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蕭天蛇卻嘿嘿一笑,不準備往下說了。
“國內的官方勢力說完了,我再給您講一下國內的非官方勢力。”蕭天蛇清了一下喉嚨轉移話題。
“現在國內的武道人士,一共有萬把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武道後天的,武道先天的只有三十位。”
“三十位中有十五位是武道門派的掌門,有七位是一些大家族的族長,有三位是大家族的客卿,其餘的就是散修了。”
說着,蕭天蛇露出輕蔑的笑容,似乎對這些武道先天很不屑。
“這些人在我們特殊安全部,都有詳細的檔案,等於說他們的小命已經被我們拿捏在手中了。”
“目前國內的武道勢力,依然是國家爲首,那些武道後天的人,也多是地方部門的編外人員。”
“武道之外,還有道門、佛門和一些雜七雜八的人士。”
“道門和佛門的大能也很多,但是不同的是,道門的大能多在閉關,而佛門則一直在和我們接觸,甚至我們的部門中就有幾位佛門的弟子。”
陳玄聞言皺了一下眉,他對那些佛家的和尚很不喜歡,前世在星空中,那些禿驢就沒少和他作對。
或許是陳玄的表情太過於明顯了,蕭天蛇急忙解釋道:“我想其中的原因是佛門有一個公認的領袖,而道門則大多都在清修,每個門派的想法都有些許的不同。”
陳玄聞言頓了一下步伐,語氣淡然地說道:“佛門領袖?有意思!”
蕭天蛇眼睛一轉,開口便將自己對佛門領袖的情報全部說了出來。
“佛門領袖是淨土宗的天藏大師,他是民國生人,一個大家族的少爺,不過他出生後就在寺廟中當和尚了,十七歲的時候還俗。”
“還俗後,他變賣家產,拉起了一支抗倭隊伍,之後轉戰多地,直到戰爭勝利,但建國後他又回到寺廟中。”
言以至此,蕭天蛇算是將天藏大師的前半生講完了。
陳玄點了一下頭說道:“天藏大師是一位真正的智者!這樣的人成爲佛教領袖,總比一些蛀蟲成爲領袖好。”
蕭天蛇深以爲然的點了一下頭,對於天藏大師他是從內心中敬佩的。
“國內的情勢就不用說了,之後你直接給我發一份總部的文件就行了。”陳玄淡淡地說道。
蕭天蛇趕緊迴應道:“好的!”
然後他就馬不停蹄地說道:
“目前國外比較值得一提的就是米國了,他是我們主要的對頭,不過這個國家的特殊力量非常複雜,基本上所有主流的特殊力量它都有,但它們的頂尖力量只有肉體改造和基因編輯了。”
“他們成千上萬的肉體改造戰士,也只有我們和隔壁的毛子能對抗了,不過現在毛子衰減得很快,真正的實力要打折扣。”
“毛子也是以肉體改造爲主,但是毛子還有祖上傳下來的血脈戰士,不過聽說他們已經開始將二者相互結合了。”
“剩下就是歐洲的一些國家,歐洲國家都是一樣的,無非就是一些聖騎士和一些狼人、吸血鬼了。”
“現在我們對歐洲所有國家的特殊力量,已經定義爲二、三流水準了,除非他們能夠聯合,否則根本沒什麼威脅力。”
蕭天蛇說着,忽然皺起了眉頭,“雖然國家日益強盛,但是因爲我們不干涉它國內政,附近的一些小國,總是會出現一些噁心的傢伙來搗亂。”
“要不是上面不讓我們行動,這些渣滓早就在根源杜絕了!”
“目前我能想起的就是這麼多了,您要是嫌不夠詳細,我再讓總部給您一個內部的文件、”蕭天蛇足足消耗半個小時纔講完。
“足夠了!”陳玄淡淡的說道,然後他拿出一張紙,上面寫了十幾份的藥材。
“這是?”蕭天蛇將這份藥單拿在手中,細細的看着。
“這是我需要的一些藥材,只有湊夠這些藥材我才能煉丹,丹成之後,你的病就有救了。”陳玄解釋道。
蕭天蛇聞言心中激盪不已,這藥單上雖然有幾種比較珍貴的藥材,但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小心翼翼的把藥單收好,激動的向陳玄說道:“陳仙長,那在下就先去收集藥材了!”
陳玄淡淡的點了一下頭,蕭天蛇入毒以深,若不用上好的丹藥,恐怕難以拔根。
蕭天蛇快步離開後,陳玄也揹負着雙手離開。
一路上看着人間煙火,慢慢地走回了家。
剛到家門口,陳玄便皺了一下眉頭,因爲他在家中感覺到一股武道先天的氣息。
陳玄暗中調動渾身的法力,也不管來的人是誰,他步履生風的走入庭院中,然後聽見了幾道陌生的聲音。
“……,現在終於抽出空來了,所以就趕緊來拜訪一下您了!”一個穩重的聲音響起。
“不礙事不礙事!南省幾萬的人仰着您來生活,忙是應該的!”這個聲音是陸雨的,只是聲音中透露着一股諂媚的味道。
陳玄透過窗戶,看見裡面的幾道人影,面色冷淡的推門走入。
此時屋中一共有五人,除開陸雨之外,還有二男一女和一個孩子。
陳玄忽然推門走入其中,幾人眼神紛紛看向陳玄。
“陳玄!這位就是你之前救……”陸雨興奮地向陳玄說道,但話說到了一半,忽然想起陳玄的變化,聲音瞬間卡住了。
陳玄淡淡地瞥了一下陸雨,沒有說道,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在場的女人和孩子,應該就是他剛重生時救的兩個人。
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將眼神轉向那個武道先天。
“你是何人?!”
陳玄清冽的聲音讓幾名普通人打了一個寒顫。
“在下李景地!閣下之前救的正是在下的侄女!”李景地拱手說道。
李景地年約五十,但還是一副三十歲的模樣,他闊面重耳,身材粗壯,是中洲僅有幾位武道先天散修之一。
“隨手而爲,你們要是來感謝的,現在就離開吧!”陳玄依然陌生的說道,這是因爲他在李景地身上感受到極重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