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烽立馬爲難道:“這也不是我說的算啊!你們刑警隊有刑警隊的規矩,不是麼?”
又想起刑星先前的槍傷,杜烽立馬轉移話題,問道:“上次那個槍傷,是不是還沒好?要不要我再給你看看?按幾個穴位?”
“得了吧!哼,臭杜烽,我還不知道你,還嫌吃我豆腐沒有吃夠?”
刑星白了杜烽一樣,說道。
“你身上有豆腐麼?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
被刑星這麼一說,杜烽卻是不高興了,自己好心想給你看看傷口,試試看好感系統的能力能不能夠馬上幫你痊癒,你居然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誰說的?我怎麼就沒胸了?我怎麼就沒屁股了?”
說着,刑星似乎是想爲了證明自己一樣,狠命地將胸脯挺了起來,還很搞笑地抖了抖屁股。
“哪兒有?我看啊!你胸前那兩是肌肉吧?哈哈……”杜烽眯着眼睛,倒是很享受刑星這個樣子,但是嘴上卻還是不饒人地說道。
“哼!小肚肚,就會口是心非。”刑星也鄙視地看着杜烽,道,“嫌我沒胸,你還色迷迷地看什麼?”
“誰……誰看你了。我是……”
杜烽依然嘴硬道,“我是看我的浴巾有沒有被你弄壞了。”
一聽這個,刑星就氣壞了,索性一把將身上的浴巾給扯了下來,甩給了杜烽,賭氣道,“誰要你的破浴巾了,還給你。”
這麼一扯,可不得了啦!雖然刑星身上重點部位都穿着胸衣和內褲,但是可不是泳裝的那一種。
杜烽看愣了,他沒想到因爲自己一句鬥嘴的話,刑星居然真的將浴巾給扯了下來。
“你……”
看到杜烽那都快要流口水的表情,刑星也意識到不對了,才發現這種事不能夠賭氣玩,現在自己都這樣暴露在杜烽的面前了。
而浴巾已經被丟在了杜烽那邊,刑星自然不會上前去撿回來,那樣豈不是更被杜烽看個精光?於是,刑星索性就趕緊一個刺溜鑽進了被窩當中,連頭都不露出來了。
杜烽也略微有些尷尬,心跳加快,剛纔真的是太刺激了。而且就是現在,想象着刑星這副穿戴躲在被子底下的樣子,杜烽就心血狂涌,有點喪失理智了,上前伸手,就想着要將蓋在刑星身上的被子給掀開。
“小烽哥哥……”
就在這個時候,壞事的申靈又出現了,杜烽只好趕緊將手給縮了回來,尷尬地摸了摸頭。
“小烽哥哥,刑星姐姐呢?”
“她……額……困了,先睡了,這不是……躲進被窩去了麼?”杜烽指了指刑星的被窩道。
“恩啦!我也有些困了呢!”
此刻的申靈早在衛生間當中,就換上了粉紅色的睡衣,杜烽微微瞟去,靈靈睡覺從來都是隻穿睡衣,不戴胸衣的,睡衣鬆鬆垮垮的,反而看起來好像胸前一跳一跳的。
“靈靈妹妹。”
這個時候,被窩裡的刑星傳出一句話來。
“怎麼了?刑星姐姐。”申靈坐在牀頭,沒發覺什麼異常,問道。
“能不能……”刑星動了動被子,然後將頭從被窩裡探了出來,但是身體還是裹得嚴嚴實實的,說道,“能不能借一身睡衣給姐姐?”
刑星睡覺也是從來不穿胸衣的,剛剛沒辦法穿上了,但是現在躺在被窩裡卻是感覺咯得慌,只好難爲情地向申靈借睡衣。
“行啊!沒問題,刑星姐姐,你等等。”
申靈立馬就從櫃子裡找出了一身有點緊身的白色睡衣,丟到牀上,刑星瞅見了,伸手迅速地將睡衣給抓住,拉進了被窩裡。
“刑星這是……要在被窩裡換睡衣?”
杜烽疑惑了一下,就見刑星又將頭埋進被窩當中,然後被窩裡就傳來穿衣服的絲絲聲,被窩一起一伏地樣子。
“哦?我的天!”
杜烽看到,刑星伸手將解下來的白色胸衣就那麼伸出被窩然後隨手丟了出來,正好,不偏不倚就往杜烽的腦袋上丟了過來,掛在了杜烽的臉上。
抑制住!抑制住!
這他媽也太刺激了些吧?
杜烽現在是什麼感覺?臉上被刑星剛剛脫下來的熱乎乎的胸衣掛着,遮擋住了視線,鼻子裡聞着一股熱乎乎淡淡地香味,略帶着一點潮乎乎的感覺。
尤其是,這文胸還是比較硬的那種,上面的紋理曲曲折折,掛在杜烽的臉上,卻是別有一番觸感,杜烽心想這該不會是刑星的防彈文胸吧!
悉悉索索!
被窩裡的刑星似乎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兒,又磨蹭了半天將睡衣也換上了,然後似乎是在被窩裡頭憋了好一會兒了,趕緊將頭伸出被窩來,喘了口氣,伸了個懶腰,也不用怕走光。
不過,這一出來,刑星卻是看到了自己的文胸掛在了杜烽的腦袋上,登時兩隻眼睛都直了,趕緊上前用手一扯,要將自己的胸衣搶奪回來。
但是,這胸衣之所以能夠掛在杜烽的頭上,就是因爲後面的帶子沒有解開,等於說是掛在杜烽的後腦勺上。而刑星這麼伸手用力一扯,非但沒有將胸衣完全扯過來,反而是連帶着杜烽的腦袋也給扯了過來。
本來,這麼小的臥室塞進去兩鋪牀就是相互粘着的,杜烽在自己的牀上,離刑星本來就很近,這樣被刑星再往那邊一拉,整個人楞楞地,腦袋就直接貼了過去。
砰砰……
杜烽感覺到後腦勺的帶子一緊,被扯了過去,腦袋一下砸在了兩團柔軟又堅挺而熱乎乎的東西上面。
“杜烽!死色狼……”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失誤了,刑星氣惱的趕緊將杜烽頭上的胸衣給拿下來,順道將杜烽一把推開。
杜烽就傻乎乎地被推回了自己的牀上,鼻子裡的那股獨特的味道確實還歷久彌香,嗅了嗅,看了看刑星,往她那雖然小巧但是卻堅挺地胸前色迷迷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