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的左腳毫無懸念地踢中了黃忠涵的心口,可是黃忠涵的拳頭已經到了季風的面門,這還是因爲季風的腿比黃忠涵的胳膊長的緣故。季風藉機頭一偏,避開了黃忠涵的拳頭。不過黃忠涵的拳風把他耳朵帶地有的痛。季風的攻擊是以速度見長的,既然開始了,那就是一陣疾風驟雨。他以前遇到的那些對手,都會全力抵擋的。可是黃忠涵既不躲閃,也不招架,只是全力攻擊。這種無視攻擊的防禦讓季風束手無策,因爲他的攻擊並不能對黃忠涵造成什麼傷害,反倒是黃忠涵的攻擊讓季風不得不躲避。雖然他身上的皮甲可以抵擋炮彈,可是那衝擊力卻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了的。因爲皮甲畢竟是皮甲,而不是鎧甲。
饒是如此,季風的攻擊速度也讓黃忠涵和他的那些個手下膽寒。黃忠涵暗自慶幸自己擁有變態的防禦,他的那些個手下膽寒的是,他們自認爲自己在季風的攻擊下堅持不了多久。
現在的場面上,完全就是黃忠涵被季風當做沙袋在打。季風看似風光無限,可是他是有苦自己知。雖然他的拳腳就像是暴風雨一樣擊中黃忠涵,可是卻沒有對黃忠涵造成一丁點傷害,反倒是黃忠涵不時的擊中他一下,讓他氣血翻騰好半天。
黃忠涵以爲季風如此犀利的攻擊力無法持久,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二個小時了,季風的攻擊速度卻沒有絲毫減緩的跡象,這怎麼能不讓他心驚。季風憑藉的就是綿延悠長的內息,雖然他在不停地消耗,可是他同時也在不斷的恢復。雖然恢復的速度沒有消耗的速度快,可是足以延續他的攻擊時間。讓他的敵人認爲他不可戰勝,從而從心底感到恐懼。這樣的話,敵人距離失敗就已經不遠了。
不過這個黃忠涵顯然不在此列,雖然一直沒有看到勝利的希望,可是他還在利用自己的優勢跟季風纏鬥。
又是二個小時過去了,季風和黃忠涵都沒有取勝的跡象,季風的攻擊速度依然沒有減緩,還是保持着那個頻率。這個時候異能組的那些人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季風的強大了。這也就是他們的組長,如果換做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恐怕早就被擊敗了。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自己先前想教訓季風的想法多麼的可笑。
就在大家不知道這場戰鬥何時結束的時候,季風突然停下了攻擊,迅速往後退了幾步,跟黃忠涵拉開距離,朝對方一抱拳說:“我們算平手如何?”
季風說話的時候,左手伸進了褲子的口袋。
黃忠涵還沒說話,他的那些個手下立刻叫囂起來:“組長,你千萬別答應他,他要堅持不住了!”
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無非是讓黃忠涵不接受平局的結果。這個時候,就算黃忠涵想接受季風的建議也不可能了,因爲他的那些個手下正看着他呢。再說,他也有些認爲季風是強弩之末了,這才請求和解。想到這兒,黃忠涵慢慢地搖搖頭。
一直面帶微笑地看着黃忠涵的季風見到他搖頭,臉上笑容還沒散去,左手突然從褲子的口袋裡抽了出來,同時他的雙腳猛地往地上一蹬,身體突然起動加速,朝着對手衝了過去。與此同時,他從衣袋裡抽出來的左手猛地一甩,三道銀光飛向了黃忠涵。
赫然是三枚一元硬幣,季風的速度幾乎跟硬幣一起來到黃忠涵的面前,他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彎曲成鷹爪的形狀,直奔黃忠涵的咽喉。同時,他的左拳擡起來掄向了黃忠涵的太陽穴。這兩處都是人體要害,黃忠涵就是抗打擊能力再強悍,捱上這麼二下也不會好受。
感受到三枚呈品字形的硬幣帶來的威風,黃忠涵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因爲這三枚硬幣的速度一點都不比子彈慢,甚至還要快一些。如果硬接這三枚硬幣的話,想要不受傷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可是躲避硬幣的話,勢必躲不開季風的攻擊。季風之前的攻擊都是一板一眼的,不是拳頭就是用腳,也從未攻擊黃忠涵的要害。現在黃忠涵不接受平局的提議,他立刻改變了攻擊方式和策略。見到季風甩出硬幣,黃忠涵的右手下意識地摸向了後腰。可是什麼也沒摸到,他的臉色不由得再次變了變。
場地外面的那些異能組的人見到季風再次使用了暗器,都怒罵季風卑鄙無恥,不過他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因爲決鬥的規矩並沒有禁止使用武器,你不用,不表示別人不用。再說了,季風使用暗器可是有前科的。季風從開始到現在四個小時過去了,一直沒用暗器,他們以爲季風不會再用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出人意料地用了。
這個時候,場外異能組的人都大聲地叫喊着,讓黃忠涵把槍拿出來,可是黃忠涵是有苦自己知,因爲他的配槍已經不在了。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被季風拿走了。他沮喪的是,他竟然一直都沒有察覺。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不接受季風的提議是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黃忠涵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人,他很快就做出了決斷,用身體硬扛三枚硬幣,躲開季風雙手的攻擊。在他看來,硬幣對他的威脅遠沒有季風的雙手來的大。他在作出決斷的同時,雙手分別迎上了季風的雙手。只要季風不中途變招,他的雙手必將和黃忠涵的雙手硬碰硬。這是黃忠涵想要的結果,可是這卻不是季風想要的結果。不過季風並沒有變招,二人的手即將撞擊到一起。
硬幣到了眼前,黃忠涵才發現硬幣是高速旋轉的,他意識到不妙的時候,三枚呈品字形的硬幣擊中他的前胸,直接穿透衣服,有二枚沒入了他的肌肉當中,最終被他胸部的骨頭擋住了二枚。還有一枚硬幣從二根肋骨之間穿了過去,距離心臟還有不到一釐米的時候
停了下來。這也就是他,如果換做是一般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黃忠涵根本沒想到季風看似隨意扔出來的硬幣,威力竟然這麼大。要知道,他的身體可是有擋住子彈的經歷。在一次任務之中,他避無可避的情況下,不得不用身體硬扛射向他的機槍子彈,最終那些彈頭只有一半鑽進他的皮膚,另一半則留在了外面。解決掉敵人之後,他自己用手把三十多顆一半沒入皮膚的子彈拔了出來。從那以後,他對自己的防禦力有了更一步的認識。也正是因爲這個,他纔敢用身體硬扛季風甩出來的三枚硬幣。可是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是隨意甩出來的三枚硬幣竟然能突破他的防禦,讓他受了不輕的傷。
這個時候,季風的攻擊已經到了,左右略微往下一壓,避開了黃忠涵的右手。他的右手詭異地換了一個角度,目標依然是黃忠涵的咽喉。因爲受了重傷,直接影響了黃忠涵的反應速度,季風右手的鷹爪毫無懸念地鎖住了黃忠涵的咽喉。
“你輸了。”季風淡淡地說。
黃忠涵頹然地放下了雙臂,接受了失敗。
場外那些不接受平局的異能組成員,此刻都沒了聲音,從季風提出平局到戰鬥結束,只有一秒鐘多一點,這個巨大的反差讓所有人都無法適應。
季風左手一伸,一把精緻的手槍出現在手中,如果有內行人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認出這不是制式武器,是定製的槍支。這把槍是黃忠涵的配槍,之前黃忠涵看到季風甩出來的硬幣,右手下意識地想要拔槍,可是卻發現槍早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見到季風遞過來的手槍,黃忠涵臉色更加暗淡了,他的隨身武器被人給拿走了,他都不知道。可見對方剛纔主動提出平局是給自己留面子,可笑的是他還認爲對方是強弩之末。
“你很強,改天我請你喝茶,我不喝酒的。”季風拍拍黃忠涵的肩膀離開了場地。
那邊曲思芸已經督促異能組的人把錢轉入了季風的賬戶,季風和曲思芸離開的時候,黃忠涵的傷口才慢慢地滲出鮮血。他胸前的衣服很快就被鮮血染紅了。
黃忠涵的失敗代表着異能組全軍覆沒,至此再也沒有人敢向季風挑戰了。
回去的路上,季風對曲思芸說:“明天我幫你辦一個瑞士銀行的賬號,把錢打進那個賬號,以防萬一。”
“隨便你,反正老孃是你的人了,就算你不給,老孃也沒意見。”
“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好像我多麼刻薄似的。”
“老孃不像雨萌那樣,老孃沒什麼文化,是個粗人,警官大學還是我爸花錢找人讓我進去的,說話當然不好聽了。”
“還有點自知之明,呵呵••••••”季風笑着說。
曲思芸忽然說:“不知道異能組的人血液是什麼味道,真想嚐嚐。”
“我也想,可他們都是政府的人,等哪天到了國外,要是能遇到會異能的人,可以考慮一下。”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由於跟黃忠涵戰鬥的時間太長,二人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韓菲兒和卓雨萌早已經進入了夢鄉。韓菲兒睡覺一點都不老實,一條白生生的大腿搭在了卓雨萌酥胸上。卓雨萌則把她的大腿摟在懷中。兩人隨便沖洗了一下,就上牀雙修了,連嘿咻都省略了。自從克拉麗莎走後,季風的牀上生活日趨合理。曲思芸一直都是隔上個三四天才要一次,平時雙修的時候,就是老老實實的雙修。而韓菲兒和卓雨萌佔用的時間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因此,只要曲思芸和季風都在家,夜晚基本上就是雙修的時間。二人都體會到雙修的好處,當然是樂此不疲了。就因爲這個,季風才得以每天早上起來練一會太極。
跟以前一樣,卓雨萌去了季家的公司,雖然她的心因爲季風的話已經定下來了。可是季家的危機卻還依然存在。那些違約的公司都已經把相應的賠償金打入了季家公司的賬戶,不過卻都被銀行直接划走了。
韓菲兒則帶着卓雨萌給她安排的經理人選去了美容院,韓菲兒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就把事情交給懂行的人去做。
晚上回來的時候,一家人吃完飯,季風拿出白天到瑞士銀行駐北京分部辦理三張信用卡說:“今天你們老公心情好,給你們發獎金。”
“真的假的?”韓菲兒一臉的不相信。
季風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連老公的話都懷疑,該打。”
韓菲兒摸着被季風打的地方,噘着小嘴說:“被你打傻了。”
曲思芸和卓雨萌都微笑不語。
季風說話的時候,把三張卡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上:“思芸的卡里有人民幣二十五億,菲兒和雨萌的卡里有五億。”
韓菲兒立刻叫了起來:“爲什麼她比我們多那麼多?”
“因爲這是她應得的,說起來,你們都應該感謝她。”季風把自己昨天接受異能組挑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韓菲兒伸頭在曲思芸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這是獎勵你的,咯咯咯••••••”
看着韓菲兒一臉興奮的樣子,季風和卓雨萌、韓菲兒都直搖頭。
曲思芸忍不住說:“你以前的時候,好歹也是頂級明星,每年也有不菲的收入,怎麼搞的跟財迷似的?要高興也應該是我高興,我可是一直靠工資吃飯的。”
“那些錢掙得可是非常辛苦的,這個錢可是平白無故得來的,咯咯咯••••••”
卓雨萌笑着說:“怎麼能說是平白無故呢?你不是連*都奉獻出來了嗎?”
“哈哈哈••••••”三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好你個死妮子,瞧我不撕爛你的嘴!”韓菲兒伸手就要打卓雨萌,可是被後者躲開了。
解明豔回到家族總部,就開始對家族展開清洗,平日裡不聽話的那些人不是被剝奪手中的權力,從而提前退休,就是直接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對家族的高層展開清洗了。所有人都沒想到,解明豔回來就開始動
手排除異己,因此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等他們緩過神來的時候,清洗已經基本上結束了。清洗從開始到結束,只用了三天時間。速度之快,下手之狠,都是前所未有的。
季家的危機,因爲解家正在清洗異己,沒了指揮。情況逐漸穩定下來了,首先穩定的是股票,一直狂瀉不已的股票終於止住了跌勢,還漲了幾分錢。雖然聊勝於無,可是畢竟卻人惶惶的人心安定下來了。接着纔是公司的業務,雖然季家公司賬面上的錢幾乎全都投入股市穩定股價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些一直在拿分紅的大佬們,都把自己的積蓄拿了出來。畢竟季家的產業垮了,他們一分錢就都拿不到了。雖然裝進口袋裡的錢,現在再讓他們拿出來,說不心痛是假的,不過他們還是全都主動拿出來了。“大河有水小河滿,大河無水小河干”的道理誰都懂。不過,卓雨萌也沒有白拿他們錢的意思,她當即表態,到時候會依照銀行利息結算給他們的。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兌現,不過卻讓那些感到肉痛的季家子弟們心情好受多了。
解明豔大張旗鼓的清洗家族,終於引起別人的注意,不過他們都袖手旁邊,並沒有伸手進去的意思。只有解家的主家黃家派使者過去問個究竟。使者是黃家的一個長老,他見到解明豔就發現她已經成了吸血鬼。立刻大驚失色,當即就要轉身離開。可是已經遲了,他的退路已經被解明豔堵死了。他只有死戰到底,要不就是舉手投降。他當然不願意做吸血鬼,因此,他選擇了戰鬥,不愧是黃家長老級的任務,硬是殺出一條血路逃離了解家總部。
他逃回黃家的時候,已經油盡燈枯了,還沒來得及說出真相,就一命嗚呼了。雖然他沒有說出真相,可是卻不妨礙黃家的人猜測,黃家立刻派出一支一百多人的執法隊直奔解家而去。如果真的是解家所爲,那麼就把解家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看着這一幕,別的家族都抱着看笑話的心思,在一旁冷眼相看。沒有幫助任何一方的意思,畢竟是黃家的內部事務。如果黃家在這一次動盪中走向沒落,那些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家族肯定會落井下屎的。
季風拿着一個麪包和一瓶純淨水進了關李珊姬的那間地下室,一開門,他就摸了一下鼻子,因爲有異味。異味的源頭是地下室裡的那隻紅色的塑料桶,桶裡面不是別的是,是李珊姬的大小便。從小嬌生慣養的李珊姬哪受過這樣的罪,開始的時候,在冰冷的地上,身邊還有她自己的大小便發出的異味,她根本睡不着,季風扔進來的麪包她連動都沒動。純淨水則被她用來洗臉了。之後季風進來見到地上的麪包,轉身就又出去了。李珊姬原打算對季風破口大罵的,可是她還沒開口,季風就走了。她生氣地把身邊的空純淨水瓶子朝鐵門砸了過去。經過練習,她罵人的詞彙量逐漸增加。她大聲地問候着季風,開始的時候,還只是一些“流氓,無恥”之力的詞彙,接下來就開始問候季風的女性親人。要知道,這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而現在這些詞彙不斷地從她的嘴裡蹦出來。可是她罵了一會就感覺到了口乾舌燥,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門口空着的純淨水瓶子,不得不閉上了嘴巴。改由在心底詛咒。
第二天的時候,她就已經撐不住了,地下室的氣味她已經習慣了,她看着被她踢到門口的麪包,嚥了一大口吐沫。終於,飢餓戰勝了尊嚴,她慢慢地站了起來,因爲飢餓的關係,她已經虛弱無比了。腦袋一陣暈眩,差一點跌倒,還好她適時地扶住了牆壁,才穩住了重心。
可是她腳鐐上的金屬鏈子長度有限,麪包的距離太遠了,她就是夠不着。不得不趴在地上盡力地夠着門後的麪包。就在這個時候,季風再次進來了。見到這個情形,不由得笑了,他用腳把麪包踢到了李珊姬的面前,扔下一瓶純淨水,又離開了。
季風一離開,李珊姬就迫不及待地撿起了地上的麪包,撕開包裝大口的吃了起來。可是她太餓了,一口吃的太多,噎住了。翻了好一會白眼,纔想起地上還有純淨水,立刻拿起來,擰開蓋子,大口地喝了起來。
接下來的二天裡,季風並沒有送吃的過來,李珊姬已經餓的有氣無力了,此刻的她連在心底詛咒季風的力氣都沒有了。心底隱隱的期待季風帶着食物進來,可是季風一直都不來。期間,她撐不住睡了一會,由於是在地下室,只有那盞雙管日光燈忠實地工作着,她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她甚至出現幻覺,她看到鐵門被推開了,季風拿着麪包和純淨水進來了。可是等她揉揉眼睛,才發現是鏡花水月。
已經飢渴難耐的李珊姬,由詛咒改成了祈禱,祈禱季風早點過來,此刻的她完全忘記了之前還漫罵詛咒季風的事情,只要季風帶着食物和水進來,就是讓她舔季風的腳趾她也會願意的。
大概是她的祈禱起了作用,一直沒有動靜的鐵門終於被推開了,鐵門跟牆壁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沉悶的聲音。李珊姬揉揉眼睛,確定不是幻覺。她想爬過去,可是矜持讓她坐在那裡漠然地看着季風。這就是教育的作用,季風沒來的時候,她可以想象自己匍匐在季風的腳下,向他乞求食物和水。可是季風來了,她就恢復了理智。這是人和動物的最大區別。不排除那些意志不堅定的人,遇到絕境的時候,變得跟野獸差不多的情況。
季風看着李珊姬靠牆坐着,還伸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秀髮,不由得笑了,他向前走幾步,把麪包和水放在了李珊姬的面前。李珊姬看了季風一眼,快速地將其拿在了手中,先是擰開純淨水的蓋子,喝了一大口,由於喝的太急,竟然被水噎住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喝了水之後,她的臉色好多了。這個時候,她才撕開面包的包裝,大口地吃了起來,不時的喝一口水。
看着她吃完,季風淡淡的說:“四天前我把你在我手裡的消息告訴了你的家人,可是四天過去了,他們根本沒有聯繫我。看來你的家人根本不把你的死活放在心上。”
吃了麪包之後,李珊姬恢復了一些力氣,她盯着季風的眼睛看了一會,想要看清他的內心想法,可是她失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