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難道真的不好嗎?”
慕天臨雙眼有一瞬間的迷離,自己這上輩子見過許多許多,爲了活命,用盡手段。
可是依舊確實沒有活下來,眼前這些人明明有大好的年華,雖然比不上先借那些老怪物的壽命之長,但是他們所擁有的一切,已經是這世俗之中最爲耀眼的。
爲什麼不好好珍惜生命呢……
也就是發生在哪一瞬間的事情,所有人都以爲慕天臨會粉身碎骨,會死無全屍,但是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瞬之間,彷彿所有人都被擊中了一樣,向四周散去!
常面試時間安靜下來,沒有人在感情看那個年輕人,所有清看那個年輕人出手的人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彷彿死屍一般。
甚至是沒有人敢上前去看看那些人究竟還有沒有氣兒到底有沒有死!
“白銀川,你作惡多端,該死!”
慕天臨擡眼看上去,這件事情從始至終的始作俑者,哪怕是連自己親孫子都坑害的人。
白銀川很明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如此的能打。
“慕天臨,你可要看好了,這些人可都是你弄的。憑什麼說我錯了?難道該死的不應該是你嗎?”
白銀川慢慢的向大廳的門口移去,自己還不想死,自己還能擁有許多的大好青春年華,憑什麼交代在這裡?
慕天臨搖搖頭,自己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兩面三刀。
白銀川彷彿看出來了慕天臨眼裡的殺意,整個人忽然向後跑去,彷彿不再是那個暮年的老人。
慕天臨趕忙衝上去打算把白銀川抓回來,卻沒有想到,擡眼望去,居然沒有一個人花白老人,彷彿整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慕天臨警惕的看着周圍所有的人,剛剛們並沒有動,所以這個人還在屋裡面!
剛剛被撥亂的人羣也迅速站好,疑惑的看着四周,誰也沒有發現白老爺子的蹤影。
“你若是還不出來,那就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慕天臨眼裡迸發出強烈的殺意,周圍人紛紛惶恐不安,沒有人再認爲這個年輕人在信口開河說胡話,這個年輕人真的能做出來!
“這位小兄弟稍安勿躁,我們可以幫助你找到白老爺子,你們不要殺我好不好?”
“對呀,對呀,小兄弟,我們都不想死,我們可以幫助你找到白老爺子。”
“白老爺子,你趕緊出來呀,我們還不想死!”
周圍人聲音嘈雜,求情還夾雜着謾罵,慕天臨只是冷眼的看着所發生的一切!
人就是如此,這樣的冷血無情不發生在自己身上,無關自己生命的時候,永遠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
慕天臨看着人羣中一個是略微有些帥氣的年輕小夥,衣着彷彿也算是這些人當中偏好的,彷彿是哪家的公子哥一樣。
慕天臨猛然衝到了那個年輕人面前,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年輕人的臉龐!
“白銀川。”
周圍人紛紛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慕天臨,只見慕天臨手裡抓着的那個人絲毫沒有一點點老的跡象!
“你在說什麼什麼白銀川,我不是那個人,你快放開我,我纔不是那個老頭兒。”
“白老爺子,你快出來呀,你快出來,你快讓這個人放開我呀!”
年輕人表現的十分慌亂,眼神裡卻透露着惶惶不安,慕天臨依舊死死地盯着那個年輕人,人羣中突然之間閃過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衝出房間外,慕天臨卻依舊沒有去追。
“這位先生剛剛有個老頭兒跑出去了,一定是白老爺子,你趕緊去追,現在追還來得及。”
偏進門口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路,生怕自己主導了這隻殺神的步伐。
“你和你的孫子長得很像。”
話音剛落,年輕人的表情瞬間木訥起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巧合而已,只是純粹的巧合!這位先生在場的這些人裡喝白家鄉近的人不在少數,爲什麼偏偏抓着我?”
“再說了我的樣貌,我的樣貌,可是和那個老頭兒有一點不一樣,我的眼角下面有顆痣。”
慕天臨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如果不是這顆痣,還真讓你跑了。”
年輕人再次渾身一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慕天臨,張了張嘴,但是卻無法再發出反駁的聲音。
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注意到自己的眼角那顆痣的話,那今天自己恐怕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你只不過是靠老年斑掩蓋住了而已。”
慕天臨幻音再一次冷冰冰重重砸落下來,白銀川整個人宛如被雷擊了一樣,酥的外焦裡嫩的站在原地。
白月和早就在慕天臨抓住白銀川時候醒了過來,本來還打算趁機偷偷溜走,卻沒有想到,眼前那個和自己幾乎一樣,年輕人居然是自己的爺爺。
“慕天臨,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白銀川突然之間練動了什麼咒語一樣,剛剛衝出來討伐慕天臨人紛紛抽搐起來,掐着自己的脖子,甚至是皮膚開始慢慢乾癟,彷彿一具乾屍一樣,卻還在抽搐着。
這種狀況宛如瘟疫一樣慢慢蔓延,一瞬間,整個大廳的人都惶惶不安起來,生怕下一個變成乾屍的就是自己。
白月和自然是也沒有逃過這一命運,一眼不可相信的看着白銀川!
“雖然我不知道你這個臭小子究竟是從哪裡看出來我這功法的不對勁兒的,但是你認爲這有用嗎?”
白銀川哈哈大笑,現在自己的身體裡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慕天臨怎麼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
所有人都憤恨的看着眼前這個瘋狂大笑的瘋子,甚至有人氣憤不已的衝上來,可是卻被一腳踢到了旁邊兒,好像是幾根乾癟的木柴一樣,就差點閃架了。
“你們想不想要你們失去的東西。”
慕天臨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命令!
“還請這位先生幫幫我們,我們願意先生馬首是瞻。”
周圍人紛紛重複這一句話,白銀川整個人瞳孔放大,彷彿知道了爲什麼眼前這個年輕人還沒有動手,而是一直抓着自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