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峰本來號稱是分局刑警大隊的頭號猛男,這時候二十多拳輪下去,反而被人說是娘們,這下子段峰頓時覺得是怒不可遏。
本來還想上去在給高航幾拳,可是剛剛輪了這小子一頓,打的自己的手骨頭都犯疼,這時候這段峰眼珠子一轉。
走回到辦工桌前,打開抽屜,拽出一直電棍,帶着一臉陰笑的往高航這邊走過來,走到高航的身前,推開電棍的開關,那電警棍上面頓時冒出了蓽撥的聲響,還有閃耀的藍色電火花。
然後這傢伙惡狠狠的一下子就把那根電警棍,狠狠的砸在了拷着高航的那根暖氣管子上面。
一陣電流順着暖氣管子直接奔向了高航,要說剛剛這幾個傢伙的一頓拳頭,對高航的傷害還真就不是很大,可是這電警棍可就不一般了。
高航縱使是鐵打之軀,也受不了這個,一下子也被電的是渾身直抖,連頭髮都豎了起來。
“孫子,我看你丫的還敢嘴硬,我他媽的弄死你。”
對面拿着電警棍的段峰,這時候帶着一臉的狠笑,就站在哪裡看着齜牙咧嘴的高航,而他的身邊那金步紹還有幾個小警察,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一點都沒有過來勸阻的意思。
這段峰這時候也完全是一副虐待狂的架勢,對面的高航越是痛苦,他的臉上笑得就越是開心,哪裡還有一點人民警察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隔壁的一間辦公室,突然有人吼道。
“我艹,這又誰啊?還他媽的過電呢?艹,想害死人啊?”
緊接着就是一陣推開門的聲音,還有在走廊裡的叫罵聲,感情是現在已經是深冬,各個辦公室裡已經開始供暖,剛剛肯定是有人走到暖氣邊上,想摸摸暖氣暖暖手,結果也被電了一下,要知道剛剛段峰可是把電警棍的電力值給推到了最大,而且這暖氣管子,可是整個樓連接的,要是挨電,可不光是高航一個人挨電,這時候所有靠近挨着暖氣的人,都要挨電。
不一會兒,走廊裡就有腳步聲,走到了這個辦公室的門口,大門忽的一下唄推開了,露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警察的老臉。
這傢伙一看到屋子裡的架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也不多話,只是直接對金步紹他們幾個說道。
“小金,小段,你們別玩的太過了,差不多就行了,預審那邊還等着錄口供呢!趕緊把人送過去,別鬧出人命來,現在上面抓得嚴,在局子裡千萬別搞事。”
“呵呵,好嘞,張哥,我們這就把人給送過去。”
金步紹立馬笑臉說道,那個男人一聽,然後又皺着眉頭帶着幾絲厭惡的瞥了高航一眼,然後關上房門出去了。
段峰這時候也鬆開了電棍,高航這時候垂着頭,沒有像剛纔那樣罵出聲,好像是昏了過去,而段峰則是轉過來,對金步紹問道。
“就這麼把這小子送過去,要我看,乾脆把他弄死得了,然後在從樓上丟下去,到時候安他個畏罪潛逃,不就什麼都結了?”
“擦,你剛纔沒聽到張哥說嘛?現在上面查得嚴,別再局子裡鬧事,反正預審完了,直接把他動到清河的看守所,在那想要弄死他不是更容易,而且接口可就更好找了,到時候喝口水都能噎死他!”
金步紹把段峰拉過來小聲的嘀咕道,這個段峰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太少,這樣的話,怎麼能當着那兩個小警察的面前說呢。
“恩,也成,我艹,這小子骨頭夠硬的,打的我現在手骨頭還疼呢!哼!等到了看守所,哪裡的賤骨頭可多着呢,到時候和大紅打個招呼,讓他好好招待他。”
段峰揉了揉有些發紅的右手,低聲對金步紹說道。
“嘿嘿,這你就放心吧!到時候就算他不死,也弄他個半殘,我倒要看看,他再能打,又能怎麼着?”
金步紹一邊低聲說話,一邊冷眼看着那邊掛在暖氣管子上,毫無反應的高航,這時候他的眼光,就好像是一條毒蛇……
高航被帶進了一件辦公室,就好像電視裡經常見到的那種審犯人的辦公室一樣,簡簡單單的,就一張破桌子,對面是一把釘着地上的鐵椅子。
他被帶到了椅子前面,兩個警察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也沒理他。
這時候他手上的手銬已經幾乎勒進了手腕處的皮肉裡,前面的手掌已經有點充血,雖然離壞死還有些距離,不過也難受的緊,他趕忙悄悄的調整了一下手腕的位置,這才緩和了好多。
“坐下。”
對面的警察坐下之後,指着高航身後的椅子,對他吼道。
高航也不多話,直接坐在了那椅子上,其實剛剛出了電棍那一下子,其他那幾個人的拳腳功夫,都對高航傷害不大,畢竟他的身體素質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更何況,他身體內部還有水之力保護着他,這些細微的傷害更加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了。
每次那些人的拳頭就打在他的腹部的時候,都感覺和撓癢癢沒什麼兩樣,現在他的身體素質早就超越了四十倍的界限了,可想而知他的身體已經強壯到了什麼樣子。
因爲是第一次進炮局,高航也知道,自己必須要忍,爲了父母親人,自己必須都得忍,絕對不能在這裡鬧事,要不然他剛剛早就暴起,把那兩個孫子給幹掉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兩個人他已經是記在腦海裡,受人滴水之恩,定當涌泉相報,今天這頓拳腳他是記下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十倍,甚至是百倍的討回來。
兩個警察都是老公幹了,今天爲什麼抓高航進來,他們當然是一清二楚,像這樣事情,他們以前也沒少經歷過,所以對面面前,滿頭滿臉血跡的高航,他們是根本就不在乎。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這是高航刻意逼出來的血,否則是個人都會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怪物,承受了那麼重的打擊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