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聲輕響,對方的咽喉直接被陳六合給拉斷了,當場嚥氣身亡,連慘叫都沒有一聲。
不動聲色輕描淡寫中,又死一人,並且是死在了陳六合的談笑間,毫無徵兆的。
這種恐怖,是難以想象的,陳六合就像是一個剎人不眨眼的惡魔一般。
沒有人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些什麼,這種感覺纔是最可怕的。
殺了一人,陳六合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化,笑容都沒有減緩分毫。
看都不去看歪倒在地的屍體一眼,陳六合扭過頭,看向了就近的另一人。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道:“你來說,要怎麼樣才能救我的朋友?”
“我……我……真的不知道,別殺我,我不知道……”此人嚇的魂飛九天,一句話都說不順暢了。
陳六合也沒有廢話,如法炮製的瞭解了對方的性命。
“來,你說。”陳六合又看向了另外一個人,他笑得人畜無害,一點兇獰和殺意都沒有,但卻更加瘮人,這種殺傷力,是足以透入心扉的,讓人渾身冰涼。
迎上陳六合的眼神,這個人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了,渾身冰涼,額頭都有冷汗不斷的冒出,那模樣,可謂是驚恐到了極致。
這就是陳六合此刻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所能給人帶去驚恐之意。
“是……是不是我說了……你就不殺我?”這名男子顫顫巍巍的說道,*都在打卷。
陳六合咧着嘴角,露出了一口整齊的大白牙,說道:“嗯,你說了,我不但不殺你,還保證能讓你活着離開炎京。”
“好……好,我說,我說。”男子趕忙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陳六合一眼,說道:“你朋友中的是我們雲霧宗的獨門毒劑,要救他的話,解藥只有我們雲霧宗有,但是……”
“但是,我不知道這個解藥是什麼。”男子說道,無比警惕的看着陳六合。
陳六合眼睛微微一眯,道:“那你就是在耍我咯?”
“沒,沒有,絕對沒有,我雖然不知道解藥是什麼,但是解藥的確在我們雲霧宗,你朋友是有救的。”男子慌忙的說道。
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說了一堆廢話。”
話音剛剛落下,陳六合的手掌就捏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毫不猶豫的解決了對方的生命,連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讓對方說。
很顯然,此刻的陳六合,很沒有耐心,因爲人足夠的多,所以他可以殺伐如此果決。
他就是要製造這樣的恐怖氛圍,就是要讓活着的人感覺到濃濃的恐懼。
他很瞭解人性,只有這樣,才能讓活着的人把秘密統統倒露出來。
“已經死了四個了,就還剩下你們四個了,你們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陳六合環視着還活着的四個人,慢悠悠的說道:“我不想聽到一句廢話。”
四個人嚇的噤若寒蟬,都是面無血色,眼中盛着濃濃的惶恐。
幾秒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人敢率先開口,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脣,正當他想要再剎人立威的時候。
終於有一名老者說話了。
老者顫聲說道:“要救你朋友的解藥,只有我們宗主纔有……”
聞言,陳六合笑了起來,看着對方問道:“聯繫你們雲霧宗的宗主,讓他把解藥送過來。”
“我……聯絡不到他,除非……除非讓我回宗門,才能找到他。”老者聲音顫抖的說道。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笑意盎然的說道:“是這樣嗎?”其餘三人都是垂着頭,沒人給陳六合回答。
陳六合操控着輪椅,來到老者的身前,靜靜的打量着老者,道:“是這樣嗎?”
“是……是的,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欺騙你,我不敢欺騙你。”老者倉皇的說道。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一張快速的探了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切在了對方的脖頸咽喉之上。
登時,老者面色僵硬,眼中恐懼釋放,喉嚨發出了“呃呃”的聲音,很快就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了。”再殺一人,陳六合跟沒事人一樣,輕描淡寫的說道。
還活着的三人,嚇的渾身都在顫抖,有人甚至已經失禁了,他們的膽子都被嚇破了。
這種恐懼,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他們的五個同伴,就這樣死在了他們的面前,並且死的都是這麼幹脆利索毫無徵兆……
陳六合,做到了真正的談笑中剎人。
“就還剩下你們三個了,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沒有人給我一個準確答案的話,我會送你們三個人都去死。”陳六合神情淡漠的說道:“不要懷疑我說的話,我從不跟不是我朋友的人開玩笑。”
三人的身軀狠狠一顫,他們驚慌失措的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絕望。
“我說,我說,我能聯絡到宗門,只要你把我們放了,我可以幫你聯絡到宗門。”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語無倫次的說道。
陳六合臉上的笑容再次浮現了出來,他歪頭看了刑天一眼。
刑天心領神會,上前幫對方解綁,陳六合問道:“你要怎麼樣才能聯絡到你們宗主?”
“通訊,給我一部電話就可以了。”男子說道。
陳六合把身上的電話掏了出來,丟給了對方。
男子撿起電話,手指顫抖的按出了一連串的號碼。
在陳六合的凝視下,男子不敢耍任何花樣,開着免提撥打了出去。
電話響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就在衆人以爲要被掛斷的時候,電話中突然安靜了下去,電話被接通了。
“宗……宗主……”男子開口了。
“是我,事情辦好了嗎?你們現在在哪裡。”電話中,傳來了一道沉冷渾厚的聲音。
還不等男子說話,陳六合就率先開口了,道:“很遺憾,你所說的事情,應該是失敗了的,現在你的人,都落在了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