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野軍果然在丁有朋面前大獻起殷勤來。希望能夠得到丁有朋的幫助,自己也能夠得到王上寵愛。
丁有朋心中想:“黃雀捕蟬,哪知螳螂在後。這後面還有一個金耀天虎視眈眈地瞅着呢。這個綠野軍真是就算自己能夠得到月娥,那金耀天如何肯放過他呢?”
丁有朋其實這次也是僥倖而歸的。木舞寶劍總是拉着丁有朋要他趕緊撤離月娥那裡,不然他也不會有美女不享受。
“我得趕緊回去了。我家裡可還有兩個女人等着呢。”
丁有朋說道。
綠野軍還是鞠躬送丁有朋回去的。口中說道:“你不是靠女人吃飯的軟飯王嗎?家裡的兩個女人都是您的僱主嗎?”
“不是,我掙了錢養活她們的。”
“什麼?你靠吃軟飯掙了錢,反過來在拿着那種錢養女人。”
“沒錯。”
“真是牛。”
丁有朋連續幾日以來尋找古真愛和杜舞陽,怎麼找也找不到,他開始急躁起來。他問木舞寶劍: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古真愛和杜舞陽她倆會在哪裡呢?”
木舞寶劍道:“她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我的木舞寶劍也測算不出她們的具體所在位置,要是出事了,應該會有顯示的。”
丁有朋煩躁道:“這麼長時間了,她們還沒有一個影子的。你又測算不出,真是晦氣。”
“彆着急。你可以慢慢分析一下,她的失蹤肯定是和那個假的古真愛有所關係的。”
丁有朋一想也是,這是常識,假的古真愛的出現絕對不會是空穴來風,無端她就從地底下冒出來。
假的古真愛能夠和真的古真愛一樣迷惑謝天賜。她們生得實在一模一樣。連帶那種傾倒衆生的氣質都一樣。
丁有朋是在夜間闖進假古真愛睡覺的臥室的。
“老鼠,”假的古真愛察覺響動之後,先是一陣悸動,口中驚叫出聲。
丁有朋的腦袋冒出來,身子也飛躍入了她的牀上。她趕緊打開燈,本身上拿着遙控就能打開燈。她看清楚了來的人是丁有朋。
“我還以爲是老鼠呢,卻原來是你。”她半掩着面說着。
“老鼠有我這麼大的嗎?”
她的俏臉迎上前,丁有朋這次看清楚了她,本能地丁有朋感覺出了她和古真愛的不同。古真愛生得端莊持重,她卻生得多了幾分妖嬈。
她的媚笑都幾乎令人骨軟。“老鼠會有你這麼大的。”
丁有朋忍不住一把摟住她,他問她:“你是假的古真愛吧?”
“你早就知道了,何必在來問呢?”她的眼更媚,更妖。
她是那種能夠激起男人慾望膨脹的女人。
丁有朋想要拼命壓制,卻是不能夠。
她的秀手捧起丁有朋的臉。她輕聲說着:“你可真是俊美。怪不得能夠成爲地球上的軟飯王呢。呵呵。”
“我是靠女人吃飯的。”
丁有朋邊說着一股恥辱感油然而生。靠女人吃飯從來都是自己最引以爲恥的。
“那也算不上恥辱,你也不要再難過了。”
丁有朋突然打了一個寒噤,他問面前的女人:“女人,你知道我以軟飯王爲恥辱嗎?你能看懂我的內心?”
這個,丁有朋事實上是真的把她問住了。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暗暗用力。他逼問她:“你是怎麼知道的?快些說。”
她啊啊的嬌滴滴地連聲直叫。
他卻繼續用力。
她實在難以忍受疼痛,只好額上掉汗,說:“不要哦。我是看到你的眼神,所以認爲你是把自己當軟飯王作爲恥辱的,”
“胡說。根本不是這樣的。”丁有朋本能地感覺出來,他不肯放過她,繼續用力。她熬不過這種疼痛,簡直比給自己身上施酷刑還要難受,只好說着:“我是聽人說的,”
“聽誰說的,到底怎麼說的?”
“我是聽我家主人說的。我家主人說,把丁有朋變身成軟飯王,這事情真是有趣。以他的剛強的個性,心中一定以此爲恥辱。雖然他不說,但是也能感覺出他心中的難過。”
“你家主人是海藍家嗎?”丁有朋脫口而問。
假古真愛瞬間一愣,她一愣的神態轉瞬即逝,丁有朋粗枝大葉,根本無法捕捉到。也不去多想她的古怪神態。她連連點頭:“是的,我家主人是海藍家。”
哦。似乎丁有朋有一些明白了。
這一切已經在清楚不過了。
是海藍家在主使這一
幕幕。
他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海藍家的強大和可怕。
使得已經逐漸習慣安逸生活的他內心中有了顫抖。
丁有朋放開了假古真愛。假古真愛說道:“你真是把我搞痛了。你這丁有朋真是不識擡舉,不曉得憐香惜玉。”
她似乎怒意不減,口中還在謾罵着丁有朋。
丁有朋問道:“我問你,古真愛在哪裡?”
她一挺胸脯,她只穿了內衣,露出一切該露的無限春光。丁有朋想到她是敵人海藍家的人,他想到末世的可怕,這面前的美女雖然誘惑人,他卻視若無睹。心似乎已經又一次僵死,回到了末世裡。
假古真愛甜甜地說着:“我不就在這裡嗎?”
“你是假的,那真的在哪裡?”丁有朋追問。
“這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她在哪裡。”
“你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就是。”丁有朋說着。
“我,我和古真愛模樣一樣,你爲什麼一定要她呢?這個,到底是我迷人,還是她迷人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丁有朋。丁有朋計算能力很強,他道:“你說你只問我一個問題,可是,明明你問了兩個問題?我還是隻回答你一個問題吧,你說你的兩個問題,我回答前頭一個,還是後頭一個?”
“你真狡猾,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法眼,好了,那你回答前頭一個問題吧。”
“她是我老婆。我一定要找到她。”
假古真愛給震懾住了。她呆住了。
半晌,她纔回過神來,微笑着:“哦,我明白了,你很愛你老婆的,對吧?”
“是。”
“可是,我還是想讓你回答我剛纔的後頭一個問題,到底我迷人,還是古真愛迷人呢?”
丁有朋快讓面前的女人氣着了。他腦袋嗡嗡地作響,說着:“我真給你氣壞了。我當然認爲我老婆迷人了。”
“你——”假古真愛突然生氣,她一躍而起,猛地要從牀上離開。
丁有朋想要拖拽住她。她卻生氣地掙扎起來。
“你不會爲了這個真的生氣了吧?”丁有朋一愣一愣的。
“我不喜歡跟和我合不來的男人在說話。”
她吼叫着,眼淚啪嗒啪嗒落下來,顯然丁有朋大大傷害了她的自尊。丁有朋呆望着她哭,沒有了一切概念。
“我不能再看到你這種討厭的男人。”她繼續罵着。
“我哪裡討厭了?”
“你竟然說我不如古真愛迷人。”她肩膀都給氣得發抖。
丁有朋道:“你可以去問問謝天賜,他不是也愛着古真愛嗎?你去問問他,到底你迷人還是古真愛迷人呢?”
假古真愛壓根不會去問。她道:“謝天賜是不知道我是假古真愛的。我也不能去問他這個。”
丁有朋道:“但是如果你有勇氣問,他的回答和我絕對一樣。”
“不可能。”假古真愛吼道:“這個世界上不可能都是你這種混賬人。謝天賜他更加不是。”
“那你去問問。我給你說一萬遍不如實際問問就能夠把答案揭曉。”
“我不會問的。”
“你真是不動腦筋,在現實中不問,可以在夢境中問的呀。現在夜深人靜,正是他睡覺睡的正香的這會兒,你可以去問問,看看自己和古真愛到底哪個迷人?”
假古真愛倒是真給說動了。丁有朋感覺她的大腦也一定是錯亂不堪,當然主要是受了丁有朋的刺激,丁有朋的那些話刺痛了美女的大腦神經。
她的指甲上塗着指甲油,臉蛋上打着粉子,每天都不停地換漂亮衣服穿,這一切都是爲了讓自己迷人。不料丁有朋竟然說她不如古真愛迷人,她當然先是生氣生透了。
“我一個人的回答算不上什麼?兩個男人的回答如果一致了,那就是你真的不迷人了。”
丁有朋說着。假古真愛有些不服氣,她道:“如果這樣,我要去謝天賜的房間裡真的問問了。”
謝天賜這些日子就住在別墅裡。丁有朋和假古真愛悄悄進入了謝天賜的房間。
謝天賜躺在牀上睡的香甜。丁有朋扯了扯謝天賜的衣角,謝天賜睡的死沉。
假古真愛甜甜地在謝天賜耳邊說着:“我和古真愛到底我倆誰美麗,誰最迷人呢?”
謝天賜在夢境之中,說道:“真愛,我的真愛。你是最好的。”
“他還不知道你不是古真愛,這一點比較麻煩,也難問出答案。”丁有朋說道。
“你說
是以前那個冷若冰霜的古真愛迷人,還是現在這個接受了你的古真愛迷人呢?”
這種問話其實問得恰到好處。謝天賜搖頭晃腦,這種問話都已經滲透進入了他的夢境中。
“現在的真愛要是過去的,該有多好?現在的迷人。”
這次假古真愛終於得意了。
丁有朋和假古真愛回到臥室。
假古真愛得意說着:“瞧見了吧,他說我迷人。”
“他在夢境中。說的不真實。”
“纔不是呢。只有在夢境中的話語纔是發自他內心的真實話語。你以爲我不知道這個嗎?嘿嘿。”
“行行行,你迷人了,好不好呢?你確實很迷人。”
丁有朋覺得何必和女人吵鬧這個呢,她願意迷人就讓她迷人吧。
“我最喜歡聽到這個。”她大爲興奮,看着丁有朋的目光都充滿了喜悅。
丁有朋哈哈笑着:“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古真愛她到底在哪裡呢?”
“我——”假古真愛有些猶猶豫豫,要不要說呢?
“我承認你是迷人了,可是,古真愛畢竟是我老婆。”
“哦,其實她是被關押在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座別墅裡。”
丁有朋心中一愣,他暗暗心想:“不管她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總之我都要去試試。現下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能夠找到真愛。”
假古真愛說的地點是真的。假古真愛希望丁有朋找到真的古真愛,把真的古真愛趕緊救走。
丁有朋進入別墅,他的木舞寶劍很是靈通。幫他找到了杜舞陽的房間。
“舞陽。我來救你了。”他在窗戶外說着。
杜舞陽喜道:“是丁有朋嗎?哥哥,你終於來了。”
“恩。小妹。你等我。”
丁有朋進入了房間,杜舞陽坐在裡面的沙發上,正在看報。她放下報紙,歡天喜地地撲入丁有朋的懷抱。
“哥哥。”
“小妹。”丁有朋問她:“是什麼人把你們關到這裡的?”
杜舞陽搖頭,她說道:“我也不知道。關押我們的人每日都好酒好飯的招待我們,把我們像是祖奶奶那樣供奉着,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的。”
“這裡面倒是真的邪門。你見過古真愛嗎?她也被關到了這裡吧?”
“恩,我前些日子被他們放了出去,然後見過真愛姐一面,她和我一樣,也是被這樣款待着。雖然不能出去,可是圈在這裡面是被伺候的周到的很。”
丁有朋哈哈笑着,摸着她的臉頰問她:“那你是不是都不想出去了呢?就想一輩子關在這裡面享清福。”
“我是真有點捨不得這裡了。不過,還是也想出去,畢竟在這裡沒有自由。自由更可貴。”
“走,跟我出去。我這就給你自由。”丁有朋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然後說着:“可是,我可告訴你,這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你想得到魚就沒有熊掌,想得到熊掌就沒有魚。這你可想好了。跟我出去了,就沒有這種好日子了。”
“我還是跟你出去吧。”杜舞陽到底聰慧,她道:“這關我們在裡面的人到底是誰也不曉得,他到底安的什麼心也不知道的。這後面不一定就有多好。”
丁有朋領着杜舞陽一起跳出房間。杜舞陽身手很好,丁有朋看到她武藝精進,他道:“你武藝真是好,領悟力極爲高。你沒有勸說古真愛也學武藝嗎?”
“我怕她會不肯。在說如果你想要她學,你可以直接教,又何必我說呢?”
“這個倒是。不過,古真愛可能現在學也達不到你這種境界,她從小就養尊處優,沒有你的身體素質好。只怕是不行的。”
丁有朋和杜舞陽輕手輕腳走在別墅裡。
“古真愛又在哪個房間裡呢?”丁有朋問杜舞陽。
“她似乎是在前面的那個房間。”杜舞陽手指一伸。
但是丁有朋和杜舞陽趕到那個房間,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他們轉來轉去,幾乎把整棟別墅都轉遍了,也沒有找到古真愛。
丁有朋索性闖入了那些僕人的房間,他用刀架在一個男僕的脖子上。
“你說,古真愛在哪個房間?”丁有朋問他。
“她已經被接走了。”
“不可能。杜舞陽還沒有被接走,爲什麼她會被接走呢?”
“是真的,我沒有欺騙你。古真愛真的被接走了。上面主要就是要她。至於杜舞陽,上頭根本不重視,只說把她一直圈禁在這棟別墅裡就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