渾然不知。
可惜的是,米國不僅是世界超級大國,還是一個時常鬧暴恐的國度,因此他們的安保意識超強,況且澳八馬身強體壯,木有任何癮疾怕別人知道,他每次出門,身邊都帶着一大票人馬,安保級別極高,根本沒辦法近身,所以馬義都在花生屯溜達三天了,愣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以馬義現在的修爲,他的變臉術只能維持一個星期,時間一過,就會恢復原貌,以中情局的能力,一旦馬義恢復原貌,他們肯定能夠很快發現他。所以馬義心裡頭不免有些着急。可是急也沒有用啊,殺人放火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對象還是米國總統,當年拉燈大叔策劃了好幾年,培養了一大批死士,照樣功虧一簣。
馬義雖然不是來刺殺澳八馬,但是性質完全是一樣的。而且他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因爲他身後站着的是國家,身上肩負的是首長的信任和期望。他躺在牀~上,輾轉反轍,難以入睡。
同樣難以入眠的還有澳八馬。
因爲他剛剛預感到自己有危險沒多久,中情局那邊就向他報告,據潛伏在華夏的米國間諜情報,馬義沒死,但是他已經離開濱海,目前去向不明。這明顯就是一個壞消息,馬義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失蹤。奧巴馬向來是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當年他參選米國總統,正是他的第六感,讓他預感到自己能夠問鼎總統寶座,不然作爲一個二等公民,他也不敢跳到臺前拼選,最終成爲米國曆史上第一有色人種的總統。
至於爲毛他的第六感會象女人的第六感一樣準,其實他也搞不清楚,也許是他與生俱來的異能,反正他在小時候他就發現自己有這方向的異能,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敢相信,後來是屢試不爽,他才堅信自己的第六感比女人還女人,靈驗無比。
基於經驗,他根本不敢有半點馬虎,即使危險不是來自馬義,他也必須開始加強防範。於是他再下令提升黑宮的防衛等級,甚至派出戰鬥機在黑宮上空巡邏,地面上的警衛全部加雙崗。澳八馬突然的舉措,讓他的警衛人員莫名其妙,但是boss的話沒人敢不聽,一時之間,各種猜疑在他們之間悄悄流傳。
“親愛的,你瘋了嗎?”澳八馬伕人,米鞋兒聽到下面人的議論,對丈夫的舉動感到費解。
“親愛的,我沒瘋,你應該瞭解我,我的第六感是很靈的,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我已經感覺到危險正向我走來。”澳八馬無奈地說道。除了鮑勃,他不敢將自己的預感告訴任何人,他只是強制下令對黑宮加強警衛,並沒有說明原因,因爲這個理由聽起來有點荒唐,說出來只會讓人當作笑話。但是面對夫人的質問,作爲自己的枕邊人,他只能直言相告。
米鞋兒愣了,她當然知道澳八馬的第六感很靈,於是理解了丈夫的苦衷。
“親愛的,你確定危險是衝着你來的嗎?”她一臉擔心。拉燈大叔當年派出敢死隊撞倒帝國大廈,衝撞黑宮的飛機摔落在黑宮地坪的往事歷歷在目,還有當年那些被刺客暗殺身亡的總統,她也不敢忘記。老話說,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猶其是澳八馬當上總統之後,她對這些事就更上心了。
說穿了,米國總統,是全世界最牛逼的工作,同時也是最危險的工作,她不能不爲丈夫的安危擔心。
“親愛的,你做得對,有備無患。我支持你。”米鞋兒很快由質疑者轉變爲堅定的支持者。澳八馬心頭甚感安慰。遙想當年,他剛進入律師行參加工作,米鞋兒就是他的上司,年薪比他還高,但是她最後還是嫁給了澳八馬,並在事業上給予他很大的支持和幫助。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米鞋兒,他澳八馬可能到現在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律師,每天與各種官司糾纏不休,不可能成爲全世界最有權力的男人。
在選擇伴侶上,女人固然怕嫁錯郎,但是男人更需要娶對人,不然老話怎麼會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呢?
“親愛的,我們米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所以我覺得與其消極防守,不如主動出擊,將危險徹底清除掉!”她向澳八馬獻策。澳八馬搖頭苦笑,“可惜我只能預感到有危險存在,卻不能確定危險來自哪裡,怎麼出擊?”
“除了拉燈大叔的餘孽,還會有誰?”
“親愛的米鞋兒,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那幾個烏合之衆,熊國、華夏也是我們的敵人。”
“熊國?華夏?”米鞋兒有點懵逼,雖然這兩個國家與米國不太對付,但是他們不是流氓國家,還不至於會對自己丈夫下手吧?澳八馬眼看自己的夫人一頭霧水,半信半疑的樣子,只好悄悄將最近華夏人馬義如何收拾島國首相安背進山,然後他受安背進山蠱惑,派出機械戰士大偉到華夏追殺馬義的事一股腦告訴她。
“機械戰士?”米鞋兒雖然貴爲一國夫人,但是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機械戰士的存在。
“是的,機械戰士,他是我國科學家締造出來的戰神,他們說他天下無敵,但是他卻在華夏,遇到了勁敵馬義,混戰中,雙雙遭遇雪崩,全死了。”澳八馬想起機械戰士一戰即歿,心裡就不是滋味。被吹上天的戰神,被寄予極大希望的戰神,花費巨資打造出來的戰神,就這麼輕易交待了,特麼滴算個什麼事?早知道這樣,就不如不派他出去,直接派無人機,對馬義實行定點清除就ok了,省時、省錢、省力!
“你不是說馬義也死了嗎?還會有什麼危險?”米鞋兒不甘心地問道。
澳八馬嘴角抽了抽,憂心忡忡地說道:“但是,據最情報顯示,馬義其實沒有死,目前下落不明,我怎麼感覺他已經到米國來了呢?”
“親愛的,我們不怕,我們現在是在米國,你要相信米國中情局的能力,他們肯定能將他找出來,然後消滅掉,絕對不可能讓你遇險。”
“夫人,你不明白,到目前爲止,我們一點關於他的蛛絲馬跡都沒有。中情局那幫廢物,吹牛可以,幹活不行。”澳八馬無奈道。米鞋兒抱緊他,作爲一個女人,她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的丈夫了,“親愛的,放心,上帝會保佑你的。”
澳八馬不想再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於是轉換話題:“對了,女兒凱麗的婚禮籌備得怎麼樣了?”
“你別操心女兒的事,一切有我呢!”米鞋兒撫着澳八馬毛茸茸的胸口,“你忙你的國家大事吧。”澳八馬感激地望着自己的賢內助,看着看着,就有了感覺。米鞋兒看到他眼神的異樣,於是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腰。她的小動作,就好象是一桶汽油,突然潑在一顆火星,澳八馬丹田內“忽”一下就燃起了大火。他按捺不住,立即翻身上馬,縱馬橫槍……
突然他發現牀邊有一道黑影,嚇了他一激靈,動作戛然而止。
“親愛的,你怎麼啦?”米鞋兒正閉着享受着呢,風雨突然停止,她感到非常奇怪,不由她睜眼一看,結果嚇得“哇”一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