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曉婷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爲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如果殺了他的話,你也可能會去坐牢的。”
凌天只是笑了笑,原來樑舒婷是在擔心自己。
胡宏昊好像是一下子找到活下去的理由,被黑漆漆的槍口指着任誰都不會舒服的,大聲的說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殺了我你會坐牢了的。”
樑舒婷現在對胡宏昊已經不抱有一點希望了,那個人已經讓她非常的失望。她現在不希望凌天因爲這樣的人而去坐牢。
“殺你這樣的人,你覺得我會坐牢嗎?你太看的起自己了。”凌天冷笑着說道。
不過樑曉婷的話確實是讓他改變了主意了,他不能在樑舒婷面前殺人。
凌天把手中的槍往旁邊一扔。
地上還躺着四個被“風刃”打傷的黑衣保鏢。
樑舒婷見凌天放下了槍,臉上露出了笑容。高興的是凌天肯聽自己的話。
不過凌天當然不能這樣放過胡宏昊,雖然不殺他,但是也不代表會放了他。
凌天走到胡宏昊的面前,輕輕一掌打在了他的頭頂。
胡宏昊本以爲凌天還不肯放過他,不過見凌天只是在頭上輕輕打了一掌,也不知道凌天到底是什麼意思。
打完胡宏昊之後,凌天又在五個黑衣人保鏢的頭上如法炮製,一人打了一掌。
做完這些以後,凌天就走到樑曉婷的身邊說道:“我們回去吧。”
“嗯!”樑曉婷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不知道凌天剛纔在他們的頭上一人一掌是什麼意思,但是想來應該只是懲戒他們一下。
樑曉婷想的沒錯,凌天是懲戒了他們一下,那看似的輕輕的一掌,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凌天把一絲真氣注入他們的腦中,一段時間後他們的大腦就會出現混亂,然後丟失所有的記憶,最後他們的大腦和兒童的大腦沒有什麼區別。
凌天拉着樑曉婷的手,直接從三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樑曉婷還是第一次被凌天拉着手,感覺到他的手熱熱的,很舒服。她之前雖然表現的很淡定,但是她整個身體都是冰涼的。
現在握着凌天的手,不僅僅是手,整個身子都是冰冷的。
樑曉婷現在是相信凌天,但是從三樓直接跳下去的話不免也有點害怕,握着凌天的手更緊了。讓她奇怪的是,他們並不沒有自由落體下去,而是像羽毛一樣慢慢的飄下去的。
等緩緩的接觸到地面的時候,樑舒婷還是不相信剛纔的事情是真的。
此時的也已經很深了,天上的星星一顆一顆眨着眼睛預示着明天是一個好天氣。
這個地方是別墅區,車非常的少。
凌天等了一會,就走到樑舒婷的面前蹲下了身子。
樑曉婷見凌天鬆開她的手蹲在面前,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就問道:“怎麼了?”
“你已經累了吧。這裡估計很難有車,我揹你回去吧。”凌天扭過頭來說道。
樑舒婷此時有待年不好意思了,要知道一個女生這樣趴在男生的身上是一件曖昧的事情,況且現在自己還能走,又不是受傷不能走。她搖了搖頭,說道:“我還能走,我們走到能打車的地方吧。”
凌天知道這裡距離市區是很遠的,離能打車的地方也是很遠的,說道:“快點,聽話。要很遠的,我又不是沒有背過你。”
樑舒婷還真的不記得什麼時候被凌天背過,又不忍心讓他一直這麼的蹲着,於是就輕輕的趴在凌天的背上。
凌天的背很厚實,很舒服,樑曉婷爬上去的時候就像趴在了牀上一樣。
感覺到了樑舒婷軟軟的身子,還有胸前的豐滿,凌天不由覺得渾身有點發熱。不過好在樑舒婷今天穿的是褲子,不然的話就真的手不知道放在哪裡了。
凌天的雙手架住樑舒婷的雙腿,輕輕把她往上送了送。
即便是隔着一層褲子,凌天依然能感覺到樑舒婷柔滑的肌膚。
背上的樑舒婷此時輕輕摟住了凌天脖子。
凌天剛開始還是慢慢的走着,幾步後就開始飛奔起來了。
“喂!你什麼時候還背過我?”樑曉婷輕輕的在凌天的耳邊說道。
凌天雖然奔跑着,但是卻是可以一心二用,只覺得耳朵癢癢的。速度一點也不滿回答道:“就你上次喝醉。”
樑舒婷這纔想起來上次和凌天喝醉酒,是他弄自己會學校的。不過想到後面那凌天居然脫了她的衣服,不由的有些臉紅。不光是如此,今天自己穿着是褲子,那一天樑曉婷穿着是連衣裙,那麼凌天揹着她的時候不就是直接摸着她的腿嗎?
想到這裡樑舒婷,輕輕的嘀咕了一聲“流氓!”
可樑曉婷哪裡知道,凌天連她的小聲嘀咕都聽的一清二楚,連忙說道:“還說是流氓呢,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吐的我一身。你身上也全部都是。”
“可是,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的衣服是不能亂脫的。”樑曉婷小聲的說道,臉卻已經紅到了耳根。
凌天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覺得那樣睡覺的會更難受。其實我也沒有想那麼多,脫完我就後悔了。可是既然已經脫了,我就不好再穿上去了吧。”
“當然不能了。”樑舒婷連忙說道,要是幫着穿的話豈不是要碰到更多的地方?
樑曉婷停頓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碰巧經過看到你被綁架就追到這裡。”凌天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隨口亂編了個理由。總不能告訴樑舒婷說自己畫符找到她吧。
樑舒婷不用想都知道凌天再騙他了,要是跟蹤的話早就已經出現了,不會等到她醒來以後過了一會纔出現,不過她也不想揭穿凌天。
“你的功夫怎麼那麼厲害?你不會是警察潛伏到學校的臥底吧?”樑舒婷開口問道。
見樑舒婷不糾結如何找到她的事情,凌天也是鬆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你看我哪裡像臥底了?只是小時候練過一些武術罷了。”
樑曉婷纔不相信凌天是小時候練過一些武術的鬼話,說道:“你要不是有別的職業的話,憑你的拳腳的話,不會淪落到學校當實驗室管理員吧?”
“我覺得挺好的,隨遇而安。不想辛辛苦爭什麼,那樣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而已。”凌天緩緩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武林高手,厭倦了爭鬥。然後就跑來學校裡當老師。”樑曉婷馬上把想到的東西說出來。
凌天苦笑了一下,這小妞的想象力敢再豐富一點不能?
凌天的背上好舒服,樑曉婷本身就被迷藥弄的有點不舒服,現在這麼舒服的壞境眼睛一閉甜甜睡着了。
凌天見樑曉婷睡着了,還發出輕微鼾聲,就直接騰空而起,從跑變成了飛。
跑雖然速度也慢,但是怎麼樣也比不上飛。而且飛不用擔心會撞到什麼。
很快,凌天揹着樑舒婷回到學校。
凌天輕輕的把樑舒婷放到了牀上,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
正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一雙手拉住。
凌天回過頭來,樑曉婷的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嘴還在念叨着:“不要走,我害怕,陪陪我。”
樑曉婷顯然是在做夢,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對她的影響有多麼大。
凌天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就坐在樑舒婷的牀邊守着她。因爲樑舒婷此時抓他的手,緊緊的。要是抓着自己的手,能讓她好一點的話,凌天真的不介意陪陪她。
睡夢中的樑舒婷抓到凌天的手,好像抓到希望了一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臉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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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燕京的一幢別墅裡。
一箇中年男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桌子頃刻間碎成了一地。
旁邊站着的人都低着頭,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發表任何的意見。
“到底是誰?居然把吳州的生意給我毀了?馬上給我查!”中年男子大聲的說道。
旁邊的人連忙退了出去,他們可不想像那個桌子一樣。
中年男子發泄完了,開始思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居然這麼厲害。
從現場的來看,這個人似乎沒有留在一點痕跡。葛老的實力是地階後期,花了好大的力氣才請他出山的,可是那個人居然能戰勝了葛老。
吳州的生意都是胡宏昊一個人打理的,毒品這種買賣都是單線聯繫了。要是主要負責人不在的話,恐怕有要從頭做起了。
中年男子雖然非常的不甘心,但是現在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上次胡宏昊已經被警方抓了去,要不是他從中運作的話,恐怕他不可能出來。胡宏昊這個人做事情還不錯,只是就是有點沉迷女色,這才問題估計也是出現在女人的身上。
中年男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要派新人從新來收拾吳州這個爛攤子了,吳州這個地方是很重要的,是燕京和國外的樞紐。要是真的這個地方短了的話,那麼生意起碼要損失一半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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