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一股強烈的殺氣迸發的瞬間,站在莊畢身後的一羣人的頭皮直接炸開了。
這種感覺,就彷彿腦袋上插滿了爆竹一般。
對於在國外當過僱傭兵的他們來說,殺氣,一點都不陌生。
但是,他們從未見過擁有如此強烈殺氣的人。
哪怕是一些成名人物,和張凡這瞬間迸發出來的殺氣比起來,可以說遜色太多太多。
這種讓他們渾身都冰冷的氣息,讓他們的每一個毛孔,都顫慄了起來。
恐怖,太恐怖了。
這種恐怖,幾乎是讓他們生不起一點反抗的念頭。
殺氣,意味着什麼?
那就是雙手染血,在生與死之間,形成了的一股莫名氣勢。
殺氣越濃,那就代表着,此人越發恐怖啊!
如此濃烈的殺氣,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瞬間,除了手被張凡捏碎的那個傢伙還陷入不可自拔的疼痛之中,其他十九人,直接顫抖着雙腿,一咕嚕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們的頭,死死的低着,仿若朝拜君王一般,不敢直視張凡。
張凡的氣息,讓他們彷彿置身於大海之中。並且有着洶涌澎湃的浪濤,打在他們的臉上。
窒息!無法呼吸!
這一刻,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可怕!不可力敵!
能夠跑得掉嗎?
同時,他們也是驚駭無比!
眼前的這個小子,到底是誰!
如此年紀,怎麼會有如此滔天殺氣。
真的,他們想不通!
就這種人物,怎麼會被莊畢給遇見。
這簡直就是上天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啊。
這種大人物,招惹了不就是等於找死嗎!
這一刻,他們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麻蛋,自己怎麼就成了莊家的保鏢。
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埋自己的節奏嗎!
招惹到了這種人物,自己還能活着嗎?
而此時此刻,高旗一羣人,可以說是目瞪口呆。
對於他們,自然是感受不到張凡的殺氣。
頂多就是感覺到有些發冷。
而且這也都快大半夜了,天氣冷,這也不奇怪。
所以,他們沒有多想。
只是單純的被莊畢身後那一羣保鏢的動作給嚇到了。
天哪,張凡做了什麼?
那羣看起來威猛不已的保鏢,怎麼就給張凡跪下了?
這特麼是在拍戲麼?
而此時,彷彿渾身都快碎掉的莊畢嘶吼了起來。
“賤人,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種雜魚,敢惹我,今天,你必死無疑。”莊畢的臉,極度扭曲了起來。
此時此刻,他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種蔓延至骨髓深處的疼痛,讓他都快瘋了。
他從小到大,從未有人敢打過他。
更別說像現在這般!差點被弄死啊!
他發誓,他一定要宰了張凡。
“混蛋,你們還在幹什麼!弄死這個小子啊。”驚天咆哮聲,猛然響起。
然而就在下一刻,莊畢呆滯了。
他的餘光,猛然看見了跪在地上的一羣人。
跪下了?
這怎麼回事兒?
而就在此時,一人連忙喊道:“莊少,別說了,趕快求饒認錯吧。”
麻痹,你可知道眼前這個小子是什麼人嗎?
那絕對是親手殺過很多人的人物啊。
殺了那麼多人,還能夠平安無事的站在這裡,其身後的背景,絕對不是你一個有點錢的人就能夠招惹的啊。
如果惹急了他,你會死的啊。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車影停留在了張凡三十米之外的街道。
車上,赫然就是本來已經離去的侯杜生。
他之所以回來,那是因爲想給自己媳婦帶點燒烤回去。
然而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看見如此驚駭的一幕。
在莊畢讓保鏢動手的時候,他就認出張凡了。
本來,他想去阻止的。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一羣混賬,竟然敢欺負一個學生。
然而,他還沒有下車,就聽見了保鏢的慘叫。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張凡竟然舉手之間,讓那個保鏢付出瞭如此沉重的代價。
接下來,就是莊畢被張凡踹飛的一幕!
緊接着,就是一羣保鏢跪下的一幕!
可以說是目不暇接。
這一刻,侯杜生是懵比的。
這……
怎麼可能!
張凡就站在哪裡,怎麼會讓一羣保鏢直接給他跪下?
這他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而就在此時,張凡眸光森冷,俯視着莊畢一羣人:“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讓你們準備好一切,如果今天能夠從我手裡逃脫,今天的事兒,一筆勾銷。”
如此冰冷的聲音,讓一羣保鏢直接顫抖了起來。
這個小魔王,想要做什麼?
也就是此時,一人連忙跪着來到張凡身邊,一臉驚駭的說道:“大人,您可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啊。招惹你的,是莊畢,我們可沒有招惹你啊。我們只是拿錢辦事兒,從現在開始,我和莊家沒有任何關係,還請你繞過我,行嗎?”
聽到這聲音,站在不遠處的韓泃,一臉呆滯。
這……
這他媽劇情不對啊。
莊畢的保鏢,怎麼這般?
張凡到底是什麼人?
同時,另外一人說道:“大人,千不該萬不該,都是我們的錯,還請你大人有大量,繞了我們吧。我們只是莊家的保鏢而已啊,我們可不知道您和莊畢這個腦殘有什麼恩怨啊。”
“就是,還請大人繞過我們!”
十九人帶着顫抖的聲音,一臉驚恐的望着張凡。
去他孃的莊家,一羣傻叉,連這樣的恐怖狂人都敢招惹,他們待下去,遲早會害死自己的啊。
還不如現在把自己摘出去,和莊家一刀兩斷。
保命,這纔是最爲關鍵的事兒啊。
看着這一幕,何洋這邊一羣人也是驚呆了。
他們雖然知道張凡很吊,但是眼前的這一幕,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象啊。
這羣保鏢,腦子進水了嗎。
也就是這一刻,莊畢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們,都是白癡嗎?眼前的這個小子,是你們爸爸嗎?要記住,你們是我莊家的人,你們不幫我,而去討好那個小子,我們莊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頓時,一人轉過身,直接站了起來,面色陰沉的朝莊畢走了過去。
他蹲下身,一隻手抓着莊畢的脖子,把莊畢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傻叉玩意兒,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