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說明喬戮江對他動了殺心。顯然,遊輪上喬戮江將他徹底的視作了眼中釘肉中刺。被東北喬戮江盯上,不是好事情,甚至比被南宮小町盯上要不好到十倍。 這是個頭疼的問題。 看來得好好計劃計劃,不然那個神出鬼沒的女子太他孃的嚇唬人了,萬一大半夜出現在家裡那麼一刀下去,咔擦一聲兩半就嚇人了。 請南宮先生出手,那太大題小做了。 張破腦子裡出現了鴕老大身影,鴕老大不是那種只吹牛不做事的,張破一個電話打過去,鴕老大立刻拍胸脯打包票,只要那個東北女死士還在S市,我老鴕翻地三尺也要給翻出來,張老弟你放心便是。 交給鴕老大辦張破確實放心,唯獨回到咖啡店看到那兩二貨還在湊一起聊天,大有相見恨晚促膝長談的打算。 白天就這麼泡咖啡廳泡結束,晚飯肯定是落在張破頭上了,帶着四人去了王家酒樓吃完飯,王老哥親自下廚,趙二狗則負責端菜。看過了趙二狗霸氣側漏一面的羅正主動請纓,屁顛屁顛的要幫趙二狗的忙,口口聲聲狗哥狗哥,要多親熱有多親熱,結果趙二狗一記豹眼橫眉冷對,嚇得羅正差點瘦了十斤。 來S市算算也有小半年了,認識的人不多,不過夠暖心,尤其是一尾姑娘那叫一個貼心,在張破喝酒之後立刻泡了一壺醒酒茶,拿着熱毛巾給張破,做足了作爲侄女的派頭。張破則掏出羅正送的鳳鐲子給了一尾姑娘,當新年禮物,寓意也是希望這丫頭有朝一日真能麻雀變鳳凰,走一條別人沒走過的路數。 一尾姑娘接過禮物之後,神神秘秘,“小叔,我也有東西送給你的,不過要晚一點。” 張破笑着點點頭,說了個好。 晚飯後,鴕老大找來了,神色挺凝重,“張老弟,你說的那個素心,確實在S市內,不過卻沒辦法查到具體落腳點。既然是來找張老弟你麻煩的,我看這段日子,老弟你就安心呆在家裡不要出門的好。” 鴕老大是
真正透出來的關心,和鴕老大這種人打交道,不用看你,而是看他。他看你爽那就痛快是兄弟朋友,看你不痛快,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認你帳。 若是素心這麼容易被找到,那也就不可能是喬戮江身邊的死士了,“鴕老哥,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畢竟大過年的,讓弟兄們多休息休息總歸是好的。” 正說着話呢,大門外砰的一聲脆響,一對白色陶瓷對瓶直接碎了。 一幫人氣焰熊熊的來到酒樓大廳,“王瘸子,滾出來。” 王瘸子,指的就是王一尾的老爸,因爲腿有些毛病,所以走路一高一低,被這附近的同行戲稱王瘸子,王老哥見怪不怪,反而挺開心,畢竟能夠被同行都記着,那絕對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想以前沒開着酒樓的時候,守着小攤位連隔壁都懶得跟他點個頭打招呼。 這就是差距啊。 看到大廳內的亂像,王老哥面色頓時一沉,心理暗暗在滴血。那對花瓶是南宮家大小姐送過來的,估計值好幾千呢,就這麼碎了,怒道,“你們幾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王瘸子,你這是明知故問。自從你酒樓開了之後,拉走我們客戶不說,還在客戶面前說我們店的壞話。今天你要是不給老子講清楚,老子將你這破飯店給砸嘍。” 一幫人差不多七八個,紛紛附和。 王老哥面色氣的鐵青,這幫人純粹就是地痞無賴啊。 “砸,今天不把這裡面的東西都砸掉,你們也就不用走了。”一道不高不低的聲音出現在大廳之中,兩道身影從樓上走了下來。 自然是張破和鴕老大。 “操,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沒事就趕緊滾蛋,別耽誤我們談判。” 帶頭的王貴根本沒瞧得上張破以及駝背的老頭,他們都是這附近片的飯店酒樓,顯然是因爲生意競爭不過王家,這一次大過年王家酒樓飽滿,而他們有些冷冷清清的,未免就有心理作祟,於是聯合一起,準備坑一下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