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勝親自給唐若薇把車門關上,示意她回酒店好好消息,如果有事直接給他打電話。
兩人揮手道別。
豪華賓利轎車掉轉車頭,沿着來時的方向駛去。
吳勝看了看時間,已然是夜晚九點時分,他邁開雙腿,以極快的步速朝着蘇氏集團職員公寓走去。
如今的吳勝幾乎可以稱之爲神行太保,武道真氣極大的駕駛他的身體素質,他現在這百米衝刺跑起來,恐怕不知道要破多少世界紀錄。
當吳勝行步如飛地來到蘇氏集團職員公寓時,正好感覺到手機在口袋裡震動,摸出來一看,竟然是神機打來的。
“嗨,哥們,你怎麼又進局子裡了,你可快要成那裡的常客了。”
剛剛接通電話,吳勝就被手機另一端的神機給調侃了幾句,吳勝當然不會任由這小子得瑟,他在後面補充了一句:“你小子最好有屁快放,不然我讓你成醫院的常客。”
神機聞言爆了句粗口,語氣有些變色地說道:“我去,你可別嚇我,我膽小!”
吳勝依靠在公寓外面一棵梧桐樹身上,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煙抽了起來:“行了,有什麼事趕緊跑,我還要回去公寓洗澡呢。”
神機告訴吳勝,他有兩件事要跟他說,只是不知道他想要聽哪一件。
“隨便,撿重要的先說吧。”
吳勝咬着菸頭,長長地吐了口煙,很快便消失在夜色裡。
神機把最重要的一件事告訴吳勝,即他昨天剛剛攻破世界殺手網絡,看到喬納森家族在黃金版塊發佈一條懸賞令,他們家族出資五億美元來懸賞吳勝的人頭,只要有人或者組織把吳勝的人頭砍下來,那他們就能夠獲得兩億美元的鉅款。
吳勝嘴裡咬着菸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五億美元啊,這喬納森家族還真是有錢啊,就爲了我這顆人頭。”
神機在手機裡調侃道:“對啊,那可是五億美元啊,嘖嘖,看得我都有些心動。”
“好啊,反正人也知道我在這裡,乾脆直接來取我的人頭吧。”吳勝聽到神機的羨慕聲,語氣明快輕鬆地說道。
神機聞言連忙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只是說說而已,你是什麼身手的我再清楚不過,除非是魔鬼或者神仙出面,否則想要拿你的人頭,還是算了吧!”
不過吳勝隨後想到一件事,他問道:“對了,我記得我的死是經過僞裝過的,那喬納森家族是怎麼知道我還活着的?”
神機笑道:“你以爲喬納森家族是吃乾飯的,整個世界都布有他們家族的眼線,更何況你可是把老喬唯一的寶貝兒子給打爆了,他在沒有見到你的屍體前,又怎麼會相信你死呢。”
吳勝聞言露出會意的笑容說道:“也就是說,喬納森家族也不敢肯定我有沒有死,他們只是假設我還沒有死,所以就發佈這麼一懸賞令,如果我死了,那自然沒人再殺我一次,但如果我活着,他們就可以拿到我的人頭,這傢伙還真是一隻老狐狸啊!”
隨後吳勝問神機,有沒有人或者組織接這個懸賞令。
神機告訴吳勝,世界上總是有些膽子大的人,世界殺手排行榜第七十三位的雌雄大盜已經接了這個懸賞令。
“雌雄大盜?”
聽聞這個名號,吳勝眼前浮現出一抹殘影,他對這個稱呼極是耳熟,好似在哪裡聽到過一樣。
神機見吳勝想不出來,於是他提醒吳勝一件往事,在他帶領麒麟小隊前往金三角滅殺一夥毒販的時候,就跟這個雌雄大盜交過手。
由於那會兒吳勝的注意力主要是消滅毒販,所以面對雌雄大盜,他並沒有使用全力,只是把雄盜的一根手指給削掉了。
正因那次事件,雌雄大盜對吳勝對龍組甚至對整個華夏國都恨的深惡痛絕,他們也曾經綁架過很多華夏國勒索錢財,甚至拿到贖金後還撕票殺人,是兩個窮兇極惡的大壞蛋。
其實這些事情也是後來吳勝才知道,心裡極是懊悔,早知道他們是這種混蛋,當初就該直接把這一對雌雄大盜給宰了。
既然這雌雄大盜接了這個任務,那也省得他再去找這兩人,乾脆直接等他們過來好了。
隨後吳勝問神機第二件事是什麼。
神機告訴吳勝,喬納森知不知道吳勝還活着他不敢確定,但是他知道有一個人百分百確定他還活着,而且已經前往京城去找他了。
聽神機說的這麼肯定,吳勝露出徵愣之色說道:“那你告訴我,這個人究竟是誰?”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現在說出來多沒勁。”
神機竟然給吳勝賣了個關子,根本沒有要告訴他對方是誰,更是直接把電話給掛斷,剩下吳勝在那裡喂喂了半天。
想不到神機竟然敢掛斷電話,吳勝本能地覺得這個即將到京城來找他的人非比尋常。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憑着他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必擔心有人會來殺害他,因爲根本沒人擁有這個實力。
縱然是國際僱傭兵組織排行第一的眼鏡蛇聯盟,論單打獨鬥的話,也沒人能夠戰勝吳勝。
吳勝給神機發了條信息,讓他密切關注雌雄大盜的行蹤,一旦他們來到京城,要立即告訴他,他可不想讓這兩個惡貫滿盈的混蛋再繼續爲禍華夏。
……
夢幻酒吧依舊熱鬧非凡。
即便是剛剛進入黃昏,酒吧裡的客人還是絡繹不絕,休息區根本連一張穴閒的椅子都找不到。
穿着白色襯衣黑色短褲的姜昕正端着酒水四下走動,爲客人把心儀的酒水送上去。
啪!
一記清脆的響指聲響起,姜昕扭頭看向那個方向。
那個位置坐着一個穿着黑色皮衣,戴着牛仔帽和墨鏡的男子,他的皮膚很白,儼然是白種人。
他右手戴着黑色皮手套,左手五根手指都戴着極爲華麗的寶石戒指。
每一枚寶石戒指都閃爍着華貴的色彩,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菲的寶石。
姜昕笑容甜美地走到白人男子面前,雙手捧着托盤貼在腹部,禮貌而客氣地用着英語向他詢問需要什麼。
白人男子見姜昕的英文說的這麼純熟動聽,嘴角露出驚喜之色,他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天藍色的眼睛,笑道:“美麗的小姐,你的英語可真好,不過我懂你們華夏語,我們入鄉隨俗,還是用華夏語交流吧。”
姜昕也沒想到白人男子的華夏語也是這麼流利,甚至還有些方言味道,不禁問道:“先生,您的華夏語也很好呢,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白人男子伸手從懷裡摸出一套撲克牌,露出自認爲很紳士的笑容:“小姐,我這裡有一套很神奇的占卜牌,可以幫你算命,不知道你有興趣沒有?”
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話,或許會感興趣,但姜昕見對方並不是要消費,而是想要使用非常老套的手法來跟他搭訕。
她客氣而婉轉地拒絕了他的要求,笑道:“對不起先生,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你還是去找其他人去玩占卜吧。”
說罷,姜昕轉身朝着其他招手的客人走去。
可是沒等姜昕轉手,那個擁有一雙藍色眼睛的白人男子猛地伸手抓着姜昕手腕:“美麗的小姐,你這麼沒禮貌地拒絕我的邀請,恐怕跟你們國家的風俗不一樣吧。”
正當姜昕露出慍怒之色,要掙脫他的手時,白人男子手指上的藍色寶石戒指突然翻開,露出極強的針尖。
針尖刺入姜昕的手腕,片刻功夫,姜昕覺得眼前有些眩暈,然後身子一歪,直接倒進白人男子的懷裡。
白人男子將姜昕抱在懷裡,看着那張年輕而秀美的臉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把這個華夏美女抱到牀上去,好好品味這難得的美女。
白人男子將姜昕的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扶着姜昕朝着酒吧門口走去。
咚!
就在白人男子即將扶着姜昕走出酒吧門口,突然間對面走來一個男子,跟他的肩膀重重地撞了下。
對方的力氣頗大,竟然把白人男子撞得趔趄了下,甚至還把懷晨的姜昕給鬆開。
昏迷的姜昕失去扶持,身子一軟,登時朝着地板摔了過去。
眼看姜昕就要摔倒在地,一雙有力的手伸過來,穩穩地扶着姜昕的肩膀。
姜昕柔軟的身子趴在男子的身上,她的小臉貼着他的肩膀,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白人男子見他好不容易逮到的美女竟然落到其他手裡,陰森冷酷的目光刺向對面的男子,沉聲道:“這位先生,請你放開我的朋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的朋友?”
吳勝扶着姜昕,樓着她的小蠻腰,笑嘻嘻地看着白人男子問道:“那你告訴你,她叫什麼名字,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白人男子只是剛認識姜昕而已,哪裡知道她的名字是什麼,只是純粹被她的純潔美貌所吸引,所以纔想辦法把她給弄昏厥。
看對方似乎有意要找碴,白人男子頓時露出兩道兇悍的目光,右手翻出,準備朝着吳勝的脖頸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