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警察同志,就在前面,有個人大鬧我們醫院,還把趙醫生給打了,幾個保安也被他一腳踹了……”
噠噠噠!
急促地腳步聲,原來是有醫生在一開始見到趙佳飛被打的時候就報警了,市公安局的警察很快就趕到現場,現在正從醫院大廳往這邊走廊疾步過來。
“不好,小烽,警察來了,怎麼辦?”
聽到聲音,樑豔竹焦急道。
聽到聲音,反應過來的樑豔竹,才發現自己被杜烽緊緊抱着,杜烽那厚厚的嘴脣包裹着自己的小嘴,頓時羞得立馬掙脫開杜烽的懷抱。
“怎麼辦?杜烽,警察來了。”
一聽到警察來了,樑豔竹立馬有些六神無主,再看看地上被杜烽打得滿地打滾痛苦低吟的趙佳飛,樑豔竹就更是着急了。
“竹姐姐,別怕,這不關你的事。”
剛剛打保安,踹趙佳飛,雖然是杜烽一時怒火衝動,但是杜烽不後悔,就算時間倒退,再來一千次,一萬次,膽敢欺負自己的竹姐姐,杜烽還是要教訓他一千次,一萬次的。
“可是,小烽你怎麼辦?打人是犯法的,你還要上學,還要高考,還要上大學的。”
和杜烽的鎮定相比,樑豔竹是真的着急了。要知道,就算是最普通的打人事件,一旦記錄了檔案當中,恐怕就算是杜烽真的考上很高的分數,也會對他影響很大,怕沒有大學敢要他了。
而杜烽自己也在考慮着事情的後果和對策,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裡頭琢磨着:“怎麼辦?一會兒警察進來了,他們可不是這醫院的保安,襲警可是大罪。那要不逃?不行,已經有很多人目擊到是我打的人,而且醫院到處都有攝像頭,只要一調保衛科的記錄,我就是畏罪潛逃。”
面對警察,杜烽還真是頭疼。打也不行,逃也不行,難道就坐以待斃麼?
“警察同志,就是他,你們看,趙醫生被打得在地上滾呢!”
沒有想出一個對策,杜烽只好站在原地,看着兩名持槍的人民警察走了過來。
“到底怎麼回事?”
兩名警察走了上來,先看了地上的趙佳飛,又看了看杜烽,問道。
“警察同志,是這樣的,這個趙醫生在急診室當中對我進行性騷擾,然後是杜烽及時趕到救了我。”
杜烽還沒有開口,樑豔竹搶先說道。
“不……警察同志,是這個臭小子打人,還有裡面的三個保安,都是他打的。”
地上的趙佳飛捂着褲襠,忍痛站了起來,扶着牆根,面目猙獰地說道。
而同時,裡面的三個保安也紛紛走了出來,捂着被杜烽踹傷的小腹,指認杜烽道:“警察同志,就是這臭小子在醫院搗亂。經過我們的勸阻不聽,大鬧兒童醫院,還把我們和趙醫生打傷了。”
“對!警察同志,昨天早上的時候,這個臭小子就在大廳鬧事……”
幾個保安惡狠狠地瞪着杜烽,說道。
“你們幾個還他媽敢亂胡說,找打是不是……”
一聽到保安的誣陷,杜烽就來氣,就算是有警察在場,也忍不住要過去揍那個保安一拳。
“幹什麼?幹什麼!不許動,聽到沒有。”
杜烽這怒氣還沒有消下去,表現出來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暴徒。兩個警察迅速上前,一前一後,要將杜烽制服。
“你們……”
警察動手,杜烽是完全可以反抗的,但是杜烽不敢反抗,襲警可是大罪,要是真反抗了,恐怕以後杜烽除了去蹲監獄以外就是要去過逃亡的日子了。
“臭小子,看你還囂張。在警察同志面前還敢囂張,還敢打人。警察同志,你看他這個樣子,剛剛就是這麼囂張的在我們醫院鬧事,趕緊把他拘留,判罪!”
一看到杜烽被警察制住了,趙佳飛立馬就又囂張起來了,而且趙佳飛似乎認識這兩個警察,笑嘻嘻地對其中一個說道,“張警官,這小子在醫院鬧事,一定要從重處罰,不能夠姑息養奸。你們把他帶到警局去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我趙佳飛是一定不會虧待兩位警官的。”
“你……趙佳飛,你給我等着。”
杜烽還想上去揍趙佳飛,但是兩個警察卻是已經用手銬將杜烽兩手給銬住了。
“小烽!”
看到杜烽被警察銬住了雙手,樑豔竹一陣心疼,抓住杜烽的手,握住杜烽的手指,道,“小烽,別怕,竹姐姐跟你一起。”
“老張,你看這怎麼辦?”
將杜烽銬住了,那個年輕一點的警察問另一個警察道。
“小李,先將他們都帶回局裡,弄清楚情況再說。在醫院鬧事,這個影響太壞了,還好是在晚上,影響不大。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小子打人是肯定的了,這種事件太惡劣了,回到局裡,說明情況,一定從重處罰。”
警員老張顯然是知道趙佳飛有好處給,偏向了趙佳飛這一邊,不過他說着話,又看了看杜烽,皺了皺眉,總覺得杜烽看起來似乎有點面熟。
“好,你,你,你……還有你們,都跟我們到局裡去。快點。”
包括樑豔竹在內,還有那幾個保安、趙佳飛和幾個目擊醫生,通通都被警員小李叫上,一起回警察局做筆錄。
“小烽,這兩個警官和趙佳飛是一夥兒的,怎麼辦啊?”
樑豔竹哪裡還聽不出趙佳飛的得意和兩個警官話中之意,急得她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在杜烽耳邊問道。
“竹姐姐,別怕,我就不信這警察局是他們家開的。”
杜烽雙手被負在背後,但是卻依舊是挺着胸膛往醫院外面的警車走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醫院門口一陣摩托車的急剎車,是姍姍趕來的杜父杜長勝,騎着摩托車,帶着樑母黃麗芬趕過來的。
“小烽,這……這是怎麼了?警察同志,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兒子?他犯了什麼事情?”
杜長勝剛停下摩托車,就看到兩個警察帶着杜烽等人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冰冷地鐵手銬拷着,立馬臉色沉了下來,擋在兩個警察的面前,厲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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