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
“莊!”
“閒!”
……
秦朗看有一桌的賭客叫得比較熱鬧,於是好奇湊過去看了看,原來這邊玩的是一種叫做百家、樂的遊戲,玩家的選擇很簡單,就是很無腦的**進入“莊”或者“閒”的選擇。
在選擇完畢之後,荷官進行發牌,“莊”或者“閒”哪邊點數大就哪邊贏,現在**的都是豪客,這些豪客每一次的**注碼都至少是四五千以上,多的都是好幾萬以上。
臺上的籌碼區,那些籌碼壓成了小山,看起來至少有五十萬以上。
也就是說,秦朗身上的這不到五萬的籌碼,還不足這堆籌碼的十分之一。
荷官等待了好幾分鐘等賭客都下好注之後,終於開牌了,終於一邊贏了的賭客都在歡呼,而另一邊輸的的賭客卻在唉聲嘆息。
秦朗觀察了幾輪之後,發現這個叫做珍珠明的女荷官居然在抽老千,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什麼,但是秦朗不一樣,他的神識感應能力驚人,甚至都能夠憑藉神識進行隔空t0u s?,所以終於在觀察幾輪後發現這個荷官的異常。
所謂的外行持熱鬧,內行看門道,秦朗雖然並不是擅長賭,但是他擁有的神識感應能力卻可以讓這個世界大多數的老千無所遁形,比x光還好使。
這個外號叫做“第二名”的女荷官是華裔,擁有精緻漂亮的臉蛋,穿着比較火辣性感,所以她這一桌子也是整個賭廳最爲爆棚的賭桌之一。
這個女荷官是經過專業練習過“曬牌”技術的,所以手法非常快速,幾乎達到了肉眼無法判斷的地步,所以她在賭桌上時不時利用自己的技術進行“變牌”,也就是有時候賭桌上遇到不利情況時,她就從牌靴中抽牌的時候進行快速換牌,將牌靴中的出牌次序打亂,抽出自己想要打出的牌形,改變莊閒出現的規律。
此刻賭桌上已經史無前例的開出了一連串高達十六輪的長莊,而賭客之中,大多都是不信邪地在壓閒,結果都是輸得潰不成軍。
當然了壓莊的人也有,只是比較少數,這些賭客一波連贏都笑得嘴都合不攏來,一個個也是大叫運氣好。
只是,真的是運氣好麼?這樣賭客完全就不知道,此刻賭桌上有一雙無形的手可以改變出牌的規律,而旁觀者的秦朗卻是觀察得一清二楚。
於是在壓已經出到第十六口的時候,秦朗將身上所有的籌碼都丟了下去,繼續壓莊,秦朗的這一次**,將原本壓莊的幾個賭客嚇了一跳,好幾個原本還想壓莊的賭客都反面去下閒了。
“要斷了!要斷了!”
一個個賭客都是如此大叫。
但是荷官微笑道,又開始變牌了,第十七輪牌面結果出來,又是莊。
“怎麼搞得!這麼邪!”
輸了的人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而秦朗這時也是面帶微笑地取回了自己已經翻了一倍的籌碼,現在差不多有九萬多本金了,接下來他決定繼續下莊,因爲通過荷官細微的表情變化,他感覺荷官還會變牌的。
畢竟,牌路邪門到這麼一個程度,現場賭徒大多都是反路在下閒,這樣的話,荷官zu0b?就等於每一把幫賭場多賺三四十萬。
荷官的賭桌收益其實是跟獎金掛勾的,所以擁有技能在身,能夠操縱賭局的荷官收益也就更多,如果荷官不能幫賭廳賺到更多的錢,那麼只能拿每天的基本工資,而得不到額外的紅利分潤。
如果是隻拿基本工資一天也就三四千塊,如果有紅利分潤的話就能夠多拿數千以上,像第二名這個女荷官,估計弄完三個小時收工之後,至少能夠多拿三四萬的紅利收入。
說起來,荷官發牌也是一個技術活,能夠改變牌局的分佈,而這樣的話,也給了擁有神識以及強大觀察能力的秦朗鑽空子的機會。
連續壓了三把,每一把都是翻倍下,秦朗直接從四萬九千多籌碼本金變成了三十七萬。
這時候莊已經開到了十九口,一靴牌已經發完了,牌局結束,周圍全部都是懊悔無比的賭客:“剛纔真是邪門了,那麼多莊我們怎麼不追着跟,卻要反着下呢!自己運氣真背啊!”
“呵呵,一羣白癡!”
秦朗呵呵笑着拿着自己翻了好多倍的籌碼離開了這個賭桌,接下來的時間他就四邊穿梭,尋找着自己目標的同時,也在利用火眼金睛尋找賭廳的漏洞,將自己身上的籌碼繼續發酵。
二個多小時之後,玩過各種不同的賭法,秦朗的本金已經達到了二千多萬,不過這時候賭廳方面好像也開始關注秦朗了,所以秦朗想要再繼續贏下去也不容易。
將大堆的零散籌碼換成面值更大的籌碼之後,秦朗哈哈一笑,離開了這個顯得有些鬧哄哄的第四層賭廳,上了第五層。
第五層是賭廳的貴賓廳,能夠走到第五層來玩的必須要有一千萬以上籌碼纔有准入的資格。
在這裡環境又跟下面不同,都是貴賓廳,這些身份更加高貴的賭客玩的多是輪流坐莊的遊戲,擲骰子、德洲撲k?、詐金花、鬥、地主等等。
在這裡,秦朗也發現了自己的目標諾古利,這傢伙居然在跟人玩**,他的身前堆了一圈面值一百萬的籌碼,足有好幾千萬,看樣子手氣不錯。
秦朗望了望,發現了他身後站着兩個黑衣人,都是歐美面孔,一男一女,讓秦朗獨特的神識感應,馬上可以判斷出來這兩個歐美面孔都是變種人,並且其中的一個應該就是上次前往“三和生命科技”實驗室搗亂的變種人黑客。
不過,秦朗上次一隻是隱約看到一個黑影,並沒有確定那個變種人黑客的身份,所以一直以來,他連這個變種人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對於這兩個黑衣變種人,秦朗只是眼神稍稍一瞟,神識也是一沾即止,並不敢泄漏自身太多的修真者氣息,怕引起這兩個變種人的懷疑。
畢竟變種人這種的基因戰士也是這個世界最高端科技產物,能力強大而變化多端,秦朗也不能夠保證這兩個傢伙會不會因爲自己微微露出破綻,而產生警覺之心。
所以,自己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你什麼人?”
秦朗一走進這個vip房間,那兩個變種人保鏢就操着英語上前阻攔。
“廢話,進入這裡的不是賭客,還能是什麼?”
秦朗亮了亮自己手中棒着的籌碼盒。
而驗證過秦朗的身份確實是賭客之後,兩個變種人保鏢再一次回到了諾古利身後。而看到秦朗進入,其中一個已經輸得差不多的貴賓賭客早就想要脫身了,於是向秦朗招了招手:“朋友,坐我這兒吧,我需要上個廁所。”
“哦,好吧。”
秦朗聽到,也不推辭,管這傢伙是真上廁所還是尿遁去了,先坐下再說。
秦朗換了個僞裝面孔之後,諾古利果然不認得了眼前之人,剛纔賺了幾千萬,這傢伙癮正足趕緊催促着“快點開始吧!”
同時這傢伙心中也在想着:“又來一個肥羊,看我不把你贏得底都輸掉。”
而秦朗也是一陣冷笑:“爺爺暫時陪你玩幾把,煞一煞你的威風再說。”
**的玩法簡單,也是華夏最熱門的一種娛樂方式,玩的資本小那叫做玩,而玩的資本大的話就叫做賭。
**玩法很多,眼前的**打法是一百萬一局,點炮番倍,清一色之類的花色也翻倍,最多可以翻到十三番。
雖然是第一次玩**,但是秦朗心裡還真不怵,自己一個修真者還怕玩不過一個普通人麼?以自己的速記能力完全可以在碼方塊的時候進行zu0b?,將方塊堆成自己想要的排列。
果然秦朗一上場就強攻進攻,第一把胡了:“不好意思,清一色yi條l0ng,給錢給錢!”
第二把,秦朗又胡了,“不好意思,這一次是混一龍,繼續給錢!”
第三把,秦朗還是胡了:“十三幺,不好意思,給錢吧!”
連接三把秦朗都是胡了大鬍子,而且關鍵是這幾把大胡都是諾古利點的炮,這讓這傢伙一時之間臉都變成了豬肝色,氣得不行。
看到諾古利氣成這個樣子,秦朗心中暗笑,就是要氣死你,活該!
第三把,有人胡了,這一次不是秦朗,但也不是諾古利,而是賭桌上另外一個賭客。
不過,點炮之人依然是諾古利。
第四把,又有人胡了,這次換成第二個賭客,不用說點炮之人還是諾古利。
第五局開始,又輪到秦朗連胡了三把,現在諾古利桌前的籌碼早就清空了,就連籌碼盒裡面的籌碼都少了一部分。
連續多把點炮而且不開糊,氣昏頭的諾古利只感覺熱血上涌,大聲叫道:“再來!”
現在的他輸了不少於一個億了。
而贏錢的秦朗以及另外二個賭客卻是喜滋滋的,現在的諾古利完全是變成了肥羊的節奏啊。
而旁邊的兩個變種人保鏢這時候感覺有些不對,開始上前提醒自己的主子:“少爺,輸了這麼多先休息一下吧!”
秦朗知道,兩個變種人估計是看出自己在洗**時的手法有些不對勁了,不過,秦朗也不怕,反正這兩個傢伙也只是懷疑而已,並沒能夠拿出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