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盈盈睜着大眼睛看着劉詩悅拉着吳勝的手。
察覺到薜盈盈訝異的目光後,劉詩悅不好意思地鬆手,連忙走到旁邊的餐桌上拿起果筐裡的紅酒道:“吳先生,盈盈,你們要不要喝些紅酒呢?”
“好啊,正好我感覺有些渴呢。”薜盈盈拖着淺藍色的禮服快步跑了過來。
劉詩悅拿出三個玻璃杯,倒了三杯,一杯遞給薜盈盈,另一杯送到吳勝的面前。
“謝謝。”吳勝接過酒杯笑道。
“這杯酒謝謝你。”
劉詩悅舉着酒杯在吳勝的面前,清雅柔美的臉蛋佈滿感激之色,然後仰頭喝下。
一杯紅酒沒有喝完,劉詩悅的手機突然響起,是陳麗打來的電話,問她現在在哪裡,安不安全。
劉詩悅告訴陳麗,她現在非常安全,並詢問她遊樂場的情況怎麼樣。
吳勝在旁邊聽着她們的交流,原來遊樂場的護欄是被人爲破壞掉的,現場粉絲在某些人的煽動下對劉詩悅在遊樂場落住的豪華酒店發起衝擊,已經很多保安因此而受傷。
不過江州警方已經派出大批警車來維持秩序,目前情況已經穩定。
陳麗還告訴劉詩悅,警方在現場發現兩具屍體,一具是喉部被割開,另一具是撞在牆上胸骨盡碎,肋骨刺進臟器而死。
說到後面這兩具屍體,吳勝故意裝作沒有聽到,扭頭看向一旁。
劉詩悅和薜盈盈兩人立即將視線投向吳勝,露出詫異驚愕的目光。
殺人雖然可怕,但可怕的是眼前這個男人!
一刀割喉,一腳踹得胸骨盡碎,這絕對是行走的殺人武器啊!
陳麗問劉詩悅現在的位置,她要過去接她,然後安置到更安全的地方。
劉詩悅告訴陳麗,她現在在天河大酒店,吳勝和薜盈盈兩人都和她在一起。
十多分鐘後,陳麗開着白色奔馳轎車出現在天河大酒店的門口,心急火燎地衝進酒店,直奔先前那間拿她的身份證辦理的酒店房間。
看到劉詩悅平安無事地出現在面前,陳麗激動的上前將她抱住,久久不肯鬆開。
既然陳麗已經到場,吳勝覺得這裡已經沒有她在的必要,於是叫上薜盈盈,準備離開天河酒店。
當吳勝準備離開時,劉詩悅鬆開陳麗,朝着吳勝深深地鞠躬道謝:“吳先生,今晚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您的話,我恐怕真的……”
吳勝擡手摸了下鼻子,呲牙笑道:“不客氣,小事一樁,不過以後你要是再有什麼新電影的話,最好不要在遊樂場舉行了,那地方實在是亂的很。”
陳麗同樣朝着吳勝深深地鞠躬行禮,臉色凝重地說道:“吳先生,之前對您多有冒犯,還望您不要見怪,我也是爲了劉小姐的安全考慮。”
“不必解釋,我像是那種小器的人嗎?”
吳勝揮了揮手,瀟灑自若,可隨後他又湊到陳麗的面前,神色謹慎地說道:“不過在離開之前,我倒是件事好奇,你能幫我證實下?””
“當然可以,吳先生有事儘管說。”陳麗點點頭說道。
吳勝立即湊到陳麗的耳畔悄然說着。
話音剛落,陳麗冷酷的臉龐瞬間燙紅,急忙把吳勝推開道:“那都是謠言,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就不要以訛傳訛了!”
“哈哈,原來是謠言啊,那好那好,要不然可真是浪費了。”吳勝哈哈大笑起來。
“吳先生,什麼浪費啊?”
劉詩悅一臉不解地看着大笑的吳勝,還有難得臉紅的陳麗。
臉龐滾燙的陳麗趕緊朝着劉詩悅使個眼色,讓她不要隨便開口發問。
看着陳麗跳腳焦急的模樣,吳勝發出爽朗的笑聲,帶着薜盈盈走進前往一樓的電梯。
“吳大哥,你到底跟麗姐問了什麼事情啊?”
身爲劉詩悅的忠實粉絲,薜盈盈對她身邊的這個麗姐也很有了解,知道她是一個不苟言笑行事嚴肅的人。
可沒想到吳勝一個問題就讓她臉頰通紅,甚至還像小女人一樣跳腳,這讓她感覺很不可思議。
薜盈盈抓着吳勝的胳膊,死纏着他,非要吳勝告訴她,他剛纔究竟向陳麗問了什麼把她氣成那樣。
實在是受不了這丫頭的死纏爛打,吳勝只好俯在她的耳畔小聲說了一句。
“啊?”
薜盈盈的娃娃臉頓時變得通紅,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驚呼一聲:“吳大哥,你也太膽大包天了吧,竟然敢向麗姐問這樣的問題,你不怕她削你嗎?”
吳勝靠着電梯光滑的金屬面笑嘻嘻地說道:“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嘛,惡向膽邊生,八卦險中求,不有點冒險精神,怎麼能套到好八卦呢。”
說罷,電梯發出叮咚的一聲響,電梯門打開,吳勝和薜盈盈兩人相繼走出電梯,朝着酒店門口走去。
吳勝一邊走着一邊拿出手機跟蘇筱穎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可以下班。
“胡說,人家是富貴險中求,好不好?”
薜盈盈見吳勝亂用俗話,撅着小嘴,跟着跑上前來。
吳勝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夜晚十點多,蘇筱穎差不多該下班了。
吳勝摸出手機給蘇筱穎打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蘇筱穎告訴吳勝她正在收拾東西,馬上就要下班,並問他現在在哪裡。
“好的,筱穎,你先收拾東西,我現在在家,等會我把薜盈盈也捎上,直接送她回家。”
吳勝囑咐蘇筱穎千萬不要單獨走出公司大樓,一定要等到他到再出來,然後他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薜盈盈拉起來,準備送她回家。
“吳大哥,我不想回去!”薜盈盈嘟着小嘴說道。
“你要真不想回去,就跟我去接你筱穎姐,讓她跟你的家人說。”吳勝拉着薜盈盈,把她推進車裡,然後開車前往蘇氏集團。
在前往蘇氏集團的路上,吳勝一再囑咐薜盈盈萬萬不能把他給劉詩悅當保鏢的事情說出來,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準,只能說些簡單的事情,比如簽名什麼的。
“爲什麼啊?”薜盈盈有些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