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原本正在專心致志地轉化體內的藥材靈氣,就因爲掃了悅兒這一眼,登時前功盡棄。
更令吳勝頭疼的是,這丫頭竟然開始解着抹胸和褲褲,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好熱……好難受……救命……”
悅兒微閉着眼睛,白淨的臉蛋早已通紅不已,渾身都是滾燙,晶瑩的皮膚泛着如是炭火般的紅光。
吳勝知道這是她體內的藥材靈氣在作怪,這丫頭剛纔吃的太多了,以凡人之軀怎麼可能消化這麼多的藥材靈氣。
吳勝已經顧不向再繼續轉化體內靈氣,而是移到悅兒的身下,握着她的小腳,手指戳在她足底的涌泉穴上,藉此將她體內的藥材靈氣全部引導出來。
一股股藥材靈氣從悅兒的腳心涌出來,涌進吳勝的體內,令他的臉色時不時的泛着一片紅光。
足足吸了十多分鐘,吳勝才把悅兒體內的藥材靈氣都吸收出來,而他也長長鬆了口氣,登時感覺體內脹氣十足,這是藥材靈氣在作怪。
吳勝也來不及給她蓋好被子,而是直接盤腿坐下,開始把體內的充盈的藥材靈氣進行轉化,免得爆體。
兩個小時後,體內的藥材靈氣基本上都已經轉化完畢,吳勝暗暗鬆了口氣。
啊啊——
可就在準備收尾時,一聲尖叫鑽進他的耳膜,震得他險些沒有走火入魔。
吳勝剛要轉身察看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哪料到迎面撞過來一個枕頭,直接把他給掀翻到牀底下。
吳勝頂着一頭羽毛從地板上爬起來,擡頭看向牀上,卻見悅兒正拉着被子擋着身子,烏黑的頭髮散披在四周,水靈靈的大眼睛浛着淚珠地瞪着他,有憤怒有懊悔還有自責,總之她的目光很複雜。
吳勝撿着枕頭就要爬上前,卻被悅兒一聲嬌斥給徵的站在原地。
“不準上來!你個大色胚!你個壞蛋!”
悅兒扯着被子捂着嬌俏的身子,眼睛含淚地斥責着吳勝。
吳勝登時有些無語,說道:“你在說什麼啊,什麼色胚壞蛋的,我可是幫你好不好!”
“你……你無恥!”
悅兒見這個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物給脫個淨光,不僅沒有絲毫的悔意,反而還腆着臉說幫自己,更是氣得兩串眼珠撲簌簌地流下來。
看到悅兒傷心地哭出來,吳勝登時不再跟她開玩笑,免得玩出火來。
趁着悅兒情緒還沒有徹底失控,吳勝連忙告訴悅兒,衣服是她自己脫的,跟他完全沒有半點關係。
至於悅兒爲什麼要脫衣服,吳勝告訴她,剛纔吃的那桌菜餚不是普通的菜餚,而是中藥膳食,是補血補氣的。
她那麼大吃特吃,體內肯定積攢不少藥材靈氣,身體發熱自己脫衣服是必須的。
悅兒聽着吳勝的解釋,露出將信將疑的目光,依舊緊拽着被子,好奇地盯着吳勝。
見悅兒不再像剛纔那般激動,吳勝呲牙笑道:“再者說了,如果我想要佔你便宜的話,豈有光脫掉你外套的道理,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我哪能把持得住,肯定把你脫得淨光……”
“呸!你個大色胚!還敢說!”
本來悅兒對吳勝的話已經有些相信,因爲她發現自己只是外衣被脫下,抹胸和短褲還是完好無損,身體也沒有被侵犯的異樣,誰料吳勝竟然主動提及這事,氣得她抓起身邊的東西就朝他砸了過去。
不管怎樣,她的身子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想不到今天竟然被這個男人給看了,登時無比失落和鬱悶。
吳勝知道悅兒的心情一時有些難以平復,於是他讓悅兒讓冷靜一下,慌不迭地逃出總統套房。
徐志平見吳勝全身沾羽毛地跑出來,連忙上前躬身說道:“主人,要不要我派人進去,好好勸勸這小妞兒?”
“呵呵,勸什麼勸,人家可是良家少女。”
吳勝知道徐志平還經營着一家夜總會,逼良爲娼的事他之前肯定沒少幹,於是再一次警告他,不要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是讓他知道還在做這些勾當,有什麼後果自己去承擔。
徐志平本來只是想幫下吳勝,被他這麼一訓斥,嚇得連連答應着,再不敢回聲。
吳勝讓徐志平好好照顧悅兒,如果她要離開,直接派人送她去機場。
徐志平趕緊答應着。
離開金勝酒店,吳勝掏出手機給蘇筱穎發了條短信,問她現在在哪裡。
很快,蘇筱穎的電話打了過來。
“親愛的,我們現在正在趕往京城國際機場的大巴車上,你不知道,這兩天我們蘇氏集團的名頭簡直響到不能再響!”
通話剛剛接通,蘇筱穎興奮激動的聲音響起,她絲毫不理會身邊是不是有人,直接用最親暱的稱呼。
吳勝握着手機來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笑道:“那我在家裡等你回來,到時候你可好好跟我說下京城發生的事兒。”
蘇筱穎清脆的聲音佈滿欣喜之色:“沒問題,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嘭!
正說話間,一聲劇烈的撞擊聲突然響起,吳勝的心登時咯噔一下,連忙問蘇筱穎發生了什麼事。
蘇筱穎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前面的大巴車跟一輛切諾基給撞了,我下去看看!”
“不要,不要下去!”
吳勝聞言立即呼喊道,卻發現蘇筱穎根本沒有聽他說話,直接拿着手機就要下車。
吳勝登時提高十二分的警覺,豎起耳朵傾聽着那邊的動靜。
很快,蘇筱穎驚慌的聲音傳過來:“不好了,有五輛切諾基擋着路,從車裡下來很多蒙面人,他們正朝着我們衝過來!”
吳勝的心登時揪得緊,連聲音都在顫抖着:“快!去大巴最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蘇筱穎聞言立即藏到大巴車後排的行李箱後面,透過最後一扇窗戶,望着外面的動靜。
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衝過來,跟蘇氏集團的保安們搏鬥在一起。
可惜的是,那些黑衣人顯然都是精英高手,三兩下就把蘇氏集團的保安們給打倒在地,有兩個黑衣人準備攀上蘇筱穎所在大巴車。
剛剛衝到門口,一個魁梧的身影如一輛卡車般撞赤來,直接把兩個黑衣人給撞翻在地。
林鋒如鐵塔般守在大巴車門口,朝着黑衣人喝道:“都給老子滾開!誰也不準靠近這輛車!”
蘇氏集團的保安們基本被打倒在地,主管們全被押在路道一側的角落裡,被幾個蒙面人看守着,眼下唯一還站着的人就是林鋒,守在蘇筱穎藏身的大巴車前。
剛纔被林鋒撞開的兩個蒙面人拍着身上的土,兩人從身後摸出刀子,目色陰狠地朝着林鋒走過來。
正當林鋒準備出手時,一個口哨聲響起,兩個蒙面人登時收手,回頭察看。
衆黑衣蒙面人裡面走出來一個穿着迷彩軍裝的男人,一腳踩在身邊掙扎的保安身上,直接把他踩得吐血昏厥。
迷彩軍裝男人指着兩個蒙面人說道:“不準動刀子,男人就要用拳頭。”
兩個蒙面人對視一眼,只得把匕首扔掉,揮起拳頭撲向林鋒。
林鋒暴喝一聲,一股強大的氣息噴涌而出,如一輛卡車般迎向兩個蒙面人。
林鋒原本就有着雄厚的武術功底,擅長的是洪拳,力大拳沉,再加上被吳勝點撥之後,體內的內氣已經逐漸變化成真氣,丹田也在他的體內形成雛形。
兩個蒙面人剛剛靠近林鋒,揮出的拳頭被林鋒左右閃避,而他直接用肩膀把兩人再度撞翻在地。
強大的力量直接撞得兩個蒙面人吐血倒地,掙扎半天沒有爬起來。
啪啪!
迷彩衣男子用戴着短指手套的雙手鼓掌喝彩,半是嘲諷半是佩服地說道:“不錯不錯,想不到你竟然能把武術練成武道,雖然只是雛形,但日後必定能成爲武道者,怎麼樣,小子,加入我們,成爲我們的一員,我保證給你玩不完的女人花不完的錢!”
林鋒凜然正氣地守在大巴門前,喝道:“我答應過吳大哥要保護好穎姐,就絕對不會讓你們碰她一下。”
“愚忠!”
迷彩裝男人不屑地冷哼一聲,邁着大步走向林鋒。
當迷彩裝男人走近時,林鋒登時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氣場,眼前這個人竟然也是位武道者。
林鋒不敢大意,沉喝一聲,趁着對方還沒有擺好姿勢,一記鐵拳如閃電般撞向迷彩裝男人的胸口,他自信憑着這一拳,足以把一堵牆壁給打穿。
咚!
鐵拳轟在迷彩裝男子的胸口,發出一聲悶聲,而迷彩裝男子卻仿然未覺,低頭瞟了他的拳頭一眼。
“好弱的拳頭,雛鳥就是雛鳥,無法跟雄鷹相比!”
迷彩裝男子露出不屑的笑意,提起一腳踹在林鋒的胸口,直接把林鋒嗖的一聲撞向對面的大巴車身上,把整個車身都撞得凹陷成坑。
“可惡……”
林鋒感覺自己的胸口都好似要炸裂似的,強行從車身上爬起來,再一次搖搖晃晃地擋在大巴車門口。
迷彩裝男人見林鋒竟然還能站起來,不禁露出詫異之色:“哦?沒想到你還蠻能幹的,吃我五成功力的一腳竟然還能站起來,了不起!”
“太弱了!”
林鋒眼鋒犀利地盯着對面的迷彩裝男人,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