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張守義覺得這個服務生有些眼熟,想了一會兒才記起,這不就是之前在包間裡給他們開酒的那個傢伙嗎?在結合陳建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張守義便知道,林凡這是早就安排好了後手。
隨即,張守義便是一臉陰沉的看着林凡說道:“就算是你有幫手,還不是鬥不過我的人?抓住他們!”
十幾個黑衣人再次應了一聲,分別朝着林凡和夜梟兩人撲來。
林凡嘴角上翹,身體化作虛影在黑衣人當中來回穿梭,張守義只覺得眼睛一花,十幾個黑衣人突然就紛紛倒在了地上。
張守義臉色猛變,嚇了一跳,用手指着林凡顫抖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張守義只是個普通人,哪裡見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當即就有些被嚇到了。
“沒做什麼啊?我只不過是讓他們暫時失去了戰鬥力而已。”林凡一臉無辜的看着張守義說道。
張守義只覺得背後全是冷汗,林凡的強大出乎了他的意料,連神秘女人給他安排的十幾個黑衣人都不是林凡的對手,那麼他還能如何奪回筆記本。
“現在你已經沒有任何依仗了,我勸你還是說出那個計劃,說不定我可以考慮放過你。”林凡看着張守義說道。
張守義猶豫了一下,正想說話,卻是突然砰的一聲,一個黑衣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朝着張守義的腦袋開了一槍,正中他的眉心,張守義就這麼硬生生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幾個公主頓時嚇得一陣尖叫,謝思思也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幕,緊緊捂住了嘴巴。
林凡臉色一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見那傢伙還想繼續對着自己開槍,林凡一個身法就到了他面前,直接打掉他手中的槍,然後掐住他的脖子道:“說,爲什麼要殺他。”
林凡原本以爲這些都是張守義的人,但是看到剛纔一幕之後,林凡便感覺自己錯了,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個神秘女人派來的,名義上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所以纔會在張守義想要吐出他們計劃的時候,被黑衣人滅口。
林凡的話剛一落下,那個黑衣人卻是突然嘴角溢出黑色的鮮血,腦袋無聲無息的垂了下去。
林凡表情一僵,趕緊放開他,那黑衣人便立刻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他已經服毒自盡了。”夜梟走過來說道。
林凡臉色猛然一變,再去看其他黑衣人的時候,卻是發現其他黑衣人也紛紛服毒死了。林凡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樣以來豈不是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林凡暗歎一聲可惜,不過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也沒有什麼辦法了,趕緊是讓這些公主報警。
“守義哥!”謝思思蹲坐在張守義身邊不停哭泣,雖然張守義做了許多壞事,但是兩人畢竟是從小一塊長大, 感情不是說一下子抹掉就能抹掉的,
“節哀順變!”林凡拍了拍謝思思的肩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就完了,真沒意思!”夜梟癟癟嘴說道,他還以爲今晚可以動動手腳,結果自己還沒出手,林凡一個人就解決了。
林凡卻是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會讓人家思思會怎麼想!
很快,東皇娛樂會所下面就響起了警笛聲,會所裡的人還以爲是警察來臨檢,紛紛嚇得抱頭蹲地。心裡卻是十分納悶,東皇娛樂會所兩年都沒有出事,爲什麼警察會突然上門呢?
直到警察擡着一具具屍體從會所五樓下來,這些人才知道發生了命案,頓時一個個嚇得不輕。
林凡等人老老實實去警局做了筆錄,有了日記本和陳建提供的證據,張守義做的那些壞事自然是大白天下。
第二天謝思思的父母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時之間都無法接受,不過人都已經死了,他們也不想再說什麼,只不過卻是苦了張伯,十五年前失去了老婆,兒子和兒媳,就已經是很可憐了,想不到現在連唯一的孫子也死了。
林凡和謝思思沒有告訴張伯真相,怕他接受不了,畢竟張伯一輩子對謝家盡心盡力,自己孫子卻瞞着他做出這種事,要是讓他知道估計也沒臉繼續呆在謝家了,張伯年紀都這麼大了,如果離開了謝家,他還能去哪裡?
“段大哥,我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守義哥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路上,坐在副駕駛的謝思思一臉的迷茫。
再處理完了家裡的事之後,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謝思思便和林凡踏上了返回東海的路程,至於夜梟已經一大早提前回到了東海。
她已經將林凡假冒他男友的事實告訴了父母,自然這婚禮也就不存在了,聽到這個事實之後,黃秋梅和謝幕雲剛開始都十分生氣,可是冷靜下來之後,他們也想通了,女兒之所以這麼做,無非就是不想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
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謝幕雲也想開了,既然女兒不想被束縛,那就放她高飛算了,遲早她累了就會回來的,自己又何必苦苦相逼,而且林凡也幫他愛人治好了難孕這個毛病,自己努力一把,說不定還能有個兒子,於是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原來林凡在第一天看到黃秋梅的時候,就發現她身體有疾,而且黃秋梅也說她偶爾會有頭疼的毛病,再結合謝思思曾經跟他說過,她媽媽很難懷孕這個症狀,於是林凡猜測她頭疼的毛病很可能和她這個難孕的症狀有關。
所以,在離開蘇市之前,林凡特意爲黃秋梅把了一下脈,幫她徹底根除了她難孕的毛病,再加上他開的中藥調理,相信不出三個月,黃秋梅的身體就會恢復到和正常女人一樣。
謝幕雲和黃秋梅再次被林凡這一手給震驚了,死活都要讓林凡做他們的女婿,林凡無奈只能是將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告訴了他們,兩人頓時一陣失望。
“我想剛開始他也只是想讓你能夠擺脫家族的束縛所以纔會和那些人合作,但是人一旦有了權勢和金錢,就會慢慢被腐蝕,最後失去自我,所以一個人想要堅守本心真的很難。”聽到謝思思這麼問,林凡只能是這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