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杜宇接着問道:“黑執事的實力如何?”
“不在白執事之下!”胖子如實回道。
“不在白執事之下?”杜宇皺起眉頭,這兩人加一起,那還得了?
看到杜宇這個表情,胖子心裡卻在暗笑:現在你可算知道害怕了?但是,已經晚了啊!
杜宇沒有理會胖子的幸災樂禍,問道:“這兩人,平日裡住在什麼地方?”
胖子:“他們主要都是在懸紅堂總舵……”
杜宇:“懸紅堂總舵在哪裡?”
“這……”胖子有些猶豫,看到杜宇拿起了聖劍,他立馬道:“不是我不告訴你位置,只是,你就算知道位置,你也找不到的。懸紅堂外面有障眼陣法,若是對這陣法不夠了解的話,是根本走不進去的。我是懸紅堂的人,但是,我去那裡,每次都得人帶我進去。說實話,轉了幾圈之後,我自己都轉向了,根本不知道具體位置是什麼。”
“你就給我說大的位置,我自己會找!”杜宇冷聲回道,這什麼障眼陣法,他還真沒放在眼裡呢。跟着林老頭十年的時間,他什麼陣法沒有學過啊。這什麼障眼陣法,應該難不住他的。
胖子無奈,只能低聲道:“在九山縣鳳鳴山,我每次去,都是從北山進去。但是,之後的路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杜宇將這個位置記在心裡,接着又問了一些問題。將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問完之後,杜宇便站起身,冷眼看着胖子:“說了這麼多,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
胖子看了杜宇一眼,道:“你不是……不是南北君仇復?”
“哼!”杜宇冷聲道:“不要給我裝糊塗!”
胖子面色有些尷尬,低聲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也好!”杜宇將手中聖劍架在胖子的脖子上,道:“反正你都得死!”
“你……你什麼意思?”胖子急道:“你問了這麼多問題,我都回答你了,我這麼配合你,你還要殺我,你這個人講不講信用啊?”
“信用?”杜宇冷聲道:“我說過你回答問題了,我就不殺你嗎?”
胖子頓時愣住了,杜宇的確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現在杜宇這麼說,他也真的無法反駁啊。
“可是,我……我回答你這麼多問題,你……你還要殺了我,這……這……”胖子急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正因爲你回答了我這麼多問題,所以你必須死!”杜宇冷聲道:“因爲,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知道什麼了?”胖子急道。
“我問了這些問題,你還猜不出我的身份,那你就真的是一個蠢材了!”杜宇冷聲道:“不過,我可以讓你死的明白一點。”
杜宇彎下身子,在胖子耳邊,輕聲道:“我就是你們刺客聯盟一直在找的那個兇手,殺了你們很多中間人的那個兇手!”
“什麼!?”胖子瞪大了眼睛,震撼地看着杜宇,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杜宇沒有廢話,說完話之後,他便直接一劍劈了下去,將胖子的腦袋斬了下來。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他問了這麼多事情,雖然從胖子這裡知道了很多事情,但胖子也知道了他很多秘密。這個時候,杜宇必須殺胖子滅口。否則,一旦胖子將杜宇問的這些問題告訴懸紅堂,那杜宇到時候肯定會很麻煩的!
斬了胖子,杜宇將他的腦袋拎起來,直接走出了房間。
外面,衆人還在打電話,看樣子是在叫救兵。看到杜宇出來,衆人匆忙放下手機,一個個驚恐地看着杜宇。
杜宇也沒理會衆人驚愕的表情,他隨手將胖子的腦袋扔了出去。
天五星的其他四人看到胖子的腦袋,頓時都懵了。片刻之後,這四人立刻哀嚎起來。
杜宇沒有理會他們,冷聲道:“白鬼丁三他們去我北風堂,殺了我北風堂十二個人。現在,加上天吃星,我也殺了懸紅堂十二個人。一命賠一命,我和懸紅堂之間的恩怨到此結束。不過,如果懸紅堂覺得不滿意,還可以來找我。不過,我希望懸紅堂先想清楚。若是殺不了我,我將會如何報復!”
杜宇說完,揹負雙手,直接離開了。這邊衆人面面相覷,看着杜宇的背影,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驚惶和憤怒。不過,誰也不敢說什麼,杜宇的實力擺在這裡,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抗衡的。
杜宇沒有在這裡逗留,下樓之後,他便直接驅車離開了中海市。這次的事情,鬧得很大,懸紅堂肯定不會放過他的,絕對會來找他的。接下來的事情,將會變得更加複雜。但是,杜宇卻沒有太多擔心,他要的便是這樣複雜的局勢。
而且,他這次只殺了懸紅堂十二個人,便是一命賠一命。就算懸紅堂日後找到他,他也不輸道理。而懸紅堂佔不到絲毫道理,說不定靈異部門也不會在旁邊袖手旁觀。杜宇雖然沒打算借靈異部門的手對付刺客聯盟,但是,這一次傳功長老在背後陰他一手,他當然也要給傳功長老還一份禮了!
杜宇剛剛離開沒多久,一輛車迅速衝到了樓下。車裡下來三人,直接衝到樓上。
這三人跑到現場,看到一片狼藉的培訓機構,每個人的面色都是極其難看。
爲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身上揹着一把長刀,看着有種古典武者的感覺。他看着胖子的屍體,咬牙道:“是誰做的?”
“南北君仇復!”下天五星當中的老四走過來,沉聲將杜宇之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一命賠一命!”中年男子咬牙怒吼:“他憑什麼讓我們跟他一命賠一命!他們那算是什麼東西,能跟我們的人相比?”
看到中年男子憤怒,老四也是滿臉激動,道:“這姓仇的過來之後,一直特別的狂妄,說咱們懸紅堂根本沒有人能夠收拾得了他。還說如果咱們要是再敢惹他,他就會殺到咱們懸紅堂總舵,根本就沒把咱們懸紅堂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