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誰在暗中陷害自己?
林凡離開別墅之後,便一路在想這個問題。
可是想了許久,都找不到一個答案。
因爲到了現在,除了光明會這個龐然大物,以及山口組以外,自己身邊的敵人似乎基本都已經不存在了。
唯一在世的閔輝早就被夜梟嚇破了膽,肯定不敢再招惹自己。
那到底給夏夢送照片的傢伙會是誰呢?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只是想要破壞自己和夏夢之間的感情?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一路上走着,林凡不知不覺便走到了路邊。
實在想不到,便只能先打車先到皇朝酒吧,這段時間他怕是得住到這裡了。
剛攔下一輛出租車準備上去的時候,手下意識伸進口袋裡,頓時臉色就變了,因爲白天想着怎麼和夏夢解釋的緣故,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少了一樣東西。
現在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玉佩居然不見了蹤影。
那可是極其重要的東西,事關他父母被害的原因,絕對不能夠丟掉。
“喂,老兄,你到底要不要走啊?”
見林凡站在車門前發呆遲遲不上車,司機有些不耐煩的伸出腦袋催促道。
“不坐了。”
“不坐你攔車做什麼,神經病,耽誤我時間。”
說完,出租車司機罵罵咧咧的開車走了。
林凡卻是沒時間去理會那個司機,腦中努力回想着玉佩落在了什麼地方,或者直接說是被誰給拿走了。
因爲一般來說,東西放在身上掉在地上的可能性十分小,而且就算是掉在地上,大部分時候都會被發覺,更何況是林凡這種六識不同於常人的人,就更加的不可能了,因此只有是被人給拿走了。
林凡十分確定昨晚在前往皇朝酒吧之前,玉佩都一直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說玉佩不是在酒吧的時候被人拿走了,就是在酒店的時候被人拿走了,
在酒店的時候應該不大可能,因爲這個時候他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沒有人能夠在他身上拿走東西,即便是他意識因爲酒精的緣故而出現了迷糊。
因此唯一的可能便只能是在酒店了,而在酒店唯一和他有過接觸的人,便只有是樑紅英了。
可這怎麼可能呢?
他和樑紅英可是青梅竹馬的關係,以樑紅英對自己的感情,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出來的,而且她拿走玉佩又有什麼作用?
可是不是樑紅英,那又會是誰呢?
目前,林凡只知道殺害自己父母的敵人,也就是北宮家的人寄予這塊玉佩,除此之外那便是光明會的人。
其餘人拿走那塊玉佩根本就沒有作用。
北宮家的人自三年前殺害自己父母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而光明會的人,愛德華和凱爾都已經被炸死了,就更加不會找上自己。
雖然心中覺得不太可能,但林凡還是準備撥打樑紅英的電話準備詢問一番。
說不定昨晚玉佩只是不小心從自己身上掉了出來,巧合被紅英撿到了,而她只是忘了還給自己而已。
林凡自顧自的安慰自己,懷着緊張的心情拔出了樑紅英的手機號碼。
“紅英,你昨晚有沒有看到我身上的玉佩?”
電話接通之後,林凡對着手機那頭問道。
“沒有啊!小飛哥,你玉佩掉了嗎?”
“沒有?”
林凡的一顆心瞬間便涼了下去。
“對啊,我沒看到什麼玉佩,昨晚我把你送到酒店之後,就回家去了。”樑紅英在電話裡解釋道。
“哦,沒看到就算了,我自己再找找。”
懷着失落的心情,林凡只能是結束了通話。
但是掛了電話之後,林凡卻是突然變了臉色。
因爲他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自己玉佩掉了,自己剛纔那麼問,正常人的反應不是問玉佩找不到了嗎?而樑紅英的第一反應卻是直接問自己玉佩掉了嗎?
就好像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玉佩掉了似得。
這難道不有點奇怪嗎?
要知道兩者可是有本質區別的。
一個是忘記放在什麼地方了,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而已,而另一個則是不知道落在了什麼地方,或者被人給拿走了。
有古怪!
再聯想到這幾次樑紅英一些奇奇怪怪的舉動,像是變了一個性格的人似的,便越發的讓林凡覺得如今的樑紅英有些可疑。
於此同時,剛剛放下手機的樑紅英此刻正站在一個白髮男子面前,男子手上拿着的正是一枚玉佩。而樑紅英通完電話之後,整個人像是突然失去了靈魂一般,整個人變得呆滯無比,猶如一個提線木偶。
“沒想到事情進展的如此順利,看來段飛的弱點果然就在他最親近的人身上。”白髮男子手握着玉佩無比得意說道。
然後看向面前的樑紅英,發出了最後一道指令。
“想辦法接近段飛,然後伺機殺了他。”
白髮男子的臉上泛起了冷酷之色,雖然他內心深處十分欣賞段飛,但是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夠違抗。
樑紅英的臉上頓時浮現掙扎之色,但是最終還是平復了下來轉身離開。
在皇朝酒吧過了一晚。
第二天,林凡原本是準備去找樑紅英,看能否找到玉佩下落的,卻是突然接到了陳倩着急打來的電話,說公司的產品出了問題,讓林凡趕緊過來一趟。
於是林凡只能是先趕往了飛倩美顏公司。
剛一來到飛倩美顏公司門口,便看到一大羣女人正圍堵在公司大門口想要衝進去,公司的保安正奮力的阻擋着這羣瘋狂,像是發瘋的女人。
“趕緊要你們公司的老闆給我滾出來,今天她要是不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就別想走出公司的大門。”一個女人憤怒的大聲咆哮道。
“各位千萬別衝動,不如大家先坐下來好好談談!”
飛倩美顏公司的保安部部長躲在一羣保安身後,對着門口鬧事的女人大聲說道。
“有什麼好談的?告訴你,今天這事你們要是沒有一個說法,我們就去法院告你們,你看都把我們的臉害成什麼模樣了,以後還讓我們怎麼活?”
另一個女人指着自己無比難看的臉無比激動的說道,語氣中充斥着泣音,很顯然無法接受如今的事實。
只見她的臉上滿是大塊大塊的紅斑,猶如胎記一樣,不只是她,其他女人也是一般無二。
女人的臉變成這幅模樣,跟毀容沒什麼區別。
要知道女人的臉那是無比重要的,特別是對於天生愛美的女人來說,毀了她們的臉,就相當於毀了她們的一生,也難怪他們會如此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