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魁來說也只是聽別人嘴上說說而已,若不是今日一家他還根本不相信有這種事,屋子裡的基佬還在賣力着,而在他的身下一個嘍囉發出發着悽慘的叫聲。
“你說這搞基的滋味和女人上牀的滋味哪個更爽。”李魁看着正在抽菸的壯漢問道。
“這個就要因人而異了,對於裡面的那個基佬來說,這玩男人比玩女人要刺激的多,你看人家美國,不僅科技經濟發達,就連男女聯姻之事也是相當超前的,都他媽允許兩個男人結婚,唉,臥槽,還好我是大天朝人。”壯漢抽了一口煙,臉上是一副舒適的表情,已經沒有剛纔那股緊張的情緒。
李魁瞪大了眼睛:“你說美國允許兩個男人結婚。”李魁完全不相信,他知道美國實力較強,但對允許兩個男人結婚的事他是全然不知。
“是啊。”壯漢吐了一口眼:“小夥子,你的身手不錯,還不知道你是混哪的。”
“我叫李魁,是附近光華大學的一名學生,要說混哪的話,你可以理解爲我是光華大學一派的。”李魁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眼前的壯漢、
“我叫王虎,叫虎子就好了。”王虎伸出了一隻手就要和李魁握手。
李魁握過手之後,問道:“敢問虎子哥爲何會遭他們追呢。”
王虎抽了一口煙,吐了出來,卻是有着無盡的辛酸:“不滿你說,我和那幾個都是這附近的混混,我們幾個都屬於天鳳幫裡面,這天鳳幫是光華大學最大的勢力,主要就是經營一些娛樂場所,而我管着離光華大學最近的一個KTV,最近上面發話說要在我管理的這個KTV裡面做一筆生意,一番打聽他們做的交易的物品是毒品,我和兄弟們還是能分清是非善惡的,所以想着在他們交易的時候告訴給警察,我以爲着這樣做就不會讓上面發現,結果被這幾個人給發現了,所以才遭他們追殺。”
“他們好像已經告訴他們的老大了,一會就過來了。”李魁問道。
“放心吧,以我對這幾個人的瞭解,他們只是對老大說了這裡有人叛變,但是沒有具體說是誰。”王虎惡狠狠的看着那個已經暈死過去的持刀輕年。
“你們的事我就不管了,現在我要回學校了。”李魁站起身就要走,這種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黑道上面的事對於李魁這個涉世未深的小處男來說還是不接觸的好,李魁也不是個傻子。
“恩公,慢走。”壯漢叫道:“我們出來混的,就是義子當頭,剛纔你救了我,我還沒有報答一番。”
“還是算了吧,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參與。”李魁冷冷的說道,然後就繼續朝着外面走。
“我想讓你幫一個忙。”王虎再次說道,李魁站住了:“見你身手不錯,我想請你幫助我這一次,把這次交易的人抓起來。”
李魁轉過身,看着王虎說道:“給我一個幫你的理由。”
“這次交易的毒品較多,如果讓他們交易成功的話,你想會有多少人因爲毒品而錢財盡失,我雖然也不是好人,但是對於這玩意我還是不希望它在我們天朝的市場上流動。”王虎一字一句的說道,眼中更是流露着祈求的目光。
李魁對於這毒品也是有所瞭解的,在一百年前外國人就將鴉片傳入我國的市場,大量的錢財外流,不知有多少富豪一夜變成乞丐,毒品最厲害之處就是讓人精神不振,感覺自己處於一個朦朧的世界之中。
“你知道他們交易的毒品大概有多少麼。”李魁問道。
王虎見到李魁的立場有所改變,趕緊說道:“大約十斤吧。”
“十斤。”李魁驚訝了一聲,這十斤不是個小數目,每次吸食毒品也就幾克就夠了,這十斤不知道又要危害多少人了:“我答應幫助你。”
聽到李魁的同意,王虎欣喜的說道:“等這次將他們繩之以法之後,我將管理的那個KTV給你一半的股東。”
一半的股東那不就是說他這個KTV所掙的錢一半都是自己的了,如此豐厚的報酬也讓李魁起了疑心:“說吧,你給我這麼大的報酬有什麼企圖。”李魁從來不相信這天上會掉餡餅,不義之財還是不要的好,這個道理李魁還是懂的。
“既然你這樣問了,我也就不瞞你了。”王虎的臉上多了一些仇恨,雙手已經緊緊的攥了起來,而他的眼中露出的卻是一絲的殺機:“這次交易的是天鳳幫幫助的心腹,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事比較極端,而我呢,則和他有着深仇大恨,我原本是這附近的一個小販,那天我父親出去散步,不小心撞到了他,他硬是把我父親給活活打死,經過打聽才知道是他殺死了我的父親,後來他見我身體強壯,就讓我留在他身邊做一個打手,他根本不知道我就是被他打死的那個老人的兒子,我潛伏在他身邊就是希望有朝一天能夠報仇,如今機會來了,所以我才求你。”
李魁見王虎的眼中充滿了淚光,這不像是裝的,能讓男人流淚的也就只有親人的生離死別了。
“我答應你。”李魁應聲道。
“多謝了,不過還是先把這幾個解決掉吧。”王虎看着已經屋子裡那幾個正在翻雲覆雨的嘍囉。
李魁沒有說話。
王虎撿起了那把被李魁掐斷的藏刀,朝着小破屋裡面走去了,臉上不帶一絲的表情。
有些混黑的以爲拿着刀殺人就算牛逼了,其實真正的牛逼就是你在殺人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給人一種難以猜測的心理,你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究竟是經歷了多少纔會變成這樣,而王虎那沒有一絲的表情,更將他殘忍的一面給展現出來。
李魁站在小破屋的外面,透過那個破爛不堪窗戶看着,裡面的基佬已經舒服的躺在了地上,其他的嘍囉趴在地上抖擻着身體。
王虎走進去,先是到了基佬的面前,一隻手掐着基佬的脖子,另一隻手將手中的匕首塞進了基佬的嘴裡,只見王虎右手輕輕的一扭,一聲悽慘的叫聲打破了這廢舊倉庫的寧靜。
李魁走到了倉庫的門口,小破屋裡面一聲聲的慘叫讓李魁全身寒毛聳立。
隨着小破屋裡面沒有慘叫聲,王虎走了出來。
“你這樣做不覺得很殘忍麼。”
“呵呵,我只是把他們的舌頭割了下來,還沒有殺死他們,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錯了。”王虎眼神的殺機更弄了,走到了那個已經暈死的青年面前。
“他,該死。”
話音剛落,男子的一聲慘叫的結束代表了青年生命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