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自有的仙人有幾個會對這些生活小事親力親爲,還做的那麼美,色香味俱全。手機端
當吃到出自葉晨之手的菜餚後,這小仙女的眼珠子都瞪大了,那是怎樣的味道,從未有過的美妙味道啊。
一餐飯下來,她葉晨吃的還要多,小仙女的形象早不要了,拍着微微鼓起的肚皮笑的眼睛都快迷成了兩條縫,跟葉晨曾經養過的一條寵物貓別無二致。
葉晨斜了一眼沒有了正形的小仙女說:“飯也吃了,你是不是該滾回去修煉了?”
“嗝。”
小口一張,正要爭辯,可冒出來的卻是一個打嗝聲。
“修什麼煉。晨晨你也太那個了,難道你不想多跟我相處一下嗎?”
小仙女當然不樂意了,這個時候想趕人,是不是太急了些,好歹讓她消消食啊。
“處什麼處啊,你又想要表明你是某人的人,又要保持冰清玉潔。你知道嗎?你這樣做認我很不難受啊,道心都有些不穩嘍。”
葉晨當然是怎麼誇張怎麼說,他不是沒有想把這小仙女給一口吞了,可有時候感覺又下不去口。
說來也怪,他面對這小仙女少了那麼一絲男女之情,卻多了那麼一絲兄妹之情,稍微有些微妙。
他開始思念起那幾名道侶了,有時候在想她們現在到底在何方呢?還在人世嗎?修煉到什麼境界了?可有想念過他?
“晨晨,你還好吧?”
小仙女顯然被葉晨故意誇大之詞給嚇到了,緊張的小臉都繃了起來。
“你不信,你摸摸。”
葉某人發現這小仙女太有趣了,都天仙境了,他的道心真的有那麼脆弱的話,能修到現在的境界嗎?
他故意滿臉苦澀的從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鼓搗出來的躺椅挪了挪,示意讓小仙女檢查一下他的丹田。
當小仙女緊張兮兮的湊近他,準備給他來個全身細緻入微的大檢查時候,他才嬉笑着幾乎咬住對方附身過來的耳朵小聲說:“小傻瓜,我騙你的。”
“晨晨,你壞,你壞,你壞透了!”
緊張的光潔小臉蛋頓時鬆弛了下來,呼吸有些紊亂,本來灌注了仙力伸過來的手握成了小拳頭,一拳又一拳的捶打在了葉某人的肚子。
“哈哈哈!”
葉某人很是受用這一刻的小仙女,大手抓住對方的一個小拳頭髮出爽朗的大笑聲。
慕小雨呢,一張俏臉早變成了粉紅色,含情脈脈的瞥了他無數眼,彷彿在期待着些什麼。
“呃,我來的不是時候!”
風風火火衝進來的是一臉尷尬的抱朴子。
他心裡在埋怨這葉晨也太不講究了,你要跟小仙女卿卿我我的,怎麼不把門關呢?
即使是來不及關門,隨手佈置個法陣或者氣牆什麼的也行啊。
可他偏偏沒有那樣做,讓他這個找他有事的傢伙做了一回壞人,撞破了他們的好事。
“抱大哥來啦!”
慕小雨也不知什麼時候改了口,隨葉晨這樣稱呼着對方。
當然了,嘴這麼說,手腳卻是相當的麻利,早擺脫了葉某人一雙大手的控制,猶如彈簧一樣的跳到了旁邊,稍顯羞澀的杵在那裡。
“哈哈哈,小雨妹子,大哥對不起你們啊。大哥是確實有要事要找你的晨晨,才莽撞衝進來的。”
抱朴子笑着道歉。
“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瞎摻和了,我去找荷姐去。”
小仙女很快恢復了冰雪聰明,化爲一道香風逃也是的跑了。
“葉老弟,你的豔福可不淺啊。”
抱朴子盯着佳人遠去的方向打趣着葉某人。
他能有這樣的感慨是有原因的,慕小雨那顆隱藏在宮裝袖管下的守宮砂是那樣的醒目,反而是他一直很欣賞的荷仙子早不是完壁之身了,聽說在下界還有着子嗣。
這也是他們倆一直若即若離的重要原因之一。
“什麼豔福不豔福的,你個老不正經的不會連找我什麼事都拋到腦袋後面去了吧?”
葉晨可不想跟這個傢伙討論有關女人的事情,轉移着話題。
“是這樣,一向跟我們不是很對付的大江仙盟來人了,而且要找的人是我們小隊已經仙逝的赭飛天。”
抱朴子收起不正經,面容一正說道。
“赭飛天,那傢伙不是已經生死道消了嗎?他們找他幹什麼?”
葉晨也有些詫異,在這個小隊曇花一現的修士還是有那麼些的,抱朴子想要讓賢於他的時候跟他提及過那些倒黴傢伙,這個名字他還是有印象的。
“是啊,我也是這麼回覆他們的。還跟他們說人死如燈滅,無論是報恩還是報仇都希望他們不要再到我們崑崙仙盟來找他。你猜他們怎麼說?”
抱朴子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難道他們還想用這已經仙逝的赭飛天賴你不成?”
葉晨很是無語的問道。
“葉老弟腦袋果然好使,他們確實是這樣的想法,不過想要賴的不是我而是你。這纔是我急匆匆來找你商議的原因。”
見葉晨一猜,抱朴子再也提不起興趣把事情和盤托出。
來人硬說葉晨跟那個已經不在了的赭飛天有着很緊要的關係,還說一定要面見葉晨把一些事情搞清楚。
這可讓抱朴子多了一層顧慮。
他當然極力的解釋這兩人不可能有什麼來往,可別人是不聽,非要見到葉晨不可。
而抱朴子呢,也不好得罪對方,大江仙盟可崑崙仙盟要團結的太多了,而且實力也更加雄厚,來的又是他們二當家。
“嘿嘿,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來找我幹啥?”
葉晨在瞭解了情況後,嘿笑着回。
他是不怕事的主,既然有人找門來了,沒有逃避的可能。
倒是抱朴子這樣的處理手法讓他有些無語,他感覺這抱朴子在某些事情太缺少擔當了,好歹他這個隊員是完完全全站在他這一面的,預期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還能給小隊帶來極大的收益,他怎麼能這麼處置這樣的事件呢。
“聽說,有人非要見葉某不可?”
待客大廳內,葉某人傲然浮現而出大聲問道。
“久慕葉仙人風采,廖某來的唐突,還望恕罪。”
胖乎乎矮敦敦的客人丟下手茶盞笑得一團和氣的起立抱拳回答。
“葉某可不敢在天仙多如狗的地方枉稱仙人,廖道友你說是也不是?”
葉晨卻沒有用好臉色對待他,修的是仙,問的是道,大家都很忙的,誰會無緣無故攀關係找事情。
這人的到來不過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罷了,通常還不是什麼好事兒,他能給對方好臉色怪了。
“哈哈哈,葉道友這個喻太貼切了。我等在下界都是一方雄主也是一派高層,可到了這裡卻要爲了一點資糧親自下場打生打死,還淪落到了最底層的仙人,這境遇還真有些不如狗了啊。”
這傢伙那裡聽不出葉晨是在埋汰他,不過他卻大笑着順杆往爬了。
“廖道友這樣沒意思了。修仙猶如逆水行舟,大家都忙着修煉呢。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的話,恕葉某不奉陪了。”
葉晨纔不可能了對方的套,冷着一張臉說。
“哎,葉道友莫慌。廖某來訪的理由確實有些牽強,不過觀葉道友使得一手精妙絕倫的萬劍訣,想必神魂之道研習到了頗深的境界。恰巧前不久我大江仙盟在某個僻靜的仙境尋找到了一處絕佳的錘鍊神魂所在,不知葉道友對這個可有興趣?”
這姓廖的見葉晨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徹底沒了轍,只得拋出他手最大的籌碼來。
“呃,有這麼好的事情?怕不是有什麼危險吧?”
葉晨纔不會覺得一個素味平生的人會把好處乖乖給他送,他斷定了這人找來必有所求。
“呵呵,我大江仙盟是這一帶仙盟最願意結好實力強勁的盟友的,不知這一點抱朴子道友有沒有給葉道友提及過?”
這傢伙依舊是一副笑臉,這次卻是把話題扯到了抱朴子身,彷彿吃定了抱朴子一樣,看着他讓他表態。
“確實是這樣,大江仙盟廣交天下仙友,這點是做不得假的。”
抱朴子頓時壓力山大啊,不過呢還是沒有完全按照對方的意思回覆。
這點多少讓葉晨稍微有些欣慰,要是他真的沒有半點風骨的被對方一個眼神嚇住的話,他要考慮要不要逼他讓賢了,他可不想被豬隊友給坑慘啊。
“嗯,這樣啊。”
葉晨還是沒有馬答應對方的意思。
目前的他需要淬鍊神魂不假,可天下間那裡有白吃的午餐,他還想看一看,謹慎些總是好的。
“道友有所顧慮,廖某也能理解。這裡有一些拓影請葉道友過目。看後如果還沒有興趣,權當廖某沒有來過。如果有興趣,那請葉道友按照拓影在下月旬趕往那個地點與我匯合。”
這人還算灑脫,把一個儲物戒直接丟給了葉晨笑呵呵的踏出會客大廳大步而去了,眨眼消失在了遠方。
“葉老弟,老哥不得不提醒你,這大江仙盟早有兼併各大仙盟的野心,跟他們相處可要謹慎再謹慎啊。”
抱朴子終於是說了一句人話。
“多謝抱大哥提醒。”
葉晨敷衍着他,不是葉晨不把他當一回事了,而是他早已被儲物戒的東西給勾走了心神,那些拓影如果屬實的話,這可是個難得的一次機會。
他瞬間決定了,即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那個地方闖一闖。
本以爲,這件事情結束後他能安心的修煉幾天了,可惜樹欲靜風不止啊。
不出三日,一個無孔不入的憤怒聲音在仙盟空域響起。
“裡世界飛昇的葉晨何在?”
來者是一個腳踏鳳凰的跋扈仙人,境界至少是遊仙境大圓滿以。
他這一嗓子直接把崑崙仙盟所有修煉的天仙境修士驚醒,還個個滿面驚悚的模樣。
這一次連抱朴子都龜縮不出了,葉晨那個結拜大哥更是連影子都沒有見着。
“哪裡來的阿堵物在葉某地頭喧譁?”
葉晨輸人不輸陣,選擇了高調浮出。
“你是葉晨?果然長的一表人才,難怪得到所有後輩們的一致推薦。可你罪該萬死的是,沒有等到青大將軍賜予的仙元到來飛昇。你可知罪?”
對方很是倨傲。
“鄙人正是葉晨。至於閣下問罪之語卻讓葉某好生困惑。難道葉某飛昇還需要別人的舉薦嗎,還必須只能接受青大將軍提供的仙元嗎?葉某何罪之有?”
他可不願意當軟腳蝦,對方的境界確實至少他高至少一個大境界以,既然對方是大張旗鼓而來,不可能高高揚起的拳頭輕輕落下,他也不覺得對方蠻橫到讓他申辯的機會都不會給施展雷霆手段。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新進天仙。某說你有罪,你有罪。難道你還不服?”
這傢伙還真沒法跟他講理,一出是一出的。
也不知是他指使的還是腳下的鳳凰自發的,一聲尖利的清鳴發出,這頗負穿透力的清鳴聲,可把這一方世界的天仙境修士給收拾慘了,神魂之力稍微差一點的直接昏了過去,更有那麼幾個神魂有着暗傷的直接沒能再次醒來,更多的卻是哀嚎着抱緊了頭顱倒在了地打滾,即使是那些頗有遠見的天仙在那一聲喊之後激活了無數法陣防禦的傢伙也沒能例外。
唯獨葉晨是什麼事也沒有,只是耳朵略微動了一動,眉頭稍微皺緊了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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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神魂修煉的到算不錯。限你在突破遊仙境之前到青將軍府報道。你可記清楚了?好自爲之。”
這人來的也快,去的更快,在腳下鳳凰一聲清鳴沒能把葉晨怎麼樣之後直接駕馭鳳凰向遠方飛走了。
“老弟這是怎麼了?”
這次是便宜大哥擎仙虎首次出現關切。
那人的話語他也聽的真切,這是被青將軍府相的人啊,對他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前程,甚至有着一絲羨慕。
但是看來人對葉晨剛纔那態度,他又覺得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沒什麼。”
葉晨也有些莫名其妙啊。
這世界到底是什麼個規則,他是沒怎麼搞清楚的,也沒人跟他分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