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隨後對着狂刀說道:“你們的事情,本座也知道一二,現在的解鋒鏑還處於千日之忘中,希望他也能及早平安歸來吧,至於苦境之事,還需要你們去做,本座不好插手了。”
“神上,這…..”狂刀有些不甘心了,要是有他出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你們是擔心幽界的事情嘛,之前不是已經將君臨黑帝滅了嘛,雖然有人犧牲,但也是需要代價的,這一點是不容置疑,不過他們無法使用出超脫這個世界的能力,否則就會被天地意志壓制,所以你們自己小心就是了,何況苦境之中也不是沒有能人與之抗衡對不對?”
狂刀一聽,頓時啞口無言,他自然知道苦境之中高手如雲,只是一般不怎麼會出現啊。
“放心了,時候到了,自然會出現的,這一點就不用擔心了,安心便是,何況你們又不是沒有高手,對不對,只要合理運用,一樣可以走過這一個劫難,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嘛。”陳昊對此並不怎麼放在心上,有利必有弊,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的,這一點也該知道的。
“好吧,你說的也不錯,希望神上吉言了。”狂刀此刻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陳昊笑了笑,隨後對着生命練習生說道:“好友,接下來打算去哪裡啊?”
“哈哈,自然是闖蕩武道巔峰了,沒想到還能再見面,實在是我等榮幸啊。”生命練習生高興着說道,非常的開懷,怎麼說也是有過一日之緣的,自然不會計較那麼多了。
“客氣,客氣,不過雖然要闖蕩武道巔峰,但一個人是不是太寂寞了,你的另一半呢,總不能永遠孤單下去吧,相比你心中有所思了,那就不要猶豫了,好好把握纔是,男人大丈夫,有什麼不敢的,對不對,相信你可以成功。”陳昊說的是莫名其妙,只有他知道。
果然生命練習生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有些通紅,不過還是說道:“恩,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去好好追求嘛,不能讓一生有所遺憾,不然的話,豈不是很寂寥。”
“好,男人大丈夫,我沒有不敢的,那就先告辭了,諸位請了。”生命練習生豪言着道。
“好好好,加油吧,我們都是看好你的,呵呵呵,去吧,去吧。”陳昊代爲送行了。
衆人看到生命練習生離開後,狂刀也說道:“那在下也該離開了,諸位就不用送了。”
陳昊等人自然是以禮相待了,送走了狂刀,而雨霖鈴似乎有些異樣的樣子。
“好友,你看你妹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這可如何是好呢?”陳昊忽然搞怪着說道。
棋邪也看了過來,頓時讓雨霖鈴是臉色一紅,馬上就一臉兇巴巴的樣子,以此掩飾着。
“小妹,不該是喜歡上狂刀了吧?”棋邪終於忍不住問出來,事關小妹的終生大事啊。
“哥,你,你……”雨霖鈴下意識的性急着說道,反應過後,馬上瞪着眼看向陳昊。
陳昊卻是擡頭望着天,然後身形一閃道:“好友,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你們兄妹好好聊聊吧,雖然隸屬不同,但對於她的選擇,還是考慮考慮,怎麼說也是一個彌補的機會,不過我看狂刀心中有事,想來也不會那麼容易的,好了,言盡於此,我就告辭了,再會了。”
兩人看着他急速而去,根本攔都攔不住,只能說嘆息了,沒有辦法,誰能攔得住呢。
“哥,他到底是什麼人啊,爲什麼能夠逼迫的了誇幻之父呢?”雨霖鈴終於忍不住問了。
棋邪一聽,頓時心中高興了,也不隱瞞着說道:“他嘛,當初我們是弈棋交友,也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後來又與御清絕好友成了朋友,可謂是琴棋雙絕啊,他的天下大同之棋局讓我是佩服之極,只是再見之時已經是遠遠不同了,他走上了成神之道,明白嗎?”
“神?”雨霖鈴一臉不解着說道,望着自己的哥哥,這是什麼意思?
棋邪深吸一口氣道:“沒錯,就是神,超過凡人的存在,不該存在與這個世界的生靈,那是一種超越這個世界的存在,好似當初的棄天帝僅僅是一個分身,就將整個苦境鬧得破敗不堪了,要不是他真身無法降臨,後果不用猜疑了,絕對會被他統治,這就是超越這個世界的能力存在,而他們不能降臨到苦境的,只是不知他爲何可以真身行走,自由自在啊。”
“不會吧,神,他是行走在人間的真神?”雨霖鈴頓時嘴巴都是張大了,不可思議。
“那是當然了,不然你以爲誇幻之父能夠這麼輕鬆的放你了嘛,都是因爲他的實力,他的存在,讓誇幻之父無從藉口,纔會這麼說的,總而言之這個意義非同凡響,明白嗎?”
“原來如此,難道這些多人都對於恭敬有加,原來這樣啊。”雨霖鈴若有所思着說道。
“小妹,你可不要去算計這些,沒用的,爲兄能請他一次已經很不容易了。”棋邪馬上就說道,防止小妹再有什麼其他的意思,那就不好了,畢竟什麼事情都有底線的。
“哥,你也真是的,既然你這麼好的朋友,幹嘛還要自己這麼辛苦呢,真是的。”雨霖鈴很是不爽着說道,其實隱居也不錯的,現在想來也是好事一件,這個臭哥哥。
棋邪聽着,不由得無奈着說道:“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了,這事真的是無法了。”
“算了,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不過我的事情,你也不要怪,不然以後不要怪小妹不認你。”雨霖鈴忽然再次霸道起來,一臉兇巴巴的向着棋邪說道,底氣似乎還有些不足。
“這個嘛,好吧,不過前提是不準再去找誇幻之父的事情,不然爲兄可不會停手。”
“好,這你說的,那就這樣,我先走了,我回我的地頭,不用來找我了。”雨霖鈴說完,就離開了縱橫峰,根本沒有留下的意思,急急忙忙的走了,也不知現在怎麼樣了。
棋邪也沒有阻止,知道阻止不了的,至少現在安全了不少,有他一言在,誇幻之父不敢亂來,否則的話,後果他是知道的,不由得放鬆下來,至於小妹的婚事,哎,真是煩惱,看來也只能聽天由命了,要是真的如好友所料,也只能順水推舟了,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親了。
陳昊離開縱橫峰後,本想要回去的,不想剛走過不少路,就聽到一些消息,好似與萬堺有些關係,不由得腳下一停,當初說要去的,後來一直沒空,現在看來確實是該走一趟了。
想到這裡,身形一閃,朝着萬堺而去,看看現在的萬堺朝城有什麼不一樣了。
萬堺,現在是一般無二,只不過少了一些統治者而已,道界在這裡的統治已經消散了。
晃步踏入萬堺朝城之中,陳昊觀看了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了,甚至是有些荒涼之意了,畢竟很久沒有人來了,自從道界失利之後,那是一片混亂,這裡也是荒廢了啊。
走着走着,讓他無奈的離開了萬堺朝城,現在已經不是往昔了,自然不會有意停留了。
不知不覺中,到一處楓林小築的地方,讓他不由得停了下來,因爲感覺到有些不同了。
“哎呀,沒想到此地還有高手在,在下實在是冒昧,冒昧打攪,還望見諒,見諒。”
“有朋自有遠方來不亦說乎,朋友既然來此,也是有緣,何必謙虛呢,是我怠慢了。”一人從小築中走了出來,伴隨着徐徐詩號:“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天地蒼茫任平生。”
陳昊聽着,也看到了來人,雖然是看上去十分普通,但內在卻是實力雄厚,絕對不會一般人所能擁有,不過卻是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道:“朋友,你這一身本事可不輕啊,但這後果似乎有着重了,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嘛,一旦爆發出來,怕是鏈你都控制不住啊。”
任平生一聽,不由得眉頭一肅,看向陳昊,好奇之心跌宕而起,就說道:“朋友你是?”
“在下陳昊,自號昊天神上,閣下只要稱呼我爲昊子即可。”陳昊倒也不在意這些事情。
“昊子?也罷,雖然不知朋友如何看出來的,可見昊子你的實力怕是遠在我之上了。”
任平生的話剛做完,就有人衝出來,而是一個小姑娘的樣子,急忙喊道:“你說他控制不住自己地力量,不會吧,我看他很有能力吧,對了,不如幫我看看我吧,怎麼樣?”
陳昊還沒說呢,任平生急忙說道:“昊子,只是我的義女名爲錦繡,只因爲一些意外,導致她永遠不能長大,還望昊子不要介意。”
“無妨,無妨,這不是她的錯,也是人生的無奈造成的,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啊。”陳昊點點頭道,隨後認真的看了一眼錦繡才說道:“可以是可以治療,問題還不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