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有什麼話可以明說!”見林凡猶豫,女白領的心就是一突,以爲是自己得了什麼不好的病,心中頓時擔憂不已,臉上掛滿了緊張的神色看着林凡。
見對方一臉的緊張,林凡知道女白領又誤會了,於是笑着說道:“安小姐不必緊張,其實你這個毛病只要治療及時和恰當,說起來也並不是很嚴重,只不過我有點不好意思明說。”
“啊!”聽到是這麼一回事,女白領才稍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她便有些奇怪,究竟是怎麼病症居然會讓一個醫生也羞於開口?
心中帶着好奇,女白領說道:“沒事的,醫生,你但說無妨!”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林凡也不矯情,直言道:“其實是這樣的,安小姐你這是得了最常見的肝腎陰虛之症,只要找個合適的男朋友,進行陰陽調和,配合藥物調理,很快就會痊癒。”
女白領面色古怪,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要是在不明白,就是智商有問題了,對方直白的意思就是說她慾望過剩,需要適當釋放!
女白領小臉紅撲撲的,雙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一些聽明白的病人頓時會心一笑,倒是不覺得什麼,畢竟陰陽調和乃是天地人倫,這種事情沒什麼好嘲笑的。
林凡也不想對方待在這裡繼續不自然,於是用筆在紙上刷刷寫好了方子遞給了對方。對方一臉羞紅的接了過去,說了一聲謝謝就立刻跑到藥房抓藥去了。
林書成一直在背後注視着林凡的醫治手段,見對方只是看了病人一下就準確的說出了症狀,着實驚訝了一番,以他目前的水平,尚不足以一眼斷定病人的症狀,沒想到林凡年紀輕輕就已經有若此造詣,當真是後生可畏!
他撫了撫自己發白的鬍鬚,一臉的讚賞,隨即又把目光看向了另一個年輕人陸塵,聽林凡說這人是玄醫世家的後人,林書成起初也震驚不已,要知道這些玄醫世家一般都不怎麼出世的,很多中醫名家只聽其名而不見其人。
他剛纔也看了一下對方的診治水平,不愧是玄醫世家的後人,手法熟練,水平相當之高,此刻還不好斷定他和林凡的水平究竟孰高孰低。
“下一位!”
送走了女白領之後,一個臉色糟糕的眼鏡男子立刻坐了下來。
“醫生,麻煩你幫我看看,我這是什麼毛病!”眼鏡男子一臉蒼白,體型不算瘦,卻給人一種瘦骨嶙峋的感覺,這讓林凡很奇怪,盯着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才知道這種明顯的反差感從哪裡而來。
“這位先生,麻煩你先說一下你的病症!”林凡沒有急着把脈,而是先問了一下對方的情況。
眼鏡男子也沒有隱瞞,老實的說道:“是這樣的醫生,我已經四天四夜沒閤眼了,一直睡不着覺,去醫院做了好幾遍檢查,醫生都說我各項身體指標很正常,我想着既然西醫不管用,那就來看看中醫!”
林凡神色凝重,一般人不睡覺五天就有可能猝死,而這個病人卻已經四天了,情況可謂是相當的嚴重。
“試過安眠藥沒有?”林凡問道。
“試過,吃了好幾粒都不管用。”眼鏡男子回答道。
林凡眉頭緊皺,“你把眼鏡摘下來我看看。”
眼鏡男子聞言立刻他摘下了自己眼鏡,林凡這纔看到,這人眼窩深陷眼圈泛黑,兩隻眼睛已經紅腫不堪布滿了血絲,明明看起來十分虛弱,但偏偏又十分興奮。
林凡給他把了把脈,對方的脈搏卻是很怪異,而且毫無規律可言,時而脈細而數,時而脈沉而弦,林凡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脈搏。
怎麼回事?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兩種不同的脈搏?
見林凡眉頭緊鎖,額頭微微出汗,身後的林書成好奇問道:“怎麼樣?很難治嗎?”
林凡沒有說話,而是突然用手指在眼鏡男的的手臂上輕輕碰了碰。
頓時,眼鏡男立刻像是觸電一般慘叫了起來, “啊……”
“果然如此!”林凡一臉的心興奮,剛纔他見眼鏡男手臂和脖頸上的肌肉時不時的跳動一下,就隱約有了懷疑,如今親自驗證之後,便已十分篤定。
林書成卻是一臉蒙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問道:“段老弟,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急,等下我再跟林老您解釋!” 林凡卻是笑着說道。
然後看向眼鏡男道:“你是不是總是喜歡深夜工作,而且還常喝濃咖啡?”
眼鏡男立刻點頭,嘴巴張大,一臉的驚訝。
林凡卻是不管他驚訝的神情,繼續說道:“而且時常會心煩不寧,坐立難安。”
“對對對!”眼鏡男立刻震驚的無以復加,對方簡直是像是親眼所見一樣,神醫啊!
“看來我的診斷沒有錯,你這是肝鬱化火,痰熱憂心所致!”
然後,林凡便看着林書成笑着解釋道:“起初我以爲他只是火旺水虧,心腎不交導致的毛病,隨後,我發現還有另一個深層次的病因。”
“就是你說的肝鬱化火,痰熱憂心!”林書成訝然道。
“沒錯!”
林書成畢竟是成名多年的名醫,這會兒已經是明白了,他向林凡豎了一個大拇指,真心的佩服林凡的細心。
眼鏡男卻是聽不懂他們的專業之詞,急忙問道:“請問,我這個病到底該怎麼治?”
“很簡單,我幫你紮上幾針,你好好睡一下就好了。”林凡笑着說道。
“就這麼簡單?”眼睛男訝然。
“沒錯,就這麼簡單!”說着, 林凡拿出自己的銀針,從中挑了一根最長的,對準眼鏡男頭頂的百會穴輕輕紮了下去,緊接着又選了幾根分別紮在了耳旁和脖頸的幾處穴位。
不出半分鐘,眼鏡男便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後面的病人和廣安堂的醫生看到這種狀況,頓時驚奇不已。
此時,廣安堂門前,一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下來,車門打開,一隻白色高跟鞋包裹的小腳踏在了地面,上面是肉色的絲襪包裹的大長腿,陳倩一身粉紅色的襯衣和白色短裙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