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洪柏在華夏中醫界頗有名氣,秦氏十三針更是蜚聲華夏,甚至就連海外也有不少人知曉秦氏十三針的名號。
秦洪柏在華夏中醫協會的職務是常務副會長,同時他也是下一屆中醫交流協會呼聲最高的候選人。
然而這一切都將成爲過往,如今暴露本性的秦洪柏不過是個罪人而已。
韋天琛立即讓韋雲興三人把秦洪柏和秦壽兩人關押到客房裡,至於如何處置他們就要等李學東來發落。
待秦洪柏和秦壽兩人被帶走之後,苗彊巫姥歐娜桑來到李學東面前,深深地鞠躬行禮道:“李大師,您今天兩次耗費體力,依我看,要不您改日再幫索雅醫治天寒體,反正索雅一時半刻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李學東淡然笑道:“巫姥請放心,區區一個秦洪柏還不至於令我傷筋動骨,剛纔也只是小試牛刀而已。”
聽李學東這麼一說,在場衆人皆是駭然。
要知道秦洪柏可是修爲達到築基期中期的高手,實力非同小可,韋天琛、褚天照和顧長風三人都被他擊敗。
李學東竟然只是小試牛刀,這令衆人驚駭之餘,又不禁好奇他的實力究竟達到什麼樣的地步。
韋天琛等人先前只是以爲李學東輩份高而已,沒想到他的道法修爲如此之高,心裡爲他們之前的想法感到愧疚不已。
李學東讓巫姥今晚就帶索雅過來,天寒體必須儘快幫她治癒,拖的時間越長,對索雅的性命威脅也就越大。
歐娜桑乾橘子般的臉龐露出無限感激之意,她伸手召喚索雅過來,和她一起跪在李學東面前道:“謝謝李大師!謝謝李大師!”
天寒體是天殤之體,非尋常醫學能夠治癒,就連醫術精通的範文忠也是無能爲力。
韋天琛等人都知道歐娜桑的孫女索雅是天寒之體,壽限僅有二十餘歲左右,每每談及這件事都搖頭嘆息。
如今得知李學東竟然有辦法替索雅治癒天寒體,衆人皆感震驚和難以置信。
李學東跟衆人道別返回酒店客房,雖然他嘴上說的簡單,但實在上想要治癒天寒體卻需要耗費極大的真氣。
面對天寒體這種絕症,李學東之所以有信心,其主要原因就是他擁有一件難得的法寶——神農尺!
如果沒有神農尺,修爲僅是築基期巔峰的李學東斷然不敢輕易答應能夠醫好索雅的天寒體。
因爲根本藥王的八壁古醫中記載,想要治癒天寒體,要麼本身修爲達到金丹期,能夠以陽剛熾熱之氣幫病人改體換血,要麼藉助天材地寶,憑藉着法寶的力量來把病人體內的天寒驅除體外。
李學東的修爲距離金丹期尚有一步之遙,所以第一個條件無法滿足,但他卻意外得到神農尺這種醫界聖器,相信它絕對可以能夠治癒索雅的天寒體。
神農尺的長度僅有二十公分,通體綠色,晶瑩剔透,靜靜地平躺在牀鋪上。
李學東盤腿而坐,雙手扣于丹田,體內運起天罡訣,道道金光從體內釋放而出,瞬間達到築基期巔峰之境。
李學東睜開雙目,兩道金光自眼底閃過,映照在神農尺上。
在金光目芒映入神農尺時,原本安靜的神農尺閃爍着聖潔綠光。
一道宛如水波般的紋路在神農尺上劃過,從頭溜到尾,散發着綠瑩瑩的光芒。
李學東伸手將神農尺握起,將體內的真氣注入神農尺。
剎那間。
神農尺閃起耀眼綠光,晃得人眼睛都無法睜開。
聖潔之氣自神農尺散涌出來,令李學東的心境驟然變得清靈通徹,彷彿置身在青山綠水之中,無比的安詳和寧靜。
“學東……”
正當李學東感慨着神農尺的無上聖潔氣息時,一個空曠幽遠的女子聲音突然鑽進李學東的耳中。
李學東冷不丁地打個激靈,眼睛緊盯着神農尺,豎起耳朵,想要知道神農尺裡面是否真的有聲音。
靜聽十多分鐘,並沒有什麼女子聲音響起。
李學東不由得搖搖頭,看來剛纔剛纔的聲音不過是出現幻聽而已。
雖然李學東嘴裡說無所謂,但今天連續跟苗彊巫姥歐娜桑和秦洪柏兩個築基期中期高手對決,就算他是築基期巔峰境界也有些吃不消。
從神農尺裡收回真氣,李學東繼續盤腿打坐,運行天罡訣,將真氣融入身體血液細胞裡,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
在李學東運氣打坐的時候,齊文博守候在門外,替他把風,不準任何人進來叨擾他。
直至夜色降臨,李學東才緩緩睜開眼睛,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全身格外輕鬆。
或許是聽到房間裡有動靜,門外響起叩門聲。
李學東伸手把神農尺別在腰間,下牀前去開門,發現齊文博正端着晚餐站在門口。
“師伯,天色不早了,您應該也餓了吧,這是我讓人送過來的晚餐,您先吃些吧。”齊文博雙手捧着托盤,把晚餐呈遞在李學東面前,態度極是恭敬,甚至不亞於他對師傅周易雲。
“謝謝文博。”
李學東伸手接過晚餐,並邀請他一起用餐,反正他也是一個人,根本吃不了這麼多。
齊文博連忙搖搖頭道:“師伯,我已經用過了,您請用餐,我就不打擾了。”說完,齊文博替李學東把房門關上,繼續在門外把風。
李學東只得端着晚餐放到餐桌上,然後去衝了個熱水澡。
出來之後,李學東的肚子響起咕咕的飢餓聲,他也就三下五除二把烤牛排和煎餃吃個淨光。
直至夜晚十點左右,房門再度響起,這一次是歐娜桑和索雅兩人前來。
兩人剛一進房就朝着李學東磕頭行禮。
李學東連忙伸手把她們攙扶起來,讓她們不必多禮。
李學東不想太多人知道他有神農尺的事情,所以他安置索雅平躺到牀鋪上,回頭看向歐娜桑說道:“巫姥,索雅的天寒體非一般疾病,我需要專心幫她醫治,所以等會我運功的時候,希望您能夠到門外替我把風,別讓其他人進來打擾我。”
“是,李大師,我現在就出去幫您守門把風!”
歐娜桑聞言連忙向李學東行禮,然後拐着蛇頭杖走出客房,跟齊文博兩人守着房門,嚴禁任何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