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山下,一幢獨棟豪華別墅。這裡是凹母真理教總部。
此時,一個燈光昏暗的大房間裡,一個身材臃腫、年紀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的女子,身上象徵性地披着象蚊帳一樣通風的粉色紗衣,裡邊則是真空狀態,身上的各個部件,一覽無遺。她半躺在寬大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左右各有一名健壯的年輕男子,跪在她身旁,爲她揉腿,身後還有兩名年輕男子,供她隨時驅使。
她就是凹母教現任教主,原教主麻源的女兒——麻源真子。
麻源真子剛張開肥嘟嘟的嘴,一顆已經剝好皮的葡萄,已經遞到她嘴邊。
肥厚的嘴脣一張,葡萄已經到她嘴裡。再“吧唧吧唧”嚼了幾下,只見她喉嚨一陣上~下~蠕~動,然後,“噗”張嘴一吐,一粒葡萄核吐到桌面上的電腦屏幕上。電腦屏幕上面,是別墅周邊的實時監控情況。別墅四周,有幾個島國警察在監視。原來,投毒案發生後,島國警方很快將凹母真理教列爲頭號嫌疑犯。但是,島國是“法制”國家,因爲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廣場投毒案與凹母真理教有關,所以,警方只能對其採取監視住處的行動,遲遲不敢動手將她們拿下。
“一羣蠢豬!就讓他爲我們偉在的神教義務站崗吧!”麻源真子不屑地說道。
“在教主面前,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愚蠢的豬!他們只能爲教主所用!”右邊的男寵拍馬屁。麻源真子被拍得一陣舒爽,於是她伸手摘下一顆葡萄,然後塞入自己的**洞裡,再雙~腿微張,向男寵招招手,“來,這是賞你的!”
馬屁男寵頓時雙眼放光,臉上揚溢着無比的幸福與激動。他低下頭,湊過去,張嘴將葡萄吸出來,然後,“吧唧吧唧”地嚼,彷彿葡萄已經不再是葡萄,而是太上老君煉的長生不老藥。其他的三個男寵,則一臉羨慕嫉妨恨,恨不得自己的目光是激光,將眼前得瑟得要死的傢伙燒成灰!
“你們別嫉妒,只要你們立功,我保證一樣賞你們!”麻源真子一眼看穿了男寵們的心思,當即冷冷說道,即是安慰,也是警告。那三個男寵當即低下頭,一付唯唯諾諾的樣子。
“教主的生活,果然奢侈啊!”一聲讚歎,伴隨着一陣掌聲,突然在房間裡響起。
所有人擡頭,諤然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來人一米七幾的身高,雖然不咋滴,但是在島國人面前,這海撥已經算是高了;面相普通,是那種往人堆裡一丟,就找不到的普通臉孔;身上的衣服,居然是睡衣,別說是名牌,連A貨都不是,直接就是地攤貨;最奇葩的是,他腳上居然穿着一雙拖鞋。
他的這身打扮,在講究儀容儀表的島國,絕對說得上是另類。
“你是誰!”
諤然之後,四個男寵站起來,迅速站在麻源真子跟前,將她保護起來,怒視不速之客,做出隨時出擊的樣子。敢情這四個人不僅是麻源真子的男寵,還是她的貼身保鏢吶!
“我是馬義,華夏人。”馬義上下打量着眼前四個男人,他心裡有一個困惑:他們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甚至比許多島國人要高大強壯,但是他們卻寧願做小白臉,依靠向一個女人搖尾乞憐生活!當他一不小心腦海裡浮現四個大男人,與一個胖女人搞在一起的畫面,頓時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不管你是馬義,還是牛義;也不管你是華夏人,還是火星人,總之,你膽敢擅闖我神教總部,你就得死。”麻源真子躲在男寵兼保鏢身後一聲冷哼,聲音極其冷酷囂張,輕而易舉地宣佈馬義死刑。
“我命由我,不由你!”馬義嘴角掛着一絲不屑。
“那就試試!”麻源真子的語氣更冷,彷彿她不是對人說話,而是在對一具屍體說話。她話音剛落,剛剛受到獎賞的男寵,因爲急於再次表功,於是第一個撲向馬義。只見他突然一躍而起,逼向馬義,右手肘毫不猶豫地自上往下,砸向馬義的天靈蓋。手肘來勢凌厲,似乎有點泰山壓頂的氣勢,如果是一般人被砸中,天靈蓋非被砸出一個窟窿不可。
但是,馬義是一般人嗎?
人家是目前可知的,地球上唯一一個修真者有木有?
他還是本書主角光環最炫的主角有木有?
他的存在,就是神存在,就是爲虐一切凶神惡煞,不是受凶神惡所虐的有木有?
只見他站着,巋然不動,一股真元之氣迅速聚集頭頂。在其他人眼裡,他就象被男寵兇悍的攻勢嚇呆一樣。麻源真子似乎已經看到一個**四濺的屍首,於是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另外三個男寵,眼看來者居然如此菜鳥,不由暗叫可惜,後悔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出手,白白錯過一次表功的機會。
凌空飛躍的男寵,眼看自己一擊成功在即,不由心頭一陣狂喜,手肘猶如千鈞重錘,下錘之勢兇猛無比,眨眼間,他的手肘重重砸在馬義的天靈蓋上。
“卡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徹大廳,任誰聽到,都禁不住骨頭一陣痠麻。麻原真子忍不住大喊一聲:
“好!”
她話音剛落,“啊……”一聲慘加叫隨即灌入她耳朵裡,讓她生鐵一樣冷硬的心腸都顫了一下。可是,她似乎覺得那聲音有點熟悉。定睛一看,只見她的男寵,左手抱着右手肘,在地上翻滾,慘叫連連。而受攻擊的華夏人,仍然象一座山一樣屹立不倒。
“怎麼回事?”她“刷”一下站起來,原本就大的眼睛,直接就瞪成了牛眼。另外三個男寵也面面相覷,搞不懂狀況。
“他的手,廢了。而我,毛事都沒有。”馬義聳肩,一臉傲驕。
“你是人,還是鬼?”一個男寵瞬間臉色發白。
“啪!”
麻源真子果斷賞他一響亮的耳光。
“鬼你妹!這世界上有鬼嗎?那不過是華夏人的硬氣功而已!”她自做聰明地訓道,然後轉向馬義,冷笑道:“華夏人,馬義,是吧?華夏的功夫,我也略有耳聞,但老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沒有菜刀,但我有槍!所以說,華夏佬,你的功夫已經過時了,你今晚休想走出我凹母真理教總部半步!”
“嚇唬老子麼?”馬義滿不在乎。
“老子可是嚇大的!”
“那你就試試!”麻源真子咬牙切齒,目光在男寵身上一掃而過,他們便迅速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馬義。麻源真子以爲槍一亮相,馬義就得嚇尿,然後乖乖束手就擒。不料,馬義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點頭稱讚:“好,好,果然都是好槍!”
四個島國人,頓時象看白~癡一樣,看着馬義。
“你果然好眼力哈,死到臨頭,居然還能看清楚我的人手裡的槍都是好槍。”麻源真子譏諷道。
“呵呵,老子沒有別的優點,就是眼力好。”馬義順杆而上,臉上的玩味更濃。麻源真子臉色一寒,吐出一字冰冷至極的字:
“殺!”
三個男寵聽到命令,手指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可是,他們的手指剛碰到手槍扳機,還沒有來得及扣動,突然眼前橙光一閃,接着手腕一輕,手中的槍與手掌,“叭嗒”一聲同時掉落地上。他們一時之間,居然沒有感到疼痛,都睜大眼睛,驚訝地瞪着地上的槍和手掌。麻源真子也低頭看看,再擡頭看向馬義。
馬義正氣定神閒,兩手空空地站在原地。
她正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三股血箭突然噴薄而出,其中一股居然射向她的臉,她猝不及防,頓時被噴了滿頭滿臉的血,嚇得她一個趔趄,往後摔去,幸好身後就是沙發,她纔不至於摔倒地上。三個男寵,很終於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於是立即抱着斷手,一陣鬼哭狼嚎。可惜的是,這個房間,是麻源真子專門供自己淫樂所用的場所,隔音效果奇佳,所以總部的其他人,根本聽不到裡邊的動靜。
麻源真子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是遇上強敵了!她臉色蒼白,但仍然靜定無比,手悄悄伸向沙發的一個角落,正想往上邊的一個按鈕按下去,突然頭髮一陣疼痛,人也身不由己地離開沙發。原來馬義看到她想按按鈕,就知道她想拉警報,於是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提起來。
“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你太殘忍了,所以不配做女人!”馬義一字一句地斥道。他說的是大實話,因爲任何一個真正的男人,都不會向女人動手。但是,麻源真子生性殘忍,視人的生命如草芥,別說是打,就是殺了她,也不爲過。
但是,馬義只是一個修真者,不是救世主。凹母真理教雖然是邪~教,但是它遠在島國,本來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他今晚殺上凹母真理教總部,並沒有爲島國人剷除邪惡的想法,僅僅是因爲小煙和枝美。
他今晚就是爲她倆討還公道來的。
“你特麼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麻源真子頭髮被揪,人被提起來,雙腳已經離地。但是她仍然不改其兇悍本性。馬義感到好笑,側過臉,睢着她:
“是麼?你想怎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