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笑道:“你怎麼不擔心是秦朗脫的?”
“呵呵,他真要脫了我的衣服,唐大美人你肯定會不高興,我可不敢搶走你的男人,再說了,我都已經檢驗過了,秦朗確實是個好男人,我的把關已經結束了,現在鄭重向你告知,你以後儘管從了他就是,不用擔心他會在外面亂來了。”蔣盈盈得意地說道。
“啊,你真的辦這事了啊?”唐雪感到很驚奇。蔣盈盈昨天才冒出的奇葩想法,沒想到今天就開始付諸實施了。
“瞧把你緊張的,放心,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誘惑,你家秦朗還是你家的。”蔣盈盈笑道。
“盈盈你胡說什麼呢?我和他沒有那種關係,只是老闆與員工的關係。”唐雪急忙分辨道。
“真的?”蔣盈盈挑了挑秀眉,彷彿一下來了興趣。
“真的。”唐雪馬上以肯定的語氣說道。
“那就好。我發現挑逗挑逗秦朗,以後會是我生活的另一大樂趣,既然唐大美人和秦朗沒關係,那我就可以任意發揮了,當然你放心,我只是爲了好玩,不會喜歡上他的。”蔣盈盈眉開眼笑道。
唐雪對蔣盈盈奇葩的挑逗想法,已經不像昨天那樣驚奇了,雖然總覺得這想法不靠譜,甚至有些擔心秦朗和蔣盈盈的關係會超過蔣盈盈的預計,但既然之前都發話說自己和秦朗沒有關係了,唐雪沒法表示反對。
“大美人,你可不許將我的想法告訴給秦朗,要不然會失去很多樂趣的。”蔣盈盈提醒道。
唐雪拿蔣盈盈沒辦法,但還是勸道:“按理來說,你是大學老師,考慮事情肯定會比較全面,雖然說秦朗不會胡來,可不保證他是柳下惠,萬一你誘惑他,將他誘惑出火了,當心玩火傷到了自己啊。”
“知道了,”對唐雪的勸說,蔣盈盈還是知道的,“不過我就想試一試,找點生活樂趣,不會真和秦朗發生什麼的,放心好了,秦朗還是你唐大美人的。”
“又來了。”唐雪白了閨蜜一眼。
秦朗哪裡知道今天蔣盈盈的事情,是蔣盈盈古靈精怪想出來測試自己的方法,更加不知道蔣盈盈似乎對誘惑他樂此不疲了,正在絞盡腦汁實施着她的“勾引”計劃。
回到家後,秦朗自己做飯吃了,然後開始修煉赤炎訣。對於他來說,一日不將修爲提升到可以清除掉識海內外來元神的地步,秦朗就不可能真的高枕無憂。
元神反噬的危險,他可是仍然記憶猶新的。
當然,他本身對實力強大的渴望,也讓他不會放棄修煉。
因此一直到現在,他的修煉從來沒有放下過。
秦朗算了一下時間,火圍山石洞內的那株火璃靈草,還有大概半個月的樣子就會成熟了,到時候有這株靈藥在,對自己進入練氣二層,可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第二天,秦朗專門在網上搜尋了一下生產一種化妝品,從將化妝品研製出來,到試驗、審批、拿到生產批文、成品製造、包裝、運輸、銷售,秦朗將各個環節熟悉了一下後,不禁搖頭苦笑。
他還是太小看女性化妝品這個行業了。
雖然他自信可以研製出一種效果絕對媲美甚至超過世界頂尖奢侈級別的化妝品,可從批量製造到上市,絕非容易的事情,不但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充足的金錢支持也是必不可少的。
因此,他銀行卡上那將近七十萬塊錢,明顯少了點,就是盤下雲海市本市內的一家小型化妝品生產企業,都極爲困難。
“看來,錢還是不夠,還得再去賺。”秦朗這樣對自己說道。
上一次在葉明城家中,葉明城曾經詢問過他是否願意從事與醫學相關的創業,他拒絕了,那時候他就有了自己的事業計劃,便是先創立一款完全屬於自己的著名化妝品品牌,然後再逐步擴大事業。
本來想着,利用手頭上的這些錢,基本也可以當做啓動資金,開始創業了,沒想到錢不夠,這時候如果硬上,雖然不見得會失敗,但成功的可能機率,無疑比資金充足的條件下,會降低不少,秦朗覺得賺錢對自己來說也不算特別困難,索性決定等將資金攢足了之後,再幹。
有了計劃後,秦朗去外面閒逛,想找一找靈感,興許就能找到迅速賺錢的法子。
路過一家名爲“董氏烏髮坊”的商店時,秦朗忽然折了回來,朝裡面走去。
“董氏烏髮坊”名稱聽上去很古老,但認真算起來,其實也並非百年老店,它是一家現代的、專門治療脫髮、促進生髮的門店,爲了配合這個古色古香的名字,這家門店的裝潢,也被設計成了老字號的形式。
秦朗之所以進去,是因爲無意中在裡面發現了一個熟人。
“萬局長,你來這兒是?”秦朗主動和萬帆打招呼道。
萬帆本來是坐在櫃檯前面的椅子上,和一個老闆模樣的人在交談着,見到了秦朗,這位市文化局的副局長很快站了起來,笑道:“秦朗,這麼巧啊。”
然後,萬帆看了看秦朗的腦袋,很是疑惑。秦朗的頭髮又黑又有光澤,髮質分明健康得很,怎麼突然來這兒了?
“我就是看到萬局長在這兒,所以特意來打個招呼,”秦朗笑道,“萬局長是在爲脫髮的事情苦惱吧。”
來這家烏髮坊,萬帆自然是爲了頭髮的事情而來的,對此倒也沒不好意思說。
“是啊,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掉頭髮,睡覺的時候掉,白天也掉,而且是從腦門中心開始掉,我估計再掉下去,我四十多歲就得謝頂了。”萬帆摸着自己的腦袋,神情頗爲地無奈。
“那清楚掉髮的原因了嗎?”秦朗問道,他知道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掉頭髮其實都有多種原因的。
這時候,坐在萬帆旁邊的那個穿着平整白色襯衫連鈕釦都系得一絲不苟、一頭打了髮蠟的黑髮整整齊齊朝後梳着的中年男子欠了欠身,說道:“我叫董全,是這兒的老闆,萬局長的情況,還是我來說吧。”
董全四十七八歲的樣子,保養得挺好,下脣有着一茬很整齊的細密鬍鬚,配合他自身一絲不苟的打扮,很容易就讓人看出來,他是一個性格嚴謹甚至古板的人。
董全是因爲聽萬帆說話的口氣,判斷秦朗的來歷應該不凡,所以便主動和秦朗打了招呼。
見對方都自報家門了,秦朗也沒有失禮,笑道:“我是秦朗。那就麻煩董老闆說說詳細的原因了,我很有興趣聽聽的。”
董全微微頷首,不過心中卻有些不舒服。他暗想,秦朗看起來年齡絕不超過二十五歲,可說話間似乎露出對脫髮、再生髮的這個難題有所瞭解的樣子,讓他覺得秦朗有誇誇其談的嫌疑。
畢竟,這個難題想要研究得有所建樹,沒個十來年根本別想,秦朗太年輕了,他覺得秦朗不可能有這方面的獨到經驗。
當然,董全將這絲不舒服掩飾得極好,並沒有表露出來,他說道:“萬局長的脫髮,其實和情緒的焦慮、飲食啊、身體疲累程度等,都沒有關係,他掉頭髮是從腦門中心開始,的確是謝頂的跡象,而原因則和家族遺傳有關。”
其實萬帆也是才和董全談,聽到董全說出了自己掉髮的原因,萬帆更顯得無奈了:“真是董老闆說的那樣,我爺爺,我爸都是五十歲後便開始禿頂,甚至我老哥五十歲不到就謝頂了。”
隨即,萬帆帶着期盼的表情向董全問道“董老闆,那你的烏髮坊有沒有辦法,能夠改變我家的這種遺傳特質,讓我不禿頂?”
萬帆很在意這個。
他才四十多歲,很有希望在仕途上更進一步,在退休前進去到市委常委的班子,也並非不可能,但如果早早地禿頂了,那對他個人形象的影響,絕對不小,甚至有可能會影響到前途。
而他總不能在這個年齡段,就直接剃個光頭吧?那樣更加沒法見人了。
阻止謝頂的出現,便成爲了萬帆最近十分關注的大事了。
董全聽後搖了搖頭:“萬局長,我跟您說實話吧,因爲遺傳因素的緣故而掉髮或者禿頂,如何解決,這個在整個世界上都屬於一個難題,我創立烏髮坊這麼多年,其實包括我祖輩在內,很多年前就開始研究這方面的問題了,雖然也有所成就,但別說讓禿頂後的頭髮再長回去,就是如何阻止掉髮,都是隻能治標不治本的。”
萬帆不禁失望不已。
他現在已經禿了一小半了,可聽董全斬釘截鐵的話語,禿了的那一小半頭髮不可能再長出來,就是要完全阻止住腦門上剩餘的頭髮脫落,也都無比的困難。難道以後只能戴假髮了?
“萬局長,我覺得現階段您還是應該以如何阻止掉髮,作爲治療的主要目標,我們董氏烏髮坊對治療遺傳性的脫髮,不敢說全國第一,但至少能排得進前十之內,如果相信我們,我現在就可以爲你開藥。我們烏髮坊採用的方法都是中藥治療法,不會傷身,安全又衛生的。”
董全給出了建議,並沒有討好似的讓萬帆接受他們董氏烏髮坊的服務。在董全看來,萬帆肯定會同意他的建議,因爲他實在找不出萬帆能拒絕的原因。
至於萬帆旁邊這個叫秦朗的年輕人,從自己說出萬帆謝頂的原因之後,就一直默不作聲,插不上話了,明顯是對如何治療脫髮毫無經驗可談,根本不敢接他的話。
萬帆聽了董全的話,馬上答應下來了:“那就要麻煩董老闆了。”
萬帆很清楚,在整個雲海市乃至遼瀋省,防脫髮方面,這家董氏烏髮坊很有經驗,自己要想阻止更大程度的謝頂出現,只能靠對方幫忙了。
然而這時候,一直都沒有說話、被董全認爲是不敢插話的秦朗,卻開口了。
“萬局長,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能借一步說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