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氣惱的站起身,捶胸頓足的說道:“老杜,做人要誠信爲本!你說了要對我下手,就一定要言出必踐啊!我答應你不收錢不反抗還不成嗎?”
杜月妃走上樓道,回眸一笑,傾城傾國:“小傢伙,你身上的傷勢還沒好,就別想那些雲山霧罩的美事了,今晚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杭城還有麻煩在等着你。”
丟下這句話,杜月妃便不管陳六合如何委屈憤懣的叫囔,她都仿若未聞一般,走上了別墅二樓,消失在了陳六合的視線當中!
客廳內,只剩下陳六合一個人苦兮兮的站在那裡,一臉的哀怨與憤懣……
杜月妃這個那娘們實在是太可惡了,點了別人的火,又不幫別人滅火,這跟耍流邙又有什麼區別?這絕對是不負責任的表現,一個不折不扣徹頭徹尾的負心女。
早知道她是這樣的女人,陳六合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得到自己的心……
得到了別人的心,又不伸出魔爪來得到別人的身體,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可惡的嗎?
最終,陳六合無比苦悶的被庸人帶到了打掃乾淨的客房!
先是衝了個涼水澡,讓自己那躁動難耐的心緒,變得平穩了一些,躺在巨大的牀榻上,陳六合轉輾反側,腦中浮現出杜月妃那曼妙的身軀,有點揮之不去的感覺!
可見,杜月妃這個女人有多大的魔力,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讓人肝腸寸斷的妖精,說她能讓人神魂顛倒,一點也不爲過。
想來想去,陳六合心中還是感覺窩囊與憋屈,實在是被杜月妃這娘們給氣壞了,這招欲擒故縱玩的是出神入化啊,讓陳六合的心就像是貓爪一樣的難受!
按道理,以陳六合的定力,壓根就不可能出現這麼心浮氣躁的不堪情況,他也不是那種會被一個女人弄得神魂顛倒的豬哥。
只不過,杜月妃不同,杜月妃跟他之間,本就已經確定了關係,杜月妃是他的女人,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難不成對自己的女人想入非菲,也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嗎?再正當不過了。
徘徊了半天,陳六合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最終決定,決不能被那個妖精耍的團團轉,現在就被她吃定了,那還了得?必須重振雄風,嚴整夫綱!
夜深,別墅內靜謐無聲,主臥室緊閉的大門,忽然被悄然無息的推了開來。
穿着睡袍的陳六合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憑他的本事,別的不說,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
悄悄的關上房門,藉着昏暗的光線,陳六合一眼就能看到,那寬敞的牀榻上,躺着一具曼妙的身軀。
這一幕,讓陳六合的呼吸都稍微加重了一些,他二話不說,輕輕的來到了牀邊,沒什麼好客氣的,直接跳了上去,鑽進了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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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邊,一把攬住了這具溫熱嬌柔的身軀。
一股撲鼻熟悉的醉人香氣,涌入了鼻尖,感受着手臂上傳來的絕美觸感,這一刻,陳六合整個人都像是快要燃燒了起來一般,氣血瞬間上涌……
這一刻,陳六合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那種感覺,是難以言明的!
這個高高在上權柄在握,且讓常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強勢女人,此刻總算是被他抱在了懷裡,這種成就感,就足以讓人心中生出濃濃的自豪。
“陳六合,你好大的膽子……”猛的被一條強有力的火熱手臂環抱腰腹,杜月妃並沒有出現什麼驚嚇的反應,她顯得出奇的平靜,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一般。
她輕輕扭過了那張國色天香的臉蛋,看了身旁的陳六合一眼,不喜不怒:“我知道你這個小男人肯定不願意善罷甘休,但你還真敢半夜潛到我的房裡……”
“你不想對我負責,那隻好我對你負責了,你以爲你說出來的話可以不當真嗎?那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陳六合緊貼着杜月妃,手掌在那光潔的肌膚上,輕輕滑動。
忽然,杜月妃的身軀輕輕一顫,因爲她感覺到……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饒是沉穩如她,也根本無法保持鎮靜了。
要知道,不管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嫌貴,可在這樣的事情上,她也只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而已啊……
手掌覆蓋在陳六合的手背上,杜月妃不讓陳六合亂動,她安耐住心中的緊張與慌亂,柔聲道:“不許亂動,就這樣睡吧……”
陳六合的腦袋埋在杜月妃的髮絲之間,他的身軀已經一片火熱,在杜月妃耳邊吹着熱氣,道:“老杜,你覺得,今晚我會放過你嗎?該水到渠成了……”
夜色下,杜月妃的臉上竟然破天荒的爬上了醉人的暈紅,此刻,她臉上的媚意,那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心顛抓狂的,恨不得把她生吞了的衝動都有!
“今晚聽我的,不許你亂來。”杜月妃輕咬着嘴脣,刻意不讓自己不堪的一面表露在陳六合的面前,她背對着陳六合。
“爲什麼?”陳六合疑惑的問道。
“你這次傷的很重,傷勢還沒有痊癒,現在不能胡鬧!你真想死在我的肚皮上,那也得我同意才行!你要清楚,你的身體現在可不止是屬於你,也有我的份,我得看住了。”
杜月妃聲音輕柔的說道,絲絲傳入陳六合的耳中,讓他心觸不已。
聞言,陳六合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的身體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硬朗!”
“那也不成。”杜月妃堅持的說道,按着陳六合的手背不放鬆。
“是以如此,你讓我怎麼忍?”陳六合無奈的問道。
杜月妃沒了言語,幾秒鐘後,輕嘆了一聲,抓着陳六合的手掌慢慢上移,最終覆蓋在了……之上,道:“這樣可以了嗎?”
這一刻,陳六合倒抽了一口涼氣,更加感覺要火山噴發了一般,那種觸感,簡直要讓陳六合飛上了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