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眸子一瞪,感覺?怎麼感覺?
臥草,這小子都幹啥了?
張凡差點一頭栽在桌子上。麻蛋,好好的,沒事兒提昨天的事兒幹什麼,好說感覺如何,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是拜託,說話不要這麼色情好不好。
辦公室所有的老師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張凡。
李莉,二十八歲,可以說是全校最漂亮的老師之一。
以一頭及腰的波浪紅色長髮完全展示了她的火熱,低胸衣服把她那傲然人的e杯展現得淋漓盡致。說魔鬼身材一點都不誇張。
如果讓她去初中教生物,張凡可以發誓,那一屆的男同胞們絕對會發育不良的。
“咯咯。”李莉清脆一笑,轉過身,遍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其他老師不淡定了,咬牙切齒的瞪着張凡,這混蛋,到底和李莉幹什麼了,爲什麼李莉會忽然說感覺怎麼樣?
殺氣,十分濃重的殺氣!
張凡只感覺脖子發涼,環視一圈之後,心中苦笑不已。
這特麼簡直就是再給他拉仇恨啊。葉璇給他帶來的仇恨他可以無視,一羣戰五渣,還能翻天不成。
但是,現在的仇恨可是來着上面的boss啊,萬一這些小心眼的老師給他下絆子,接下來的一個學期,這特麼就好玩了。
“咳咳,我說老王啊,行不行啊。”張凡連忙把話題轉移,否則,他擔心自己是否能從辦公室裡活着走出來。
“來,我們去外面說話。”王瑞勾着張凡的肩膀,笑眯眯的臉讓張凡覺得渾身發冷。
爲何殺氣這麼重?
老王要變身了?
臥草,難道老王暗戀李莉老師?
對啊,不然,這傢伙怎麼會不走呢?他可是京都來的呢,而且,這逼怎麼會來隔着上千裡的這兒來實習?陰謀,絕壁有陰謀。
可是,李莉比他大三歲吧?
呵,老王還信女大三抱金磚的說話?
雖然李莉老師放學之後一個人回家的,但是,誰知道李莉老師有男朋友沒?
“老王,我覺得我們還是在辦公室說話吧。”張凡脖子都冷了起來。
“說吧,昨天,你都幹什麼去了,莉莉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王瑞低聲說道。
張凡吞了一口唾沫,媽的,老王這逼,絕對是準備向李莉老師下手了。
“老王,你聽我說啊,昨天啊,我家璇大姨媽來了,觸不及防,所以,你懂的,然我我就去給她買褲子啊,誰知道在店裡碰見了李莉老師。不是我說啊,李莉老師也太污了吧,當時就給我是說,某絲的觸感不好。你給評評理,某絲的觸感到底好不好啊。”張凡連忙甩鍋。
王瑞擡起頭:“真的嗎?”
“啊,老王,你竟然暗戀咱們美麗大方溫柔端莊的李莉老師。”張凡忽然恍然大悟一般吼叫起來。
“咔擦。”
張凡聽見了辦公室裡杯子打碎的聲音。
“閉嘴。”王瑞連忙捂着張凡的嘴,神色慌張起來。
“臥草,老王,你真的暗戀李莉老師啊。”張凡壞壞說道。
“滾犢子,老子單身二十五年,連暗戀的權利都沒有嗎。說你妹的事,別打岔。”王瑞一臉正經的說道。
張凡邪邪一笑,輕聲說道:“老王,你是不是被某人甩了,然後來我們這個小地方療傷,忽然又覺得自己相信愛情了?”
王瑞一巴掌拍在張凡頭上:“麻痹,誰敢甩本少爺。”
“跟我去二樓,找老周他們。”王瑞說着,回到辦公室,走到李莉身前:“李老師,不要聽小孩子胡說,沒那種事兒。”
張凡杵在窗子門口,對張小媛招手,同時伸出手,敲在玻璃上。
王瑞眸子一瞪,旋即吼道:“你小子要翻天了是吧。”
張凡拔腿就跑。
嘖嘖嘖,老王這是小牛想嚼牡丹花啊。
王瑞黑着臉,帶着張凡去找周杰。張凡則是咬着牙齒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老王這膽子,特麼的也太小了吧,怎麼對得起他那一個大塊頭啊。
一走進二樓辦公室,張凡就看見了周杰和徐國智兩人愁眉苦臉。
“老徐啊,你說省籃那羣傢伙沒事兒來我們這裡幹啥。”周杰很蛋疼。就在剛剛,他接到了市裡的電話,說是省籃的一羣人,要在他們學校舉行一場籃球比賽。
媽的,比賽就比賽唄,來他們一中幹啥。
最關鍵的是,還點名要讓本學校的人蔘加。
學校也有籃球隊,但是和省籃的那羣牲口比起來,不是找虐麼。
最關鍵的是,麻痹上面還說,二中的人還要來觀賽。
觀賽你大爺啊,這特麼明顯就是來看好戲的好嗎。
弘揚體育精神,去你姥姥的,發個公函什麼的,舉行一個萬人長跑不就得了。
這可是事關整個學校的榮譽啊。最關鍵的是,二中那些混蛋,還指不定用這事兒來搞什麼事兒呢。如果在下個學期招生的時候使絆子,這可就虧到姥姥家了。
徐國智皺着眉頭:“要不,弄去二中,把這個鍋,甩給他們?”
周杰怒氣衝衝的吼道:“張華那王八蛋,早就把皮球踢過來了。說什麼他們現在的心神全部用在了高考上面,準備舉辦一場大型公開考試。”
“哎,張華那個混蛋,夠狡猾啊,省籃,是普通學生就能夠抗衡的麼?”徐國智的臉,黑得不行。
王瑞耳朵一動,連忙跑了過去:“老周啊,想開點,人家是省籃,我們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唄。”
周杰站起身來:“屁,張華那個混蛋,現在盯着呢,你看吧,要不了半個小時,那個傢伙就會帶着大羣人馬殺過來。”
“嘿,對了,張凡,你昨天打籃球不是玩得挺溜的嗎,要不,省籃的人來了,你上?”王瑞忽然扭過頭,盯着張凡。
“我記得我們籃球隊,沒有張凡這個人吧,什麼垃圾都能去和省籃的人打球嗎?”
門外,一道極其不屑的聲音傳來。
羅堅拖着行李箱走進辦公司,冷冷的瞥了張凡一眼,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撿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