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截。 都說最毒婦人心啊,那一次老五被追的就跟叫花子似的找到張破,差點被張破一腳給踹到路邊,尼瑪哪有撲上去要的,這事也就成了張破笑話五哥的經典。 張破不由自主一笑,“也不知道五哥最近怎麼樣了。” 和羅胖子分道揚鑣,張破直奔王家酒樓。算是被趕出南宮家門,王家酒樓雖然沒大別墅高貴大氣洋氣牛氣,卻也不小氣,反倒是暖人心。 一尾姑娘此刻的面色漲紅,極好看的眸子中少了平日裡溫婉善良以及那一絲俏皮可愛,唯獨多了幾分不忿和怒意,對面坐着一位扎着小馬尾的公子哥卻是呵呵一笑,“王一尾?名字那是極好聽的,算個可人兒,你們這裡我也來過,環境不錯位置不錯,關鍵是人不錯。咳咳,小姑娘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哥哥,坐下來陪哥哥喝幾杯聊一會天,說不得我也就是多付好幾桌錢。” 王一尾只是咬着略顯蒼白的下脣兒不說話,也不知道究竟是氣的說不出還是惱的不想說。 王大叔手擦白色圍裙一臉賠笑,乘着空隙將閨女擋在身後,“丫頭還小,不合適不合適,要不我來陪您喝幾杯?” 馬尾辮公子哥冷笑,“滾。” 身後一位如狼似虎臉有刀疤的漢子立刻怒目一瞪,“還不走,讓那小丫頭過來,今天陪我們肖少喝高興了,少不了錢。” 跟着上前一步徑直推開了王大叔。王大叔腿腳不好,加上對方力氣太大,這一下子沒剎住,一屁股直接做到了地上,王大叔一嘆,這可如何是好。 酒樓本來倒也有好些桌子客人,楞是被這位長相不差偏生性子極壞的公子哥帶人給趕走了,最後還是強求王一尾陪酒。 這事王大叔如何肯同意,一咬牙,拿出一把大號剁骨刀,跟你們拼了。 眼角有刀疤的那位沒動身,另一位環着手臂剃着平頭還他孃的留了一小撮不算辮子的幾根毛,腳步一動,速度極快的竄到
王大叔身前,單手這麼往前一推,跟着手肘輕輕一擡,王大叔那把砍了十幾年肉骨頭,差不多二十斤重的剁骨刀直接落到了這位手中。 跟着輕輕往前一搡,王大叔再次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一尾姑娘頓時哭了,“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我小叔回來,不會放過你們。” 心善的一位姑娘說這話半帶委屈,本來是有些威脅人的,這會聽音帶顫還不大,聽着就跟開個玩笑似的,對面的肖章直接樂了,“小叔?呵呵,你說的是張破吧?得,別說他今晚回不回得來,就算回得來,我還正要跟他敘敘舊。” 說到後面已然是帶着冷怒,張破三番兩次將他搞的狼狽不堪,極好面子的他自然不可能就此罷手。此次乾爸秦拳邀請高手下山,傳來訊息今晚必取張破首級,頓時笑了,心情極好便帶了兩個人來到這王家酒樓慶祝一番,一來以祭奠這會說不定已經死去的那位,二來也乘機看一下王家酒樓這位不足十六已經頗有幾分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派頭,當然,最終目的是摘下這位無論如何還未開苞的小娘子。 那絕對是沒事一樁。 就算張破僥倖沒死,他也不懼,今兒個就怕出事,特地帶了以爲高手壓陣,以防萬一,正是那位空手入白刃,奪了剁骨刀的青年。張破是厲害,不過他對身側那位更爲信任,曾經三屆泰拳冠軍的角色,又豈能是一個高中生所比? 一尾姑娘眼圈一紅,“他肯定會回來。” 說完便小女孩心思默默唸誦:小叔,快點回來。 大不了,大不了你以後再問問帥不帥,我就點頭說是就好了。 肖章這下變成了哈哈大笑,彷彿看好戲一般,又似乎不忍心這會傷了這位小丫頭的單純心思,抿酒道,“我就等他半個小時。” 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道不冷不熱不大不小的聲音,“半個小時太久,五秒鐘足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