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中,盧北川心中最痛恨的便是這種踩着法律紅線的社會人,這幫人做事有屬於他們自己的一套規則,欺軟怕硬,最擅長的就是欺壓平頭百姓。
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很多人敢怒不敢言,得過且過,盧北川以前在大排檔吃宵夜的事實,就曾經因爲吐痰的問題跟人發生矛盾,最後這人叫來了一幫有紋身的社會大哥,逼迫着盧北川跪下。
最後跪下到是免了,盧北川花了一個月的工資請他們吃飯喝酒,外加塞紅包,纔將這件事平了下去。
面對這羣社會蛀蟲,重活一世,盧北川放開了手腳,讓他們也嚐嚐被人欺壓的痛苦,如果使用神通,這百十號人不夠盧北川掃的,反而不如用手裡這根棒球棍來的過癮。
盧北川下手很重,對於不同的人,採取靈活多變的打擊方式,眼前這漢子一身紋身,脖子上都是,滿臉跋扈,一看就是老油子,對他不能客氣,一棍子敲斷胳膊,在一棍掃在膝蓋上,讓他下輩子坐輪椅!
另外一個帶着眼鏡,眼神有些火熱激動,想往前又不敢往前,背對着盧北川的時候,忽然偷襲。
這種人一看就是新入行的,給他一次機會,敲斷胳膊。
後面還有一類人,手中拿着傢伙耀武揚威,大聲叫囂,不斷推身邊的人往前,他們自己卻不斷後退。
這種人內心齷齪陰暗,愛佔小便宜,盧北川最痛恨的就是這一類人,當下拿着棍棒衝殺過去,砰砰砰砰四下,敲斷四肢……
場面變幻萬千,上一分鐘還在囂張異常的漢子,這一刻已經被盧北川打出了一個缺口,哀嚎大叫。
餘下的人只敢圍繞,卻不敢向前了。
這一刻太子黨裡面的人反而到了圈外,爲了看的清楚,大量的人站到了車頂上,一個個目瞪口呆。
“上,上啊!幹掉他,老子負責!”剛纔穿着機車服的紈絝青年大叫。
盧北川脫下貂絨大衣,手中棒球棍甩動起來,乒乒乓乓又砸了一圈,發出嚎啕喊叫。
餘下的人這一刻已經愣住了,這人太能打了,躲避的速度快的驚人,上一秒鐘還在原地,下一分鐘已經到了遠處。
“別跑,來啊,打壓,不是要打?”盧北川笑着說,“哈哈哈,老子還沒過癮呢。”說着主動追打起來。
一鬨而散,順着狹窄的車道抱頭鼠竄,跑的慢的,被盧北川連抽幾棍,倒在地上,四肢扭曲,跑的快的僥倖逃離戰場,也是滿身大汗。
遠處一輛奔馳車中,程進探出頭來,看見這一幕,他連忙又鑽進了車中,忍不住的搖頭,“怎麼得罪了這個瘟神……”
旁邊坐着年輕的紈絝男子,“喲,進哥認識這傢伙?”
“幾個月前,我的百樂門便是被他給砸了……”程進苦澀難言。
“曰!”紈絝男子連忙拿出照相機,飛快的對準盧北川按下快門,“咋整?咱們還下去吧?”
程進搖頭,“秦少讓咱們來,咱們來了,但咱們打架不行啊,眼前這傢伙……是我們所能對付的嗎?被他幹趴了一多半,你看看,凡是被打倒了,全部是腿被敲斷了,你想斷腿?”
“靠,老子可不願意。”男子道。
“外面還有你們太子黨那圈人,你看看一個個都傻眼了,還有的站在車頂上發呆,好像二傻子似的。”程進扭頭看向遠處的費玉墨,忍不住嘆息一聲,“這次……費家估計要出血了。”
站在前面費玉墨臉色煞白,拳頭捏緊,身邊的保安部經理如臨大敵,“大小姐,我們……還是撤了吧,萬一他一會……”
“我不相信他敢打我!”費玉墨語氣有些哆嗦的道。
追擊其他漢子的盧北川聽到了這一句,當下站定下來,回頭看向費玉墨,嘴角掛着一抹冷笑,手中沾滿鮮血的棒球棍拖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音,朝費玉墨走去。
“喂,你要幹什麼!”一個站在車頂上的太子黨成員叫喊。
盧北川甩手一棍抽了過去,這太子黨成員噗通一下,落在車頂上,抱着扭曲九十度的腿哀嚎起來。
幾十名安保人員眼看着盧北川衝來了,一個個拿起了甩棍或者橡膠棍,滿臉驚慌和緊張。
“我的目標是這個醜女人,不想死的,都讓開!”盧北川吼了一聲。
幾十名安保人員你看我,我看你,隨後扭頭看向身後的經理和驚慌失措的費玉墨。
“看什麼,上,上啊!每個月七八千的工資,養着你們吃屎啊!”經理大叫。
面對林淵,這幫人實在是沒有勇氣,上去就是個死,這幫人家裡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身爲保鏢,受傷預示着結束職業生涯,他們傷不起……
沒人願意當逃兵,更沒人願意送死,所以這一刻這幫人都好像石化的雕像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盧北川臉上掛着邪魅的微笑,走到費玉墨面前。
安保部經理叫囂一聲,閉着眼衝向盧北川,這一刻他反而很羨慕賀老五,被打暈真好。
盧北川揚起棒球棍重重砸在他膝蓋上。
咔嚓。
“啊!”
經理倒在費玉墨面前,抱着斷裂的腿,叫的沒了人腔……
盧北川踩在他臉上走了過去,目光冷視費玉墨,“你剛纔說什麼?你不相信我敢打你?”說着盧北川揚起手,一耳光抽了過去。
面對費玉墨他控制了力量,不至於一耳光打昏過去,但力量也不小,發出了能令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
啪。
費玉墨身子一個趔趄,面容失色,當着幾百人的面,費家大小姐,被盧北川狠狠的抽了臉。
“我不打女人。”盧北川笑着晃晃手,“但,你不是女人!我之所以打你,是因爲……在我眼中,你和地上的這些人沒有區別,你認爲最寶貴的尊嚴,在我眼中,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