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尼瑪的!”
張子昂被李學東迎頭悶了一啤酒瓶,恍惚了半天,總算是回過神來,神色惱怒地推開安馨,朝着李學東罵首這:“臭小子,今天老子一定要弄死你,不然老子就不姓張!”
“弄死我,我看你沒機會!”
李學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徑直地朝着張子昂走過去。
張子昂緊咬牙關,猛地站起來,飛起一腳踢向李學東。
張子昂曾經練過幾天跆拳道,練的還算可以。
每次跟李學東交手都覺得對方像是偷襲,趁他沒注意,所以他一直都在等待李學東靠近,然後給他一記踢腳,他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憑這一腳把李學東給幹翻。
可惜的是,張子昂極爲自信的一腳對李學東來說還是太慢了。
李學東比張子昂更提前地擡起腳,猛地踩中他的膝蓋,直接把他的整個人給踹倒在地。
與此同時,張子昂的另外兩個同伴早已爬起來,揮着拳頭怒吼着打過來。
李學東伸出雙手,抓着兩人的腦袋,猛地合攏。
兩人的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一起,眼前一片金星,登時全身無力地癱倒在地。
李學東直接把茶几給拖了過來,壓在三人的身上,像是囚籠似的把他們三人給困住。
站在門口的欣姐看到這一幕,嚇得早已跑開。
緣緣和英子兩人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李學東,她們本以爲李學東是個靦腆可愛的大男孩,卻不曾想到他竟然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把張子昂三人給打得落花流水。
看着張子昂三人像落水狗似的被茶几給壓着,安馨整個人頓時傻住,起身衝到李學東面前,擡頭朝他厲聲喝道:“姓李的,你在做什麼啊,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害死我的!”
“安馨!”
趙逸琳快步跑過來,拉着安馨的胳膊勸道:“你怎麼能這樣,學東也是爲了你好啊!”
安馨猛地把趙逸琳的手臂給彈開,臉龐佈滿怒色,厲聲嬌喝道:“還有你,爲什麼我說話你不聽呢,這種男人究竟有什麼好的,又不能賺錢,還能惹事生非,早晚會把你坑的,你知不知道!”
趙逸琳知道安馨因爲憤怒和害怕失去了理智,連忙抓着她的胳膊勸道:“安馨,你冷靜一下,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
“冷靜,我冷靜什麼啊,我快要被你們倆給害死了!”
安馨的臉上佈滿怒色和懼色,她知道這個張子昂是個有錢有勢的富家公子,他要是報復起來,她絕對沒有好下場,只得抓着趙逸琳的胳膊喊道:“我們現在就走!立即離開這裡!離開江州!要不然我們全完了!”
說着,安馨抓着趙逸琳就要朝着門口跑去。
可是跑到一半,安馨的腳步突然停止,徵徵地盯着門口察看。
只見欣姐早已帶着七八個保安堵在門口,還有夜玫瑰在大廳經理衛昕平也跟了過來。
衛昕平目光冰冷地盯着安馨,冷聲喝道:“跑什麼,回去!”
被衛昕平冷聲一喝,安馨只得拉着趙逸琳又退了回去。
衛昕平邁着大步走進包廂房,欣姐跟在後面,後面的保安也跟着進來,並把包廂房門給堵的嚴實。
當看到張子昂等人被壓在桌子底下時,衛昕平臉色登時一變,連忙上前把茶几給移開,伸手把這三個富家公子給攙扶起來:“張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誰把你們給壓在茶几底下的啊?!”
張子昂滿臉是血,呲牙咧嘴,指着哺怒吼道:“衛經理,就是這小子,就是這個混蛋跟我們動手的,你快把他抓起來,好好教訓他!”
看到衛昕平帶着這麼多保安進來,張子昂登時攛掇着衛昕平,讓他趕緊讓保安們把李學東給抓起來。
經過剛纔那一鬧,張子昂算是真正體驗到李學東的厲害,這傢伙身手簡直強的可怕。
衛昕平朝着李學東掃了眼,眉頭登時一挑,但他的城府頗深,在沒有查清李學東的真實身份之前,他也不敢貿然出手。
衛昕平一邊攙扶着張子昂一邊頗爲客氣地向李學東問道:“這位先生,我是夜玫瑰的大廳經理,我叫衛昕平,我想知道你是誰,爲什麼要動手傷人?”
張子昂見衛昕平竟然跟李學東說話這麼客氣,登時露出怒色吼道:“你跟他客氣個毛線啊,他就是個大學生,連他媽校門都沒出來過,你怕個蛋啊!”
“他真的只是個大學生?”
衛昕平有些詫異地盯着張子昂,想得到確切的答案。
張子昂指着李學東,朝着衛昕平喊道:“我認識這小子,他是江州醫學院的一個醫學生,破大學生而已,一直都在跟老子作對,這次竟然直接找到夜玫瑰,這一次我非弄死他不可!”
聽張子昂這麼一說,衛昕平心裡有數,然後他回頭看向傻愣在原地的安馨問道:“這個人是誰進來的?!”
安馨的臉龐哆嗦了下,半晌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地說道:“他……他是我的閨蜜的男朋友……今天我生日邀請他們過來的……”
聽安馨這麼一說,衛昕平心裡更加確定李學東不是什麼大人物,就是個懂得些拳腳的醫學生而已。
“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
衛昕平臉色登時一沉,揮手朝着身後的保安們喝道。
保安們應聲,立即上前就要去抓李學東。
李學東冷冷地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說道:“把你們玫瑰大酒店的老闆叫過來,是叫蔣天基吧?”
見李學東這麼輕易就把蔣天基的名字喊出來,衆保安立時愣住,不敢再上前去抓李學東。
衛昕平沒好氣地說道:“瞧你小子能的,你還知道我們酒店老闆的名字啊,你該不會是說,我們蔣老闆是你的朋友吧?”
張子昂捂着滲血的額頭罵道:“衛經理,這小子就是喜歡裝逼,你可不要被他給唬了!”
衛昕平面露陰冷之色:“張少,你放心,今天這事我一定璵替你出口氣的,這小子敢在我們夜玫瑰砸場子,就是跟我們過不去,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今後還不得天天有人過來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