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竟然是煙霧彈。
“不好!”盧北川預感到女人要逃跑,大手一揮,強大的勁氣橫掃出去,一瞬間將所有煙霧驅散開。
院落之中,女人的蹤跡已經消失不見,遊嘯龍掏出手槍,和李甜衝進堂屋,但見堂屋中,盧進軍和盧北生橫七豎八的躺在那裡,堂屋東邊的大牀上,一個瘸腿的男子,正準備跳窗戶。
“別動!”遊嘯龍叫吼一聲,拉動套筒,子彈上膛。
男子邪魅一笑,絲毫不顧,一頭撞開了窗戶,朝外跳去。
遊嘯龍同時扣動扳機,子彈準確擊中男子腿部,男子似乎沒有反應一樣。
不過到了外面,卻被盧北川抓了個正着,真元擴散而出,盧北川感覺到了,這男子身上有一抹真元氣息,竟然還是一個修真者,不過修爲很低,只有煉氣境初期的境界。
這種境界在盧北川眼中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盧北川真元壓力擴散出去。
男人瞬間感受到了,哎呀一聲慘叫,身體受到威壓控制,當下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滿臉驚恐,“真人饒命,真人饒命。”
盧北川大步走了過去,勾起腳尖,一腳狠狠踢在男人的小腹之上。
“哇……”
男子宛如足球一般,飛了出去,撞擊在牆壁上,牆壁跟着顫動,發出轟的一聲,隨後落了下來,哇哇吐血。
盧北川這一腳沒有留情,直接破了男子氣海。
堂屋之中,遊嘯龍和李甜跑出來,拿出手銬給男子銬上,盧北川跳上牆頭,手搭涼棚,仔細尋找,那女人已經消失不見,由此可見,她恐怕也是個修真者,估計境界不高。
從牆頭下來,盧北川走進堂屋,給盧進軍和盧北生吃下一些丹藥,體內的迷毒頓時被驅散,悠悠的睜開了眼睛。
盧北川道:“爺爺,您沒事吧?”
盧進軍用力搖搖頭,“沒事,上當了,我一直很小心提防,沒想到這女的會用這一招。”
盧北生過去收拾錢袋子,裡面的錢一分不少,旁邊那個琺琅彩的盤子也在,“還好,錢沒丟。”
盧北川衝進來的及時,正常情況下,一般人反應沒那麼快,這女人的反應夠快,說明她平常是經過嚴格的訓練的,聽到破門的聲音,便知道出事了,她自己能夠逃脫,已經很是僥倖了,這些錢可是不敢帶着。
盧北川接過那枚盤子,這東西確實是真的,上年頭的老物件都有靈氣環繞,此物不假!無論是王老八還是盧進軍都沒有看錯。
女人雖然跑了,但那男的卻還在,至少抓住了一個人,這一次的損失也降到了最低。
三人將盤子,連帶着現金全部拿走。
院落牆角處,被破了氣海的男子身體瑟瑟發抖,看上去很是疼痛的樣子,遊嘯龍解開了他的面具,此人很年輕,最多也就二十歲。
“還能站起來不?”遊嘯龍問。
男子搖搖頭。
遊嘯龍當即檢查男子的腿,倒吸了一口氣,“真他媽可以啊,爲了這點錢,連腿都不要的,真敲斷了?”
男子苦笑不語。
盧北川道:“走,回去再說吧。”
衆人上車離開這片棚戶區返回龍江市區,盧進軍和盧北生先回到靈玉閣,盧北川三人帶着男子來到了醬菜廠。
這裡的倉房多,私密性強,是審問男子的最佳地點。
倉庫之中,小七和臭蟲搬來了桌椅隨後離開,男子坐在小椅子上,面前有一張桌子,盧北川三人坐在桌子後面。
李甜打開筆記本電腦負責記錄,遊嘯龍亮出警官證,道:“說說吧,怎麼個情況。”
男子不吭聲。
遊嘯龍道:“咋地?還想鬆鬆筋骨?”
男子冷冷一笑,“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我說啥?呵呵呵。”
“瞧你那二皮臉的糙行!”李甜罵了一句,“你說啥?你不交代問題,就沒事了,我們現在掌握證據,一樣定罪!”
男子道:“你們有啥證據啊?還定罪,我就是騙點錢而已。”
盧北川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個案子可以先不說,你是那個宗門的?”
男人眼神惡毒的盯着盧北川,“你破我氣海,無異於害我性命,乾脆殺了吧。”
“不見棺材不落淚,老子給你上一課。”盧北川冷道。
男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周圍的環境變得有些虛幻起來,只見盧北川走了過來,手中拿着一把鋒利的短刀。
“你是修真者又如何?警察在這裡,你敢殺我?”男子冷冷的道。
盧北川一笑,甩手一刀戳在男人肩膀上,鮮血飈射。
男子嚎啕大叫。
盧北川將刀子抽了出來,手中摸出一枚定身符貼在男人頭上,男子頓時動彈不得了,兩條腿哆哆嗦嗦。
盧北川脫下了他的褲子,鋒利的匕首放在了傳家寶上。
“啊!啊!啊!”男子大叫三聲,全身的冷汗冒了出來,括約肌不受控制,一緊一鬆,頓時尿了。
盧北川手起刀落,噗嗤一刀,將男子的一枚球切了下來。
“啊!”男子慘叫,“我說,我說!!”
忽然虛幻的畫面消失,男子睜開眼,卻發現剛纔是一場虛幻,盧北川坐在那裡一動沒動,他全身大汗淋漓,傳家寶和小球都在,可惜……卻是屙尿了一身。
擡頭在看,三人臉色帶着嫌棄和不屑的目光。尤其是那名女警官,那一抹鄙視的眼神,讓他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盧北川笑道:“剛纔的畫面如果你不說,會變成真的,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俗世之中的規則,約束不了我。”
男子哀嘆一聲,道:“好吧,我說。今天這事,是我們刻意做的局。”
“你叫什麼名字?”
“胡一道!”
“胡什麼?胡一刀?”李甜詫異的問。
“是道,道行的道!”胡一道聲音沙啞的說,“女人是我師姐,叫做胡菲!”
“胡斐?”
“胡菲,王菲的菲。”胡一道說。
李甜飛快的輸入,嘴裡喃喃的道:“你們這名字還真夠奇葩的,你師父叫什麼?”
“師父……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法號妙虛!”胡一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