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感覺喉嚨火辣辣地疼,舌頭伸長着,半句話都說不上來,臉被憋得通紅。
秦朗狠狠將李震抵在車身上,讓這王八蛋也好好感受一下被人卡住喉嚨呼吸困難的滋味。
同時,秦朗朝柳真真問道:“真真,你沒事吧?”
這時,江心忠已經扶起了柳真真,柳真真朝秦朗搖搖頭:“我沒事。”
可秦朗看到柳真真右手上,卻被磨破了皮,還在流血,心知這肯定是被眼前王八蛋推的,手上不由加大了力氣,幾乎卡得李震的喉嚨都快要碎了。
“江伯,麻煩你把事情經過,跟我說一下。”秦朗問道。
江心忠馬上點頭。
他即便是老好人,此刻也急等着秦朗出手,教訓那個開法拉利的傢伙!
半分鐘後,瞭解完了全部情況的秦朗,臉色鐵青!
秦朗狠狠瞪着李震,那冰冷的眼神,如同冰箭刺進心間,瞬間讓李震心頭彷彿都被冰封住了,心中大駭!
李震發誓,就算是他師傅厲霸揚,發起狠來,也沒有面前這個年輕人,帶給他的壓力這麼大。
或許,這其中有厲霸揚是他師傅、脫不了親近的原因。
但無論怎樣,李震都明白,面前這人,儘管年紀比自己還小,卻十分厲害。
自己,遠不是其對手!
秦朗終於手一鬆,任由李震貼着車身,滑落到了地上。
再卡下去,秦朗也不想直接箍死人。
李震頹廢地倒在地上,雖然很快便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卻躲閃着,想跑,卻因爲法拉利還在旁邊,開不走,也只能放棄逃跑的念頭。
秦朗怒不可遏!
“錢呢?”
秦朗先是冷冷問了一句。
李震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暫時收斂起了囂張跋扈,乖乖將從江心忠身上,搶走的那三千多塊錢,全部遞給了秦朗。
秦朗直接抽過,面部毫無表情,依舊冷冷說道:“撞壞皮卡車保險槓,責任全在你,維修的錢,你賠不賠?”
秦朗儘管很憤怒,恨不得立即痛下重手,可他要一件件來,將賬仔細算清楚!
看着秦朗冰冷無情的樣子,李震內心大罵:“瑪的,拽什麼拽,你敢這樣跟老子說話,等着,老子已經記住你的樣子了,等回到霸揚武館後,一定請師父厲霸揚出馬,不將你揍成終身殘廢我就不信!”
可儘管心中驕縱跋扈,李震還是應道:“賠,我賠。”
撞車這事,自然是他的錯,責任全在他,他本以爲那老頭和那極品美女好欺負,才反過來訛詐的,可現在面前這年輕人,實力比他強,他打算先忍一下。
“撞壞了保險槓,三百塊足夠了。”
李震從錢包中拿出三張大鈔,卻在要遞給秦朗的時候,突然鬆手。
他想要看着三張紙-幣掉在地上,讓秦朗去撿。
“瑪的,雖然我打不過你,可要從老子手裡拿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李震滿心以爲,三張紙-幣肯定會掉。
但秦朗在李震鬆手時,手就已經湊了上去,手一伸,輕鬆將三張紙-幣,抓在了手心。
“三百塊修一條普通保險槓,確實夠了。”秦朗將錢,與之前那三千多塊,一併交給江心忠,這樣說道。
“哼,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李震拿出了三百塊,極端怨憤,打算走人時,還拋出了一句狠話。
秦朗卻笑了。
以爲賠償了三百塊,就能天真的走人?
當他是空氣啊?
當冒犯了柳真真,打了江心忠,是沒發生過啊?
靠!還真是想得美!
“走?我讓你走了麼!”
秦朗伸手一攔,擋住了李震的路。
“小子,你收着點啊,別以爲老子真怕了你!”
李震差點要跳腳打人了。麻痹的,老子都掏了賠償費了,還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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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在平常,不但賠償費他不會掏,對方爲了不得罪他,反而會孝敬他幾萬塊錢,讓他去維修法拉利!
因此,李震重新囂張上了。
可這,自然更加觸怒了秦朗。
“砰!”
秦朗飛起一腳,讓李震還沒來得及反應,這腳就踢在了李震的臉上。
李震應聲飛出去五六米遠,砸在了法拉利跑車的前擋風玻璃上,震得跑車都晃了三晃。
看到李震爬起來,半邊臉已經凹陷了,顯然是顴骨被自己踢碎塌了下去,秦朗無動於衷,冷冷道:“在我面前叫囂?你叫囂一次,我蹂躪你一次!”
李震捂着臉,內心真的有些怕了。
這人,出手太狠辣了,讓他都感覺忌憚不已。
秦朗見震住了李震,這才慢慢開始算賬。
“你罵了江伯,這賬,我現在跟你算。”
“你想怎麼算?”李震有些不好的預感產生。
“我當然不會罵回去,”秦朗搖搖頭,“那樣太費事了。”
然後,秦朗舉起了拳頭。
李震情不自禁後退了一步,“小子,我可是霸揚武館的人,我師父就是館主厲霸揚,你惹不起啊,知不知道?”
“呵呵,師門都給擡出來了,你現在心中很怕啊。”秦朗一句話,直戳了李震的痛處。
不等李震再說話,秦朗就朝李震衝去。
“罵江伯,我賞你十記耳光。”
“疾風步”施展出來,秦朗移動如同鬼魅,就算李震繞着法拉利跑車跑,也躲不過去。
啪啪啪的聲音,接連響起。
秦朗說的賞耳光,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巴掌打了就算完事了。
秦朗直接將“龍象拳”改造爲了“龍象掌”!
每一次抽李震的耳光,都有不下於三百斤的力道,狠狠抽打在李震的臉上。
十記耳光過後,李震嘴裡的全部牙齒,包括板牙,無一例外,都吐了出來。
一張口,李震嘴巴里面就完全空蕩蕩的。
看着一地碎牙,和不斷吐出來的血水,李震叫囂着大罵,可發出來的卻是哇哇哇的怪叫聲,李震怒得險些直接氣死。
事情就發生在路上,秦朗當街暴打李震的過程,不知道被多少人錄了下來,可秦朗毫不在乎。
退一步講,就算有關部門真來找麻煩,他也會動用私人關係擺平這事。總之,李震這王八蛋,他是一定要教訓的。
況且,現在纔算完第二筆賬。
江心忠在一旁不插嘴,不阻攔,他知道李震是徹底激怒了秦朗,有這樣的悽慘遭遇不足爲奇。
柳真真有些於心不忍,都不敢去看李震的慘狀,可也沒有讓秦朗停手,因爲柳真真明白,秦朗選擇下這麼重的手,一定有秦朗的道理,她無條件支持她的秦朗哥!
“第三筆賬,你將江伯推到了皮卡車上,還用手卡住過江伯的喉嚨,我跟你算過了,你需要這樣才能還清這筆賬。”
怎麼樣纔算是還清這第三筆賬?
秦朗當然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李震。
一把揪住李震的衣領,秦朗單手將李震提着,讓李震雙腳都離開了地面,極緊的衣領深深勒着李震的喉嚨,一開始李震就不能呼吸,臉部通紅。
可半分鐘後,秦朗仍然沒鬆手。
李震就慘了。
不但舌頭伸出來老長,眼珠子也向外凸着,跟蛤蟆一樣,好像要爆炸的樣子。
又過去了十秒鐘,李震感覺意識都快模糊、即將休克昏厥時,秦朗隨手一鬆,讓李震摔在了地上。
李震感覺喉嚨被烙鐵烙了,喉嚨裡的軟-肉都好像一塊塊一條條被撕裂,被燙熟燙焦,在冒煙一般!
那種痛苦的滋味,比滿嘴牙齒被打掉了時的劇痛,還要劇烈!
秦朗不發一言,重新揪住了李震的衣領,將李震拖到了法拉利跑車的前面,然後提起李震,跟拿着一條人形麪條似的,使勁將李震,往金色法拉利車身上摔!
一次自然不夠,第二次,第三次……
李震每一次狠狠摔在堅硬的金屬車身外殼上,五臟六腑跟移位了一樣,苦膽水都吐了出來,可還沒來得及回過神,馬上又被提起再次撞擊車身上。
總共二十次的摔打,等秦朗鬆手後,李震蜷縮在法拉利車頭下,哇哇吐着膽汁,內臟好像都要從喉嚨裡衝出來。
而全身,每一處地方都又痛又麻,這種劇痛,是他從沒感受過的。
此刻,李震內心的囂張跋扈,已經被巨大的恐懼代替了。他都報出師門來歷了,可眼前這人,還是瘋狂地在虐他,再虐下去,他即便不死,也會成爲完完全全的廢人。
“好了,江伯的事,能結束了,現在來算第四筆賬。”
秦朗冷冷說道!
比起江伯被打,柳真真被冒犯,更加讓秦朗憤怒!
李震心肝兒都在劇烈顫抖,他感覺地獄一般的遭遇,似乎纔剛剛開始。
“你害得真真摔了一跤,手掌磨破了皮。這傷,很重,因此這第四筆賬,你需要這樣才能還清。”
李震聽後,內心破口大罵。瑪的,不就是讓你馬子的手掌被蹭破了點皮,流了點血嘛,還重傷!
可李震哪裡知道,哪怕柳真真只是受了最輕的傷,只要是被人害的,那這個人,就必須迎接他的雷霆怒火!
秦朗一腳踢翻李震,讓李震肚子朝下趴在了地上,然後秦朗抓住了李震的兩隻手,在水泥地面上,狠狠地來回摩擦起來!
李震讓柳真真的手掌被蹭破,那他就要李震的手掌也被磨破。
至於這種被磨破方式,是不是對李震太過慘烈,秦朗根本不管。
敢冒犯他的柳真真,就是找死!
含糊不清的慘叫聲,頓時就響動了起來!李震感覺手掌上的肉,正在一絲絲地被地上的沙子磨掉扯破,那種劇痛,撕心裂肺。
半分鐘後,秦朗才停手。
此刻,李震的兩隻手掌,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變得一片血肉模糊。
手掌的重量,估計都少了一半。
其中原因,自然與手掌上的肉,被磨掉了大半有關。
“這是你活該。”看到李震慘叫,秦朗冷冷說道,臉上沒有任何憐憫的表情。
李震這樣欺負柳真真,如果他沒趕過來,柳真真會有怎樣悲慘的遭遇,他都不敢想象。因此李震這王八蛋,就活該受到重罰。
“第五筆賬,你伸了你的右手,想要強行摟抱真真。”秦朗怒聲道,“這賬,該這樣還!”
秦朗上前,一腳下去,直接將李震的右手,從手肘的地方,一腳踩斷!
“第六筆賬,你冒犯真真,想圖謀不軌。”秦朗看着李震的褲襠,“這最後一筆賬,需要這樣才能還清!”
又是一腳下去,秦朗直接將李震的蛋踩碎。
李震的根子,也跟着完蛋,一輩子都不能人事。
“走,我們回去。”秦朗冰冷地做完這一切,朝柳真真和江心忠說道。
至於地上不cen?人形的李震,秦朗根本懶得多看一眼。
人是他打成這樣的,牙齒全沒,右手斷掉,兩隻手掌血肉模糊,傳家寶盡毀,身上多處地方骨裂淤青,確實很慘,也證明他的手段很狠辣,可那又怎樣?
就是他打的,他就是要這樣教訓李震!
什麼路上的監控探頭,什麼霸揚武館,都一邊去,他打了李震這王八蛋再說!
皮卡車走前面,秦朗讓柳真真坐上了自己的奔馳車,兩輛車一前一後,平穩地離開了事情發生的地方。
只是,連秦朗都沒發覺,皮卡車的車廂裡面,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多出了一隻木盒子。
如果李震或者厲霸揚看到這木盒子,一定知道盒子裡面,裝有多麼寶貴的一件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