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賣什麼關子?快說!”蘇寒秋聽的津津有味,伸手在玄塵子肩膀上掐了一把。
玄塵子道:“修真的世界有意思吧?我還知道什麼的猛料,回頭告訴你,你都能寫一部上千萬字的小說了。
崑崙域無人是姬淵的對手,姬淵入魔之後,成立魔宗,他的心思並沒放在剿滅這些名門正派上,而是放在修行上,之所以修行,就是爲了一個女人。在這裡,不得不說另外一個門派,玉女派!
爲啥說玉女派呢?主要是因爲玉女派門主魚召姬和老君以前是兩口子……”
這一點盧北川在老君墓中已經發覺,他在仙界三百年都不曾聽老君說過,老頭子也是性情中人,經常在喝酒的時候發感慨,說一些酸溜溜的話。
蘇寒秋忍不住道:“哇,你們這些搞修真的,也談對象?”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修行的道路上是充滿了寂寞和無趣的,而且搞修行的人,通常都很感性,有時候一怒之下便會殺人,有時候一喜之下也會愛上一個人。”玄塵子說着話,一抹溫柔從他臉上閃爍而過。
“魚召姬和老君同時修真者,據說啊,魚召姬的天賦比老君還要高,只是在感情上,沒有老君堅定,兩人曾經步行走遍我神州大地!
那年頭沒啥娛樂項目,不像現在,唱歌,跳舞,唱K,洗浴按摩馬殺雞,那年頭啥也沒有,兩人就是低頭苦修,或者尋找一些存世的妖獸獵殺。
也只一個目的,那就是渡劫飛昇,成爲仙人,這是所有修真者追去的終極目標。正所謂一入山門深似海啊,既然來修行,沒人不想成仙。
結果哩,老君劫期將至,魚召姬說,‘倘若你渡劫飛昇了,不要忘記我,如果你渡劫失敗,我便隨你而去。’
老君滿滿的答應了,結果一渡劫發現,劫難並不厲害,只是普通的雷劫,輕鬆飛昇了,老君飛昇的時候,魚召姬在下面大喊,但老君頭也不回,飛天而去……”
蘇寒秋忍不住撇嘴,“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負心漢。”
玄塵子接着道:“魚召姬一怒之下自立門派,便是玉女派了,她苦心修行,渴望飛昇報仇。
而在那個時候,崑崙域還是一家獨大,姬川知道魚召姬的目的,爲了維護真德老君吧,這廝竟然帶着崑崙域的一些修真者,去找魚召姬的麻煩。
而他的弟弟姬淵,又喜歡魚召姬……”
“等等,亂套了。”盧北川插嘴道:“你是說,姬淵喜歡……師孃?”
“多稀罕嗎?古代帝王納小妾,帝王死了,小妾淪爲他兒子的妻子,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再說了,魚召姬和姬淵年紀相仿,師父也不再了,姬淵喜歡她也沒什麼。”
蘇寒秋忍不住道:“放到現在這就叫**。”
“當年可不是,姬淵喜歡魚召姬,魚召姬卻不喜歡姬淵,不過這女的也夠狠的,利用姬淵,打擊崑崙域,還讓姬淵幫助他掠奪資源進行修行,這女的不會煉製丹藥,便讓姬淵去姬川那裡偷。
總言而之,在老君飛昇之後的百十年中,是修真界比較混亂的時候,那時候便開始有其他修真者出去自立門派了。姬淵,姬川,魚召姬三人的恩恩怨怨,打來打去,沒完沒了。
最後魚召姬境界到了,也要飛昇,不過可能是她造孽太多,仇恨心思太重,渡劫失敗。”
“死了嗎?”蘇寒秋問。
玄塵子搖頭,“不知道,就說是渡劫失敗了,生死不清楚,她渡劫失敗之後,姬淵隨她而去,也失敗了,也是生死不知。
看見如此,姬川也沒渡劫,擔心失敗,最後老死在崑崙域……這些情況都是聽老頭子說的。真真假假,我相信都有一些。你們就當故事聽就好了,魔宗這一塊呢,在姬淵死了之後,留下了大量的功法修行魔元,慢慢的形成了規模,迄今爲止,他是唯一一個,勉強能和崑崙抗衡的門派,至於其他宗門,泛泛之輩。”說着他看了青陽子一眼。
通過玄塵子這般敘述,盧北川對當今的修真界有了充分的瞭解,如此看來,地球上的修真者歷史並不長,神魔之戰,也不過區區五千年而已。
蘇寒秋眼珠轉動,看看盧北川,道:“盧北川,你是什麼門派?”
“我?”盧北川一笑,他是在十一年後,被歷劫的魯遊真人帶走的,魯遊真人算是哪一宗派?他還沒聽說過。
他接觸過崑崙域,玉女派,無虛觀,西玄山洞天玄真人,但這些人所使用的功法都不是逍遙遊,可見他們和魯遊真人並沒有多少關係。
此刻,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盧北川身上,包括玄塵子和青陽子。
盧北川淡淡一笑,“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也可以說我是崑崙域的人,不過輩分可能有點高。”
“有多高?”
“說起來我曾經和真德老君亦師亦友,喝醉的時候稱兄道弟……”
“噗。”玄塵子頓時噴了,“你吹牛逼也打打草稿好不好了?我若不說,你連真德老君是誰可能都不知道。”
盧北川笑了笑沒有回答。
蘇寒秋道:“大叔,我要是拜你爲師了,還能結婚生孩子不?”
“當然,最好生他十個八個,萬一出現一個有靈根,我們就發了。”玄塵子道。
“我忽然好崇拜那些天上會飛的修真者,我準備入山了。”蘇寒秋說着看看青陽子,又看看玄塵子。
青陽子伸手從褡褳之中,摸出了一把玉質飛劍,飛劍出現,即可閃爍一抹青光。
“水系法器飛劍!”玄塵子頓時認了出來。
青陽子笑道:“姑娘,你若拜在我無虛觀門下,這柄飛劍,便是爲師送你的禮物。”
“我靠,你太卑鄙了吧?”玄塵子大叫,“你等着!”說着轉身扯開褲子,伸手掏進鐵庫衩中翻騰一番,摸出了一枚玉質手環,“此乃乾坤儲存神奇,打入真元氣息,便可探知裡面無窮的空間,蘇蘇,爲師很窮,比不上死矬子那麼富有,這便是我最好的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