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獰笑着說:“看你們往哪裡跑?”
就在這時,沒人注意到包廂的門悄無聲息地開了。母女倆已經被三那個年輕人拉開並制住了,醉漢慢慢地走到跟前,帶着菜汁和血漬的手摸向了一臉驚慌的姚夢茹的臉。姚夢茹死命地掙扎,可是抓住她的兩個年輕人力氣很大,她的掙扎根本就是徒勞無益。
眼看醉漢的手就要摸到了她的臉,姚夢茹認命地閉上了眼睛。那邊姚婧婧看到這一幕,立刻大聲叫道:“別碰我媽媽!不然我爸爸過來會讓你們生不如死的!”
“你爸爸來了又能怎麼樣?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哈哈哈••••••”
醉漢的手再次往前伸了一點,接下來,所有人都聽到一聲悽慘的叫聲。一個年輕人抓住了醉漢的手,醉漢的手和手臂之間絕對超過九十度。普通人的手腕在這個角度,都折斷了,這個醉漢也是普通人之一。
三個年輕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姚婧婧則一臉驚喜地叫了一聲:“爸爸。”
睜開眼睛的姚夢茹則一臉複雜地看着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男人,也是除了丈夫之外,第二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
季風的胳膊一擡,已經徹底清醒過來的醉漢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同時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
季風轉頭冷冷地看着三個年輕人,寒聲說:“如果你們再不放手的話,你們的手將會跟他的一樣。”
季風說完並沒有看着他們,而是拎起了醉漢,把他已經摺斷的手摁在了桌子上,從桌子上拿起一隻筷子,猛地插了上去,把醉漢的手釘在了桌子上。醉漢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也被季風釘在了桌子上。酒精的麻醉作用,讓醉漢愣是沒有昏迷過去。不過他正發出殺豬般的叫聲,豆大的汗珠沿着臉頰滴到了桌子上。
季風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一樣,慢慢地轉身。這個時候,那兩個抓住姚夢茹的年輕人早已經鬆開了手,可是那個抓住姚婧婧的年輕人被嚇得忘記了動作。季風腳步一滑,到了那個年輕人的跟前,雙手在他的雙肩上點了一下,年輕人立刻鬆開了姚婧婧。下意識地想要逃開,可是他的左手已經被季風緊緊地抓住了。
回過神來的年輕人立刻就意識到季風將要做什麼,立刻掙扎起來,可是季風的手就像是緊箍咒似的,把他的手腕握的生疼。接下來,季風如法炮製,把他的兩隻手也釘在了桌子上。年輕人發出了比他的局長更大的慘叫。
另外兩個年輕人被這一幕嚇壞了,他們幾乎同時打了一個激靈,接着就感覺到褲襠裡一股滾熱,繼而沿着褲腿滴到了地上。
兩人此起彼伏的叫喊聲終於驚動了飯店方面,進來的服務員看到兩個被釘在了桌子上的人,立刻大驚失色,奪門而出。大概兩分鐘的樣子,飯店的女經理帶着兩個保安推開了包廂的門。
開門的時候,兩人的慘叫聲,清晰地傳到了外面,凡是聽到這個聲音的人都好奇地朝着這個方向看過來,他們看到飯店的經歷帶着兩個保安急匆匆地跑過來,進到了那個傳出聲音的包廂裡,都好奇地趕到了包廂的門口看熱鬧。可是包廂的門被最後進去的那個保安關上了,讓他們非常的失望。
年輕的女經理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看着一臉淡然的季風,壯起膽子說:“先生,你爲什麼在這裡做違法的事情?”
“是我先違法的嗎?”季風說話的時候轉身問那兩個被嚇得尿褲子的年輕人:“你們跟她說說是怎麼回事?”
兩個年輕人立刻結結巴巴的把他們局長調戲季風妻女的事情說了出來,趁他們說話的時候,季風打了個電話給曲思芸,讓她過來處理一下。
女經理看見季風打電話,卻沒有阻止,她能做到經理,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也是爐火純青。她已經報過警了,警察用不了多久就會趕到的。不管怎麼說,客人在自己的飯店吃飯沒有安全感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對飯店的生意影響將會是非常大的。季風既然能找到人擺平這件事,她是求之不得。
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後,女經理對季風說:“這位先生,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您看是不是先把他們放開,讓他們去醫院接受治療,不然會出人命的。”
女經理不知不覺地用上了敬語,對於舉手投足之間把兩人的手釘在桌子上的人,說她不害怕,那是絕對是騙人的。
這個時候,姚夢茹母女已經走到了一起,姚婧婧緊緊握住媽媽的手,她感覺到媽媽的手心全都是汗水。兩人不自覺地朝季風靠了靠,彷佛只有季風的周圍纔是安全的避風港。
跟女經理一起進來的兩個保安見到季風的兇狠,哪裡還敢上前,只是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不然閒雜人等進來。就在剛纔,就已經有人試圖推開包廂的門,想要進來看熱鬧,被兩個保安推了出去。
這個時候,兩個被釘在桌子上的人的嗓子已經叫啞了,兩人的鮮血沿着桌子滴了一地。這個時候,那個醉漢局長心中恐懼之餘,那叫一個後悔啊!剛纔乘着醉意想要調戲那對母女,卻沒想到居然踢到了鐵板,這家的男人太狠了,上來就把他的手摺斷了,然後就是釘在桌子上。他的那個手下,也就是反應慢了一些,也被釘在了桌子上。用一個“狠”字已經無法形容他了,可是他的腦袋根本就想不出更妥帖的詞彙來形容季風。
女經理費盡了口舌想要讓季風鬆口,把兩個釘在桌子上的人送到醫院,可是季風就是不發話,她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自己遭受到無妄之災。雖然明知道人要死死在飯店裡,對飯店的影響比較大,可是女經理還是選擇了自保爲主。假如得罪了這個煞神,說不定也把她給釘在桌子上,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了,她只是個小小的經理,是給別人打工的,犯不着爲了飯店把自己給搭進去。季風看穿了女經理的心中想法,也沒有說破。他完全可以帶着母女倆離開的,可是他沒這麼做,因爲他知道飯店裡到處都是監控。就這樣離開的話,會給自己和姚夢茹母女帶來麻煩的。他在等曲思芸過來,只要她把國安局的證件拿出來,過來的警察肯定會主動撤離的。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繼而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四個警察,他們一眼就看到了被釘在餐桌上的兩個人。
爲首的那個剛要開口,季風立刻就阻止了他:“先別急着說話,處理這件事的人馬上就到。”
幾個警察立刻面面相覷,這裡是京畿重地,天子腳下,就算是大街上掃地的,家裡都可能有親戚是局長,司長,部長什麼的,因此,這裡的警察態度都比較好。不然的話,得罪了某個人,那可是跟自己的飯碗有仇。這年頭,工作那麼難找,警察雖然危險一些,可畢竟是公務員,無論待遇和收入都是普通企業員工無法比擬的。
被釘在桌子上的兩個人看到警察來了,立刻大呼救命,可是四個警察也只是看看他們,並沒有行動的意思。兩人見警察竟然有撒手不管的跡象,立刻苦苦哀求起來。
爲首的警察看着被釘在桌子上兩個人的樣子,於心不忍,於是上前一步,帶着商量的語氣說:“我們不知道待會那個單位過來處理這件事,您看是不是讓我們把他們鬆開,不然他們會失血過多喪命的。”
其實這個時候,兩人的傷口都已經開始結痂了,血已經不再流了。不過季風還是點點頭。見到他點頭,其中一
個警察立刻拿起對講機,讓總部派救護車。
飯店的女經理和保安見警察都不敢抓捕季風,不由得暗自慶幸自己先前的決定,幸好自己沒衝動。
很快,他們就聽到窗子外面傳來的救護車的聲音,不過率先進來的卻是曲思芸,她一進來就把房間裡的一切弄清楚了,看着站在季風身後的母女二人,先是瞪了季風一眼,然後拿出證件,遞給了那個爲首的警察。那個警察接過證件一看,居然是有殺人執照的國安局,立刻恭敬地把證件還給了曲思芸,然後敬禮收隊。
那個被釘在桌子上的局長和他的手下見到警察來了又走了,立刻哭爹喊娘地叫了起來。
季風皺了皺眉頭,冷聲地說:“閉嘴!”
兩人打了一個哆嗦,再也不敢說話了,那個局長被季風嚇得尿了褲子。
四個警察剛走,救護車上的醫生就推門進了包廂,曲思芸示意季風讓開。幾個醫護人員立刻手腳麻利地拔掉筷子,併爲他們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然後攙扶着兩人離開了包廂。
曲思芸也跟着他們離開了,在經過季風身邊的時候,在季風的耳邊小聲說:“是不是玩膩了我們姐妹,竟然出來打野食,還是一對母女花?”
“瞎說什麼,那可是我乾女兒,我老媽知道的。”季風沒好氣地說。
“真的是這樣嗎?”
“愛信不信。”
曲思芸盯着季風的眼睛看了一會,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才離開了。其實,季風的心是虛的,因爲他確實曾經跟姚夢茹發生了超出友誼的事情,雖然後來姚夢茹突然打住了。可是卻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不過,他可是從小就在軍隊裡接受*練的,後來還做了二年多的業務員,心裡素質絕對過得硬。當然不會被曲思芸看出端倪。
這個時候包廂內還剩下季風和姚夢茹母女,還有女經理和兩個保安,季風拉住姚婧婧的手說:“沒事了,我們也回去吧。”
說完,季風扭頭問女經理:“我們可以走了嗎?”
女經理立刻警醒過來,急忙說:“當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我們很遺憾,損失由我們飯店自己承擔,您和您的家人可以走了。”
季風把驚魂未定的母女倆送回家,煮了一壺咖啡,給坐在客廳裡沙發上的母女倆每人一杯。喝了幾口咖啡,兩人終於從驚恐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不過二人的精神狀態顯然還有點問題。
看到她們的樣子,季風說:“你們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就會忘掉剛纔的事情的。”
姚夢茹畢竟是成年人,她撫摸着女兒的頭說:“婧婧,我給你放熱水,你先洗。”
“嗯。”
“風哥,你能待會再走嗎?”
“好的。”
洗完澡之後,姚夢茹坐在女兒的牀邊,直到她睡着了,才關燈離開。她回到了客廳,看到坐在那裡翻閱雜質的季風,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不要緊的,反正我也沒事。”季風說話的時候,把雜質放在了茶几上。
姚夢茹坐在了季風的對面,她擡起頭看着季風,誠懇地說:“謝謝你。”
“我是丫頭的乾爸,這是本就是我分內的事情,爲什麼要說謝謝呢?”
季風見姚夢茹不做聲了,就問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是因爲什麼?”
姚夢茹把那個醉漢先是走錯了房間,然後覬覦她們母女的美色,欲行不軌的事情說了一遍。
季風憤懣地說:“這種垃圾也能當局長,這一次,我非要讓他徹底翻不過來身,凡是出面保他的人,一概拉下馬!”
半個小時之後,季風起身打算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姚夢茹從後面抱住了,只聽到她用呢喃的聲音哀求說:“今晚別走了,行嗎?”
(第二更,後面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