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魁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了醫院的牀上了。他微微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入眼的是一個吊燈,他環顧了四周,房間裡面只放着一張桌子,而自己躺的牀單是白色的,他知道自己這是在醫院裡面了。
王虎呢,這是他先想到的一個問題,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暈倒的時候王虎是頭上面被人打了一個指甲大的傷口,血流不止,情況十分的危險。
“不行,我要去他。”李魁說道,只是他的腳剛放下牀,身子剛站起來就又坐在了牀上面,頭好疼,他忘了自己之前也是被那個保鏢給打了一棒子,暈倒了過去。
李魁捂着自己的腦袋坐在牀上面,突然他感覺到這個屋子很熟悉,他回想了自己當初中槍的拿一次就在和這件佈置的差不多的房間裡面,難道自己是在外國的醫院。
這可驚住了李魁,如果自己真的是在外國的話,自己還不會說外語,自己不會說外語該如何和別人交流呢,和別人交流不成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回不到自己的國家了。
於是李魁趕緊爬到了屋子的門口處,朝着外面看了去,走廊裡面的人很多,但大多都是揹着李魁的,李魁根本看不到他們的正面。
蒼天啊,你們其中一個趕緊轉過身來讓我看看吧,李魁焦躁不安的站在那裡,生怕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外國。
正在此時一個身高一米九的高個子從門口路過,胳膊上面綁着紗布,在走過李魁所在的房間的時候,不自覺的朝着李魁的屋子裡面看了一眼。
醫院裡面的門上面都裝有玻璃,可以提供很多的方便,李魁所在的這一間裡面也有。所以在那個老外朝着屋裡面看的時候,兩人就形成了對視的局面。
“臥槽,我真的是在外國嘛,我去,這該如何是好。”李魁慌了起來,就在此刻又一個女護士從房間的門口路過,她正在和一個人打招呼,但是卻彎腰了。
“不是吧,這難道是在日本。”李魁也看過一些島國的電影,他知道島國的人們打招呼的時候是要彎腰,以表示對對方的尊敬,所以當他見到那個護士給對方彎腰的時候他就判定自己是在日本了,島國人與我們差不多,膚色什麼的基本上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懵了!現在的李魁有點接觸崩潰的邊緣了,回到了牀上坐在那那裡鬱悶了起來。
就在李魁回到牀上沒多久後,一個護士推開了房間的門,站在了門口那裡,這讓李魁更緊張了。
怎麼辦呢,對了可以學習電視裡面那樣,島國人見面是要彎腰說什麼的呢。
李魁站了起來,還沒等護士開口,李魁就把腰彎下90度,說道:“阿尼拿隨有
。”
只是這個護士半天沒有反應,依舊是站在那裡,而李魁則是繼續彎着腰站在那裡,李魁心裡也在暗罵,這個人怎麼這樣呢,人家都給你打招呼了,你也不表示一下,看來電視上面所說的也不能全信啊。
既然你這麼沒禮貌,那我也不禮貌對你了。不等這個護士回答,李魁就把頭擡了起來,看着這個護士。
這個護士臉色通紅,就像那樹上的蘋果一樣,身上穿的護士裝讓李魁想起了孫茜,只是這裡是外國,孫茜是不會再這裡的。
小護士很可愛,臉部皮膚雪白,再加上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卻變的通紅。李魁差點沒忍住就上去咬了一口。
讓李魁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護士的兩隻手卻是放在一起不停的扭捏着,好像挺害羞的,難不成她對我一見鍾情,李魁在那裡YY着。
“原來孫茜的男朋友是日本人啊。”護士嘟囔了一句,然後對李魁說道:“你先等着啊,我這就去把孫茜給叫過來,我不會說日語。”
護士留下一句後就一溜煙的離開了病房。
其實更無奈的是這個護士,孫茜說現在另個病房裡面的病人情況比較嚴重,剛從手術檯上面下來,她就去安頓那個病人,讓自己來她男朋友,本想着和她互換一下,可是孫茜就是不願意,還說什麼那是她最在行的,所以萬般無奈就同意了,誰知道她男朋友竟然是外國人,該是的孫茜也沒給說一下。
殊不知李魁也很無奈啊,他聽到這個護士說的是中文的時候,他就驚訝了,他原本着外國人是不會說中文的,可沒想到一個護士會說中文,他還在感嘆道孔子學院遍天下呢,可聽到孫茜兩個字後他就後悔了,他想攔着這個護士解釋一下,可是這個護士不給他機會,早就開溜了。
李魁又回到了牀上躺在上面,回想着剛纔自己出醜的時候,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李魁一個機靈就直接坐了起來。
是孫茜!
看到孫茜的時候李魁的內心產生了一股熱流,一股溫馨的感覺;他剛在鬼門關經歷了一遭,現在看到孫茜,心裡固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醒了?”孫茜問道。
“嗯。”
兩個人沉默着沒有說話。
時間就好像停留在這一刻。兩個人依舊是沒有說話,孫茜也是在納悶,自己不是每天都想要見到他麼,可爲什麼見到了他卻說不出話麼,難道真的是和別人說的一樣麼,朝思暮想的那個人見了面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呢。
李魁是由於尷尬纔沒有說話,剛纔的那一幕已經夠讓他出醜的了。
“你是怎麼回事啊。”孫茜還是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聽到孫茜問自己,李魁回想了一下在船上發生的事,沉默不語。
“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是不是就我一個人在這裡。”李魁現在最想知道就是自己怎麼又回來了。
孫茜聽到李魁開口問的不是自己,氣的直跺腳,而且剛纔還讓朋友嘲笑自己,心裡又在
暗罵:你個死李魁。
“你是被一個穿西裝的帥哥送來的,被送來的不僅只有你,還有一個人,他的頭部流了可多血。”
李魁聽到孫茜說穿西裝的人把自己送來的,就回想了起來:“難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