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已經捱到了火妹的衣服。
火妹閉上了雙眼,這刀捅進去,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她不後悔。
“怎麼還沒有過來?”
火妹等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睜開雙眼,一雙血淋淋的手擋住了她身前的刀。
正是霍軍抓住了刀面。
“這也太帥了。”
“要是有男生這麼對我,我這輩子非他不嫁。”
她們覺得此時的只有兩個字配得上霍軍,霸氣。
在場的男生看的也心血澎湃。
火妹熱淚盈眶,急忙用手捂住霍軍受傷的地方,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她本想幫霍軍的,到頭來還是讓他承受了所有。
“媽的,老子的女人你都敢動手。”
周紹輝第一個不能忍,對着張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輝哥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想要傷到嫂子的。”
張衆立馬認慫。
周紹輝的背景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大家都回去吧。”
火妹遣散衆人,誰都沒有想到這好好的生日聚會搞得血淋淋的。
火妹爲了救霍軍擋住水果刀。
霍軍爲了救火妹空手接白刃。
這種只有在電視劇中的橋段,他們今日親眼看到了。
“你今天的表現算是個爺們,比張衆強多了。”
“如果你放棄火妹,我周紹輝就認你這個兄弟了。”
周紹輝豪氣的拍着霍軍的肩膀。
火妹的目光在霍軍的傷口上沒有離開過。
“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霍軍笑着說道。
他對周紹輝的印象還不錯。
“輝哥,就這麼讓他走了?”
鼻青臉腫的張衆實在想不懂周紹輝爲什麼會放霍軍離開。
“給我打。”
周紹輝恩怨分明。
今天霍軍救了火妹一命,兩人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們快去醫院。”
“我就是個醫生。”
“開車。”
火妹這才一拍腦袋,自己都急傻了。
“這車是你買的?”
後沒坐在主駕駛位置上,開心的看着車裡的一切。
霍軍的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
霍軍搖了搖頭。
“真的是偷的?”
“我像那種人嗎?放心開。”
“去學校不能開。”
火妹乖乖點了點頭。
就算霍軍不說,火妹也不會將車開到學校的。人言可畏。
這一路回來,霍軍可是親眼見識了火妹“高超”的車技。
他深切懷疑火妹賄賂了教練。
“今天的事情,真是對不起。”
想來想去,火妹還是說了出來。如果不是她想要邀請霍軍來自己的生日party,就不會出現這麼多意料之外的情況。
霍軍搖了搖頭,張衆還讓他提不起興趣。
回家之後。
霍軍將手插在褲兜裡,火妹報喜不報憂。
睡覺時臉上的笑容都未曾消失。
第二天。
火妹特意留意了一下霍軍昨晚受傷的手,此時竟然沒有絲毫的痕跡。
她揉了揉眼睛,感覺肯定是看花了。
就差貼上去看了。
“人呢?是誰欺負了我的兒子。”
三人剛吃完飯,火妹準備去上課,就聽到了大門被踹開的聲音。
來者不善。
“去上課。”
霍軍看了一眼,馬川跟在後面。
肯定是來找自己的,不會爲難火妹。
火妹搖搖頭,她就這麼離開,心裡怎麼放心的下。
“快去。”
見霍軍神情嚴肅,火妹乖乖的去上課了。
“沒想到馬院長會親自跑一趟。”
“哈哈,看來是聽過我的名頭。既然知道勞資是什麼人,還敢動我兒子?”
馬長川一聽霍軍叫自己馬院長,心想這傢伙還挺識趣。
霍軍見馬長川得意的樣子一陣無語。
他不過是見馬長川與馬川有幾分相似,自然就是馬川的院長爸爸了。
馬長川派人去樂華醫院調監控,結果一無所獲。
就是李雨柔獨自一人在急救室那一段的視頻,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任由他採用各種高科技手段,都無法恢復當時的視頻。
“人我已經幫你教訓過了,不用感謝我。”
“媽的,你說什麼?勞資的兒子是你能教訓的?”
馬長川破口大罵。
他精挑細選了十多個保安,他就不相信這個霍軍能有多厲害。
要是這都教訓不了霍軍,那這些保安統統都能開除了。
“該教育的我已經教育過了,你說是吧。”
霍軍撇了馬川一眼。
馬川嚇得連退幾步,當日的情景歷歷在目。
“看來你是活膩了。”
在自己面前,霍軍都敢恐嚇自己的兒子,這讓自己的臉往哪放。
“生命可貴,妄談生死。”
“這麼說你是服軟了?”
馬長川下意識的認爲霍軍這是向自己低頭了。
身後的保安給了馬長川無比的自信。
“既然服軟了,乖乖跪下給川兒磕頭賠罪。”
保安們聽到馬長川的話哈哈大笑,都在等着霍軍下跪。
“給你30s,帶人離開這裡。”
“我沒聽錯吧,你算老幾,敢教育勞資。”
霍軍並不願意動手。
動起手來,這裡又會亂成一團,三番五次的給包租婆找麻煩,不是他的風格。
馬長川一揮手,保安迅速將霍軍圍了起來。
“等等。”
“怕了吧,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去外面吧,萬一把這裡的東西砸壞了就不好了。”
正中馬長川下懷,外面空曠,沒有遮擋物,霍軍想跑也跑不了。
馬長川當即答應。
“等等。”
“又怎麼了?”
“要不要把門關上。”
讓外面的人看到包租婆這裡的打鬥,肯定對包租婆的生意有些影響。
正準備衝上來的保安又退了回去。
“還有什麼屁一次放完,別在這磨磨唧唧的。”
醫院裡還有一堆事情,他可不想在這裡多浪費時間。
他話音剛落。
他所帶來的十幾個保安已經躺在了地上。
“你,你使什麼妖術了?”
馬長川撿起一旁保安的甩棍,目不轉睛的看着霍軍。
馬川早已跑到了大門處。
“你覺得呢?”
“你想要幹什麼?”
霍軍步步緊逼,馬長川急忙後退。
沒有看到背後的臺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和性命相比,這點疼痛算不得什麼。
“這句話不應該是我來問嗎?”
“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把我帶來的人都放倒了,但是我打賭你個廢物不敢殺我。”
馬長川突然淡定下來。
霍軍住在這種垃圾地方,能有什麼背景,哪來的膽子殺人。
“有種你來啊,勞資今天就坐在這裡讓你打,你敢嗎?”
“我但凡求饒了,勞資就不姓馬,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