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被人握着手,趙逸琳嚇得連忙把手抽回來,臉色又是羞憤又是尷尬,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到趙逸琳這樣的反應,王總等人並沒有感覺到不快,反而覺得趙逸琳很單純,跟剛纔那些湊着臉貼過來的妖嬈賤貨完全是不同的類型,這也讓王總對趙逸琳更加有徵服**。
憑着多年老油條的經驗,王總覺得趙逸琳很可能就是處兒,想不到今晚還能嚐嚐處兒的味道,想想就激動不已。
“來來,小趙,我們再喝一杯,你隨意,稍微喝些就好。”
看似關心的招呼,其實是內有玄機,趙逸琳手裡的那玻璃杯酒水基本已經下去大半,現在她每喝一口,就是朝着深淵跨出一步。
坐在旁邊的薜文濤和鄭有爲兩人相視一笑,露出陰險狡黠的笑容,等待着欣賞這位嬌滴滴的清純美女脫掉衣服的那一刻。
因爲這樣的事情他們可不是第一次做,之前被他們整過的女職員大多數爲了繼續留在姿美而忍氣吞聲。
畢竟這件事傳出去,對她們的名聲也不好,他們相信趙逸琳也是同樣的類型。
儘管趙逸琳各種推諉,但是勸不住三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酒,甚至還把領導的架勢給搬了出來。
趙逸琳無奈之下只好又呡了一口,但這口酒水吞下去,她突然感覺舌尖一麻,發現面前的酒水竟然跟白水一樣。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凡是喝到這種程度的,那是絕對醉的一踏糊塗,因爲舌頭已經麻木了,連酒水的辣味都已經品嚐不到了。
下一主必,趙逸琳只得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軟綿綿的,根本坐不住,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覺。
“對不起……王總,我好睏,我想睡覺……”
趙逸琳的意識漸漸的被剝離,缺乏酒席經驗的根本沒有想到她昏睡後的可怕下場,而是推開王西隆伸過來的雙手,搖搖晃晃地準備起來回家睡覺。
王西隆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隻肥手猛地抓住趙逸琳的手腕,把她強行給拖回到座位上。
趙逸琳腦海昏昏沉沉的,視線更是模糊,只是隱約看到身旁這三個男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突然間,趙逸琳感覺到有一雙手探在她的腹部,並且沿着腹部繼續向上方的胸部摸過來。
雖然醉的一塌糊塗,但是趙逸琳對身體的警戒還是保持着一絲清醒。
驚呼一聲,趙逸琳連忙推開那隻險些伸到胸口的鹹豬手,卻發現坐在旁邊的那個王總早已沒有了半點領導的氣質,而是露出一副猥褻下流的表情,一雙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不時吞嚥着口水。
趙逸琳連忙扭着昏沉的腦袋向旁邊的兩位上司求救,沒想到鄭有爲和薜文濤的表情一樣,一副想要把她整個人都給生吞活剝似的表情。
察覺到危險之後,趙逸琳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就要朝着包間房門起身跑去。
可是醉酒的她根本沒有敏捷的動作,反而被王西隆死死地拽着,把她按在座位上。
鄭有爲之前也一直都在追求趙逸琳,卻不想這丫頭根本不上道兒,而且還屢次駁他的面子,實在是讓她大爲惱火。
鄭有爲端起趙逸琳面前的酒水,得意陰險地笑道:“小趙啊,你想走啊,沒問題,先把你這杯酒喝了再走,哪有喝到一半就離場的呢,這不太符合規律呢!”
趙逸琳險些要哭出來,玻璃杯的酒水還餘下小半杯,她要是把這些全喝下去,恐怕她非得醉死不可,哪裡還能離開。
“誰來救救我……”
趙逸琳在內心絕望地呼喊着,她希望在自己的意志消失之前,能看到傳說中的白馬王子過來搭救她。
鄭有爲根本不理會趙逸琳的絕望,而是抓着玻璃杯就要把餘下的酒水往趙逸琳的嘴裡倒,臉色格外的兇惡蠻橫。
玻璃杯剛剛觸碰到趙逸琳的嘴脣,她只是掙扎了下,就看到一隻手伸過來,輕輕地把她嘴脣旁的玻璃給拿開。
看到玻璃杯被人拿開,趙逸琳滿心歡愉,連忙擡頭看向拿走玻璃杯的人,卻因爲視線太過模糊而看不清。
鄭有爲見有人搶走他的玻璃杯,頓時勃然大怒,轉身朝着來人怒吼:“誰啊,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
話說到一半,鄭有爲頓時吃憋,瞪大眼睛盯着站在身後的男人。
不止是鄭有爲吃憋,就連坐在旁邊的薜文濤也是臉色驟變,險些沒有從椅子上直接癱坐在地。
倒是拽着趙逸琳的王西隆一臉怒色,掃了眼站在趙逸琳身後的男子,見他穿的並不怎麼樣,年紀又輕,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是什麼人,出去,這是我們兩個公司之間談業務,屬於商業機密!”王西隆朝着李學東厲聲喝斥道。
“哦,談公司業務啊,商業機密,請問你是哪位?”李學東根本沒理會鄭有爲和薜文濤,而是把視線投到王西隆身上。
坐在旁邊的鄭有爲連忙討好示意:“他……他是我們江州西隆紡織廠的總經理王西隆。”
“既然是談生意,你們就好好談,爲什麼要爲難一個女孩呢?”
李學東掃了眼王西隆,見他的手竟然還在搓着趙逸琳的小手,內心騰的冒出一股子火,但他表面卻極其鎮定,不動聲色,小心翼翼地把趙逸琳從座位上給攙扶起來。
趙逸琳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在身邊,連忙扭頭看向身邊的人,發現來人竟然是李學東。
“原來是你!”
趙逸琳模糊的視線逐漸有些清晰,雙手摟着李學東的脖子,嘴角逸出一抹欣慰而安心的笑意。
李學東把趙逸琳攙扶到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右臂在桌面上一掄,直接把面前那些碗碟盤全部掃到地面上,發出咣哩咣噹的清脆聲響,直把對面的王西隆三人嚇得臉色一變。
門外經過的男服務員見狀,嚇得趕緊探進來腦袋,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滾!”
李學東轉身朝着那人怒吼一聲,整個包廂房一愣,感覺空氣都要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