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非要認識你呢?”季風說話的時候,發覺腦子有些迷糊,不由得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
“你不知道你很無聊嗎?你這種伎倆我見多了,你能不能換個新鮮的?”
“新鮮的是吧?那好,我們乾一杯,我要回家睡覺了,明天我還要相親呢?”
女人撲哧一聲笑了,女人笑得很美,原本冰山一樣的表情頓時融化了,讓季風不由得一愣神。 шшш¸ Tтká n¸ C〇
“你笑什麼?”
“我笑的是,你臉皮這麼厚,還需要相親?”
“你還別不信,我說的是真的,我要是不去的話——,不說了,喝酒。”
季風說着,舉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女人揚了一下,女人也端起酒杯,“叮”的一聲,兩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接着,兩人同時乾了杯子裡的酒。
“服務員,來兩杯酒。”
季風的話音一落,就有服務員過來給兩人添酒。
服務員一走,女人突然把臉湊到季風的面前,神秘地問:“你還沒說,你不去相親,你媽媽會怎麼樣呢?”
“我說你的好奇心怎麼這麼大呢?我被*着去相親,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往我的傷口上撒鹽,來,喝酒。”
“叮”
······ 看着兩人觥籌交錯的情形,季風的四個狐朋狗友,都張大了嘴巴。要知道季風可是被評爲絕種好男人,從來就對不認識的女人不加辭色,當然也更加不會在這種場合泡馬子。沒想到今天第一次出手,就這麼厲害。衆人看向季風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幾人也不喝酒了,都看着季風在那裡表演。
季風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可是頭痛欲裂的感覺,讓他不得不暫時又閉上眼睛,努力的去適應。過了大約十分鐘,痛苦稍微緩解了一些,他這才用無力的胳臂支撐起沉甸甸的身子,費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
這是一個非常陌生的房間,一個非常陌生的牀上躺着一個同樣非常陌生的女人,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讓季風以爲自己還在夢中。可是,懷中柔軟的軀體,迷人的香味,讓他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這個場景,讓他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些。讓他更加清醒的是,他和女人的身體還緊緊聯繫在一起。
季風的腦子剛剛有些清醒,就竭力地想着昨
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腦子裡面除了疼痛和殘留的酒精之外,什麼也沒有想起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跟懷中的這個女人上牀的。
既然想不起來,季風就索性什麼也不想了。他把眼睛盯在了女人的臉上,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雖然沒體會到什麼感覺,但怎麼說也是她讓自己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牢牢地把她的樣子記在心中,到時候回憶起來也算是念想!季風感覺自己很失敗,結束處男的生涯,竟然是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形下進行的。以後,跟那些狐朋狗友討論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不能說,我是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失去貞*的吧。那也沒人相信啊!別說別人不信,就是他自己聽到這樣的事也不會相信,可是事情偏偏就發生了,而且就發生在他身上。
當心中糾結無比的季風看清楚女人的面貌時,他的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就長吁了一口氣。烏黑的長髮雖然非常凌亂不堪,但是卻遮不住她秀麗嬌媚的臉龐。嫩白的肌膚,吹彈可破的臉蛋,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雖然兩隻眼睛是緊閉着的,可是讓他不難猜出她一定擁有一雙美麗的雙眸。最讓季風心動的是,她的嘴角左邊有一顆美人痣,點綴的恰到好處,使她看起來多了一種嫵媚的風情!
看清了女人的長相之後,季風徹底放鬆下來了。自己的處男在這樣的女人身上結束,也算是值了。他小心翼翼地撥開了女人蓮藕般的玉臂,抽出了自己的兄弟。當他從牀上坐起來的時候,看見了地上凌亂的衣物,很多衣服都已經撕爛了。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昨夜戰爭是多麼的激烈。
季風撿起了地上的衣物,胡亂穿在身上。他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摸口袋,從裡面掏出了錢包,抽出五張紅皮,輕輕地放在牀頭。此刻,他的心中在感慨。自己可是處男,根據他知道的行規,這種女人遇到處男的時候,非但不收錢,還要給紅包的。他想着,手又伸向了五張紅皮。與此同時,他在考慮是不是把女人叫醒,從她討要一個紅包,錢不要太多,是個意思就行,畢竟她賺到了。而且這個紅包,得找個箱子鎖起來,以後老了的時候,拿出來也是一份美好地回憶不是。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吧,人家掙點錢也不容易,自己就吃點虧吧,老人說的好,吃虧是福。這樣想着,季風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季風剛要轉身離開,女人竟然翻了一個身,
雪白修長的美腿露在了他的眼前。在透過窗子的陽光下面,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初晨以爲她醒了,可是女人又發出了均勻的呼吸,看來只是下意識的翻身,調整睡覺的姿勢。把因爲季風的離開,而變得不舒服地身體重新擺放。
季風忽然發覺,時間在這一刻定格了,萬物是不是靜止了,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自己靜止了。他的身子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牀單。雪白的牀單上點綴這一抹殷紅,就如同雪地裡的臘梅,是那麼的刺眼。
起初,季風還沒有朝着別的地方想,而是解開皮帶,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發現沒有地方破皮,也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才重新拎好褲子,繫好皮帶。這個時候,他已經想起了一些,這個女人就是昨天在酒吧裡遇到的那個女人。肯定是那四個死黨把自己和這個女人送來這裡的。
此刻,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慶幸,是那種中了大獎的慶幸。要知道在這年頭,處女的珍貴程度絕對不亞於大熊貓。除非是從幼兒園就預訂,不然的話,就跟中五百萬大獎一樣,難度可想而知。因此季風很小的時候就立下宏大的志向,寧可立馬挺槍孤獨一生,也不讓那些庸脂俗粉接觸他的身體。人生的第一次絕對一定要找一個處女。他一直都是朝着這個目標努力奮鬥的,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嘲笑他是不是性無能。可是他一笑了之,不跟他們爭辯,因爲他們的境界不同。我自橫刀向天笑,空留肝膽兩崑崙。衆人皆在紅塵中打滾,只有他守住靈臺一絲清明,冷眼看世界。
小時候,在兄弟們面前吹過的牛B,今天終於實現了,季風的心裡那個高興啊!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這頭貨竟然在心底唱了起來。
季風的心情,終於平衡了,感情對方也是一個雛兒。他原本打算離開的,忽然見到牀頭自己剛纔放地五張紅皮,覺得有些寒磣,就翻了翻錢包,把剩下的幾千塊都放在了牀上。也不知道現在市場上的行情多了就算是紅包吧,少了的話,他也沒辦法了。總不能現去銀行取錢吧。他最後看了眼牀上的女人,季風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衝動,俯身在女人粉嫩的臉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才轉身離開。反正是付了費的,就算是回扣吧,季風如是的想着。他離開的時候,把房門鎖好,以免酒店裡的服務員溜進來,把錢偷走了。
出了酒店的大門,季風就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站在一輛粉色的法拉利旁朝他招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