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有些絕望,但更多的是憤怒。
敢說清華是野雞大學的,估計從清華建立以來,這人是第一個吧!
而且那嫌棄的表情,讓他的心,正在不斷的滴血。
野雞你妹啊。
如果可以,他很想掏出兜裡的手術刀,捅高健兩刀。
“旗子啊,這個大學你就別上了吧,如今雯雯需要一大筆醫療費,你還不如去打工,給掙點錢。”高健眸光遊離。
他家的家境很一般,野雞大學,學費高昂,加上生活費,三年下來,好歹也要用個十萬左右。
如今張凡把易家的少爺給揍了,他又招惹不起,醫療費,也只能自己出了。
如果高旗再去讀野雞大學,本事學不到,錢也百花了,這太不划算啊。
“去打工?”
醫生怒了,尼瑪喲,清華啊,清華啊,不去上,去打工?
刀呢?
醫生在兜裡摸索着,掏出手術刀,雙手拽得死死的,那一臉的憤怒的表情把不遠處的醫生都給驚了起來。
“老鍾,你幹啥,別幹傻事啊。”一羣人跑了過來,死死的抱住憤怒到了極點的醫生。
“放開,我要捅死他,這傢伙竟然讓自己兒子不去清華讀書去打工,我不能忍了,忍不了了!啊啊啊!”那人瘋狂的咆哮了起來。
尼瑪,你特麼這比裝得,老子忍不了啊。
“清華?”
一羣醫生木凳口呆!
打工?
草,刀呢!
一羣醫生也在兜裡摸索了起來。
一起捅死這個裝比犯!
高健被這陣仗給嚇得不起,後退兩步,一臉茫然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張凡也是一臉懵逼!
“高叔,這不是野雞大學,這是京都和北大齊名的清華學院啊。最牛逼的那個。”
張凡連忙解釋起來,此時此刻,他很怕這羣醫生拿着手術刀衝過來。
尼瑪,這是衆怒啊。
高健頓了一頓,不可置信的說道:“啥?你說啥?和京都的北大齊名?”
此時此刻,高健也反應了過來,他一把搶過高旗手中的邀請函,一雙眸子瞪得老大。
下一刻,他揚起手掌就朝高旗的後腦勺拍了過去:“你這熊孩子,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早點說呢,清華啊,這可是清華啊。”
高旗一臉懵逼,我特麼還被嚇到了呢,說什麼啊。
許芊也連忙跑了過來,湊到高健身邊,扯着那張邀請函,眼睛瞪得老大。
“嘿你個臭娘們兒,把這寶貝兒扯壞了怎麼辦,沒見過世面,看一眼就收起來啊。”高健說着,把邀請函放低了一下,讓許芊看了一眼,旋即小心翼翼的塞進了兜裡。
不過很快,高健又把邀請給抽了出來,他的眸光死死的落在了張凡的身上,緩緩開口:“凡子,這個東西不會是你的吧?”
張凡笑着點了點頭:“是啊,但是這玩意兒我拿着沒用啊。”
沒用?
一羣人再次呆滯起來。
特別是那羣醫生,已經緩緩朝張凡這邊逼近了。
尼瑪,清華的邀請函,你說沒用?
沒用?
沒用?
剛剛高健就算了,他是不知道這玩意兒,但是你呢,特麼的竟然說沒用?
清華的邀請函啊,****沒用給我們啊。
殺氣,如同實質的殺氣從一羣醫生的身上爆發出來。
媽的,一定要捅死這個裝比犯。
“凡子,你這不是胡鬧麼,我特麼兩百多分的成績,能上清華麼,這玩意兒你拿回去,張叔要是知道你上了清華,不樂死。”高旗連忙說道。
張凡嘿嘿一笑:“我已經被清華招了啊。”
“啊?”
一羣人再次懵逼。
已經被清華招了?
直招?
“然後他們再送了我一個內招的名額,反正我拿着也沒用。”張凡說道。
“臥槽,直招還送一個內招名額?尼瑪?清華什麼時候這麼大氣了?”一羣醫生目瞪狗呆。
他們好歹也是重點大學畢業,作爲老司機,對於大學的這些事兒自然瞭如指掌。
他們可是從未沒有聽說過這茬啊!
“哎呀,看着我幹什麼,旗子啊,收下吧,咱們從小玩到大,大學不在一起,得多麼寂寞啊。”張凡笑着說道。
高旗聳了聳肩,聲音有些沙啞:“是啊,得多麼寂寞啊。”
從開學第一天張凡的爆發,他就有一種感覺,他和張凡不是一路人了。
特別是上次去星光酒店,這一種感覺,更深了。
但是現在,他知道,兄弟還是兄弟!
趕來救自己妹妹,送自己清華的邀請函。
這份情誼,和親兄弟還要親兄弟。
踏踏踏!
就在此時,一羣人涌入了走廊。
爲首的,是一個衣着華貴的中年男子,他的眸光,閃爍着熊熊的怒火。
他的身後,有二十多個保鏢,個個身材魁梧,異常雄壯。
易天行從一開始接到電話的時候,以爲是詐騙。
然而下一刻,他反應過來。
知道自己電話號碼的人不多,而且,地方是省醫院。
所以,他帶着人來了。
當他看見地上躺着的兩個保鏢和懾懾發抖痛苦不堪的易川那時,他眸中的怒火,轟然噴發。
“是誰?”
聲音低沉,透露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張凡緩緩回頭,看着易天行,嘴角一挑。
“來了啊,很快嘛,你過來,咱們來好好算算賬。”張凡指着易天行,輕輕說道。
易天行身後的一羣保鏢目光一滯。
眼前這個小子,是腦殘嗎?
敢這麼和易天行說話?
“爸,救我!”
易川聽着易天行的聲音,旋即掙扎了起來。但是雙手骨折加上右腿骨折,他只能在地上扭動。
看着易川如此慘狀,那羣保鏢神色更冷。
這小子,今天死定了吧!
這一刻,易天行是徹底憤怒了,他招了招手,旋即兩個保鏢朝易川走了過去。
“老闆,少爺的手臂斷了。”一個保鏢查看了易川的傷勢,旋即說道。
“呵呵呵,很好,很好,很久沒有人能夠讓我這麼憤怒了啊。”易天行的眸子死死盯着張凡,他的聲音,讓一羣保鏢不寒而慄。
老闆怒了,他們跟隨易天行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憤怒。
“少比比,還錢,兩千萬,易冰欠我的,咱們先把這事兒算清楚再說。”張凡從兜裡掏出一張字據,緩緩朝易天行走去。
還錢?
兩千萬?
一羣保鏢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