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誤會,這些只是不小心灑在地上的鮮奶,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
反應過來,看着套房門口的女警,秦壽信誓旦旦地說道:“如果你實在不相信……要不你嚐嚐!”
說着。
秦壽大手一動,自然將伸到褲子中的紙巾抽了出來。
並且,遙遙遞向女警。
“你……”
女警開口,臉上非常好看。
先是震驚,接着,震驚變化成羞怒,羞怒進一步變化,成爲惱怒,最後,女警的臉上,完全被不屑與鄙夷所充斥。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把自己收拾好,我有案子要找你!”
最終,女警冷冷道出這樣一句。
言語落,轉身就走,走出幾步,女警身形的停下,說道:“別想跑,我在下面大廳等你!”
這句話說完,女警再無停留,轉眼消逝。
“小潔,你真誤會了,我是那麼猥瑣的人嗎?”秦壽高聲說道一句,然而,女警根本沒有迴應。
這時,聽秦壽之言語。
秦壽稱呼那女警爲小潔,仔細分辨,沒錯,這女警不是他人,正是曾經在龍淵山上,與秦壽有過一段交集的莫雨潔。
回憶起兩人離別時候的場景,秦壽隱約記得,自己還邀請過莫雨潔吃麪,而且,他還說要親自下面。
“咦,壽哥,你怎麼趁着我不再,幹出了這麼猥瑣,這麼無下限,這麼噁心的事情。”
女警莫雨潔前腳離開,徐有容後腳已經出現在門戶處。
擡眼望去,將秦壽此時的情況盡收眼底,第一時間,徐有容大聲出言:“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徐有容,竟然交了你這麼衣冠禽獸的一個朋友,從今天起,我徐有容徹底和你劃清界限!”
說完,徐有容根本不給秦壽反應的時間。
剎那後,門戶外隱約傳來這樣的聲音:“警察姐姐,小心一點,這樓梯設計得有些陡,初次使用可能不習慣……那啥,警察姐姐,要不我扶你出去吧。”
清晰聽得話音。
“禽獸不如!”
默默說了一句,秦壽放下手中的紙巾,重新抽出幾張紙巾。
……
五分鐘後,別墅大廳。
莫雨潔舉着一個手電筒,手電筒打開,光芒直射在秦壽的臉上。
“小潔,能不能關了,我又不是犯人,你找我做筆錄而已,犯得着這樣嗎?”
秦壽閉着眼睛說道。
“什麼小潔,叫我警官!”
莫雨潔微微皺眉:“你給我坐好,我可以關了手電筒!”
這時,打量過去,秦壽一點正形都沒有,整個人就好像癱在椅子之上。
根本沒有一點接受筆錄,應該有的樣子。
“你先關了,我就坐好!”
秦壽開口。
呼……!
強制自己做了一個深呼吸後,莫雨潔臉上擠出微笑,終於將手電筒關閉。
“就是咯,早這樣不就好了。”
手電關閉的第一時間,秦壽終於坐正。
“配合一點,免得浪費時間,我好回去覆命,你也好繼續去幹那齷蹉的事情。”一年的時間,莫雨潔已然成熟許多,不像當初遇見秦壽那樣。
這其中,或許也有她知曉了秦壽因爲她,被請到過警局一次有關。
“小潔,我再申明一次,那真的是鮮奶,我現在褲子上還有奶香,你要是不嘗,你聞聞啊!”
一說到齷蹉之事,秦壽頓時不淡定了,一邊說着,一邊站立起身,並且,在站立起來的第一時間,秦壽將自己的褲子拉扯起來,作勢要給莫雨潔聞聞。
啪……!
莫雨潔神色一冷,右手在腰間一抹。
下一刻,只聽一聲輕響,制式警用手槍,被莫雨潔拍在桌子之上。
“一年不見,小潔你一點沒變,還是這麼喜歡玩手槍!”秦壽的動作停滯下來,訕訕地說着。
言語剛落。
秦壽的神色突然振奮,下意識看了看小秦壽所在的位置:喜歡玩手槍?
剎那間,眉飛色舞起來。
“收起你那齷蹉的思想,給我坐好!”
看着秦壽的神色,雖然不知道秦壽在想什麼,但莫雨潔知道,按照秦壽這齷蹉的思想,絕對不可能想什麼好事,一邊說着,一邊莫雨潔果斷再拍了一下手槍,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坐好了!”
面對威脅,秦壽表現的也異常果斷。
“哼,姓名!”
沒有再廢話,莫雨潔取出一個筆記本。
“小潔,你不是知道嗎!”
秦壽迴應。
沒有出言,莫雨潔再拍了一下桌上的手槍。
“秦壽!”秦壽又變得果斷起來。
“性別!”
“性別還問啊!”
“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
“好吧,性別女!”
“女?你到底陪不配合?需要我把你帶到警察局審問嗎?”
“我這不是看你到底知不知道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而且,我還是今天銀行大劫案的受害者之一,用不用這麼嚴厲。”
“我要是再聽到一句廢話,就跟我到警察局去吧!”
“好好好,你問,我答!”
……
“好了,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的,在我散發出王霸之氣後,他們紛紛打暈了對方。”
秦壽一本正經地說着。
啪……!
莫雨潔重重的合上筆記本,擡眼看向秦壽。
“小潔,不要這麼看着我,像我這樣的帥哥,你要是看久了,絕壁會愛上我,到時候,我很爲難的。”與莫雨潔對視片刻,秦壽開口。
“哼,你的自我感覺能不能不要這麼良好?”
莫雨潔冷哼一聲:“我這裡有一個問題,這些劫匪爲什麼挾持你們?”
“這問題我不是說了嗎?好吧,我再重複一遍。”
秦壽輕輕搖頭:“當時的情況,非常複雜,但是,經過我的分析,我覺得,那羣劫匪應該是嫉妒我英俊的相貌。”
“你這是不配合我查案咯?”莫雨潔冷光冷冽。
“小潔,說實話,這個案子有什麼好查的,劫匪搶劫銀行,並且抓了人質,而在半路中,我們這些人質抓住機會,反而幫你們打暈劫匪,並通知你們前去接收。”
秦壽吐出一口濁氣:“銀行被搶的鈔票沒有丟失一張,完璧歸趙,按照正常情況,你們警局,不是應該給我們這些人送上幾面錦旗,或者給我們頒發一點獎金嗎?而且,你們就算不頒發獎金,也不應該這樣向我們興師問罪吧?”
“我這不是興師問罪,我覺得這次的銀行劫案非同一般,其中,有可能隱藏着什麼,所以我必須弄清楚!”
莫雨潔目光灼灼地看着秦壽。
“這麼簡單的一個案子,能隱藏什麼?”
秦壽搖頭:“就算真的隱藏什麼,我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不去審問那些劫匪,你來審問我們是怎麼回事?”
“我不是審問你,我是在做筆錄,你是目擊者、被劫持着,我需要你的筆錄。”
莫雨潔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拿着槍,威脅着受害人做筆錄的。”秦壽低頭,瞥了一眼被拍在桌子上的槍。
“你這是什麼態度?”
仔細回想起來,自己的態度確實有些過了,不過,再想到一年前秦壽作爲,和今天秦壽那齷蹉的動作,莫雨潔頓時釋然了。
“我能有什麼態度,還不是老老實實配合你做完了筆錄。”
秦壽聳了聳肩:“好了,筆錄也做完了,我現在要去看片,一起嗎?”
啪……!
一聲輕響,莫雨潔非常乾脆,直接舉起了桌上的槍。
秦壽看都不看,徑直邁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