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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送走了小五兄妹兩人,我也暫時沒有了什麼牽絆,再想對付風城的修真家族蔡家,就方便了很多。”
“我之前的計劃是,先打壓蔡家的經濟,然後,再對付蔡家的勢力,所以,接下來進一步的打算,就是將蔡家在風城中的其它產業都逐一光顧,打壓下去。”
“只要蔡家在經濟上完全斷了鏈,整個家族都會陷入恐慌之後,然後,我要再分步對付蔡家之人,就容易很多了。”
“那麼,下一個目標,是蔡家的那一個產業呢……我得好好找一下包打聽,多瞭解一下這方面的消息才行。”
秦朗喃喃自語了一陣,然後,走出了洞府,隨手封閉了這個靜室。
……
而現在的風城蔡家,蔡家族長卻是暴跳如雷:“什麼?十里巷的賭坊被人給燒了?什麼人做的?”
“我們也不知道,應該是一個很年輕的散修,好像就是上一次家族讓我們調查之人。”下面的幾個蔡家下人這時候也是小聲回答,一個個很是擔心族長把怒火發到他們頭上。
他們都是十里巷子賭坊方面的人,這一次賭坊被燒,他們都被叫到了蔡家,接受蔡家族長等核心高層的盤問。
這樣的情況,以前是想都《 想不來的接觸蔡家高層的機會,現在嘛,一個個恨不得有多久就躲多遠,以免惹禍上身。
而蔡家族長這時問道:“上一次家族讓你們調查的是什麼人?能具體說一說麼?”
作爲族長,每天要忙的事務很多,所以蔡家族也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經手過這樣的事情。
“是這樣的……”於是,下面的這個下人把具體情況仔仔細細都描述了一遍。
而蔡家族長聽完,皺着眉頭,摸着自己的短鬍鬚在沉呤:“聽你們這麼一說,我知道這傢伙是誰了……應該是上一次家族派出獵殺小隊,想要幹掉的那個散修,名字好像叫天狼吧!”
“想不到上一次蔡家四個精英出馬,一個結丹中期,三個結丹初期,還加上一個結丹期散修陳雲雷,五個人加在一起,都沒有在沙原秘境外面幹掉這個天狼,反而讓這小子脫身了!”
“現在想來,之前的蔡元德叔侄,後面又有蔡長老等四個核心人物的死,都跟這個小子有關係。六個蔡家之人就這麼被幹掉了,這小子倒是心狠心辣,而且是有真本事的散修!”
“現在,可能是知道蔡家要對付他,他倒是提前找上門來,先出手了!這小子是個**煩啊!”
蔡家族長倒是對秦朗記憶猶新,因爲蔡家好幾個高手,以及陳雲雷,就是死在了秦朗的手上,雙方可謂是不死不休。
只是,蔡家族長通過情報,得到的信息是天狼殺了他的族人,沒辦法,他會誤解這麼深,連秦朗的真實名字都沒搞清楚,全因爲當時秦朗藉助法寶改變了自身容貌,換身成了一個叫天狼的魁梧修真者。
想到這些,蔡家族長作出決定:“你們幾個,現在好好打聽一下那個天狼的動靜,找到他在風城的住處,再將情況彙報給我,到時我們蔡家人馬齊出把他給團團困住。”
“是!”
幾個賭場的下人趕緊點頭應道,這打聽消息的事情,雖然也是個吃力活計,但總比挨在這裡遭族長訓斥要好很多。
而看到幾個下人離開,蔡家族長這時也喃喃道:“這件事情,看來還得老祖親自出馬才成,老祖是個結丹後期大圓滿的修士,對付起這種棘手的事情,比自己要可靠很多。”
“這幾天,老祖應該差不多祭煉完畢他那一件法寶了,也差不多該出關的,我現在就去聯繫老祖,等候他的決定再說。”
一瞬間,蔡家的族長,作出了這樣的決定,轉身向家族的後院方向禁地處走去,禁地那一片區域,一直都是被家族守衛緊緊盯着,平日裡都沒有人煙,也就自己可以隨意進出。
這一次爲了對付秦朗,蔡家族長也準備出大招了,請老祖出關。
……
而秦朗針對蔡家的破壞行動,再次進行起來。
經過風城食坊、茶肆的幾個包打聽,他已經把蔡家勢力在風城的分佈,瞭解得一清二楚。
這一次的目標,轉移到了蔡家一處地下、錢莊。
有貿易就有經濟,也就有地下、錢莊產生,風城的地下、錢莊大大小小有十來家,主要經營“借貸”,以及典當和黑麪上的帳戶資本清洗漂白。
在風城,蔡家的地下、錢莊排第六名,錢莊的資金鍊維持着蔡家的運轉,有着不可代替的功效。而每一年從地下、錢莊的盈利收入,可以佔蔡家總收入的四分之一,跟賭場的收入基本持平。
其實上,蔡家的地下、錢莊跟蔡家其它幾個產業是緊密聯繫的,就是自家爲自家服務,像賭場那些放高利貨的洗碼仔,其實都是蔡家地下、錢莊的人。
地下、錢莊這些洗碼他一直蹲守賭場,唆使那些賭場中手氣不好輸光了錢財的人,向他們借貸,然後放貸出來,收取高額的借貸利息。
地下、錢莊放貸的利息真的很高,日息都是五分以上,一般人聽到可能都會被嚇一跳,但是賭場那些輸紅了眼的賭徒,有時候爲了板本,可以不顧一切,連老婆孩子都給壓到賭桌上去。
所以,賭徒向地下、錢莊借貸,也就順理成章,運氣好的,可能想辦法將錢莊的錢及時還上了,運氣不好的,有可能輸得傾家蕩產,連老婆孩子都被錢莊給帶走,或者賣給**院,或者賣給其它人家做僕人。
運氣不好的,被一些邪派或者魔修弄去當做爐鼎,那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要知道,在清河大陸很多的邪門功法都要用到凡人爐鼎的,被當做爐鼎的凡人,整個人不光是身心受到摧殘,連神魂也不會被放過,被折磨得支離破碎,最後變成白癡瘋子都是正常的。
曾經清河大陸一個萬毒宗的魔頭爲了試藥,買了近百個爐鼎,這些爐鼎被整整折磨了三年,最後活下來的一個已經不cen?人樣。
當時,這個爐鼎全身都腐爛發臭,被裝在一個很大的罈子裡不能動彈,身體有蛆蟲在血肉中鑽進鑽出,可卻又偏偏不死,那真叫一個折騰。
他就連咬舌自盡都作不到,因爲連舌頭都在作試驗的三年前,就已經被割除了!
這樣的情況,這傢伙都一直不死,因爲那個魔頭髮現這傢伙是個萬毒之體,可以免疫世上大多數dus?的傷害,於是更加的小心呵護,以試驗自己煉製的各種新奇劇毒玩意。
蔡家對錢莊的重視程度明顯比賭場強很多,可能因爲賭場閒雜人員過多,工作人員相對較少的緣故,相比起來,這個地下、錢莊雖然沒有十里巷賭坊的四分之一大,但是工作人員加上守衛在一起的人數,卻是賭場的三四倍。
“什麼人!站住!錢莊今日盤點,不對外營業。”
一進錢莊大門,秦朗就被錢莊的人發現,他這副陌生面孔,又是五大三粗的樣子,想不被人注意到都不可能。
“哦,這是蔡家的錢莊麼……好像是你們蔡家讓我今天過來的,有生意上門都不做以……”
“是真麼?”迎上來的幾個守衛都有點疑惑,暫時,賭場那邊的**還沒反饋到錢莊這邊,所以,這一邊錢莊的人,還不知道秦朗就是引發十里巷賭坊**,並且放火縱燒賭場的兇手。
秦朗雖然不懷好意而來,但是現在他身上的氣勢很足,也由不得人懷疑,他是另有目的。
“眼前這個大漢……是蔡家邀請的大客戶?”幾個守衛彼此對望了一眼,都不是很肯定,這樣的事情,好像以前並沒有發生過。
不過,他們也不能確定秦朗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麼這個大漢進入錢莊就是有所企圖,自己這幾十號守衛就要盡責看住錢莊,拿下此人;而如果秦朗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這些守衛必須以禮相待,畢竟來錢莊的是客人,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你、你、還有你幾個,去蔡家那邊彙報,調查一下。”這時候,守衛錢莊的隊長對幾個手下招了招手,然後幾個手下應命而去。
從蔡家的地下、錢莊去蔡家本部,沒有兩三個時辰,是回不來的,所以,現在雙方還需要一陣等待。
而錢莊的管事這時也迎了上來,知道情況後,笑呵呵地邀請秦朗:“來,先到錢莊的會客廳,喝一杯清茶,等幾個護衛回消息過來,我們錢莊就給您辦事業務。”
“但是,我不想再等了,時間寶貴啊!”秦朗四周望了望,他在打量錢莊內部的結構以及人員分佈,這樣待會兒出手時,纔好把握一些關鍵。
而這管事也不知道秦朗是蔡家的敵人,依然很熱情,只是爲難道:“客人實在不巧,今天是本錢莊的休業整頓的時間,要不是你說你是蔡家邀請今日過來辦理業務,我們錢莊都不會去蔡家本部問情況的,畢竟,這樣的事情都是首次出現。”
“您應該是新客人吧,如果是老客人應該都知道今天是錢莊的停業日子,也可能是蔡家真的很急需您這樣的客戶,所以讓您在我們停業日也來辦理業務。”
管事陪着笑,雖然滿心疑惑,但是還是熱情地招待秦朗,如果知道秦朗此刻心中的想法,可能他會嚇一跳。
因爲此刻秦朗正琢磨着:“嗯!雖然錢莊很多人,但是好像高階的修士並不多的樣子,自己也對付得過來!要不要……要不要幹一票,搶它一筆,然後再燒一把火呢!”
“這個錢莊好像是每三天跟蔡家本部對接一次,今天正好是停業清點的日子,應該積攢了不少的靈石和財物沒有上交,如果要出手,也是今天的日子最好。”
“其實挑選這個時機、這個順序出手,我也是經過了一番思量的……”
秦朗想要對付這家地下、錢莊。
當然,這想法是不可能跟錢莊管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